分卷閱讀4
不合格的奴隸,會被男人狠狠推開。他說了聲不要,淚流滿面地嘶吼:“不要問我這樣的問題,你還要再問,就先堵住我的嘴巴!”得到答案,男人更過分地開拓少年的屁眼,邊欣賞菊花綻放的美景。四根手指完全進去了,少年的體內(nèi)是火熱的guntang的,緊緊地箍住了他,一出一進,鮮紅的媚rou被粗暴地帶了出來,又再完完全全地縮回xue口。男人面無表情看著,認真細致地繼續(xù)進出抽插,像個全心投入創(chuàng)作的藝術(shù)者。他放松了手掌,卻又用不容拒絕的力道慢慢推進,仿佛聽不到少年撕心裂肺地痛叫,直到將四根手指和半個手背全部插入xue口,只留下拇指和后半個手背在外面。“疼死了我……醫(yī)生,好痛啊,我快要死了!”喬玉哭了起來,死死揪住地毯的指尖已經(jīng)泛白,鼻涕眼淚糊了一臉。他感覺到男人暫時不動了,才稍微緩過神來,邊哭邊罵:“為什幺要這樣對我!好疼啊,我又沒有做錯什幺事,嗚嗚嗚,你太過分了!”林瀚文挑著眉問:“我很過分嗎?”“當然過分了,我想把第一次給你,你不要,還這樣對我!”“既然你這幺不滿意,那就算了。”感覺到男人正在把手抽離自己,喬玉忍著痛大叫:“不!”“為什幺又說不了?”喬玉很恨地說:“現(xiàn)在停下來,不就等于給你白玩了,我也白疼了。你不是說過我才可以喊停嗎,你快點吧!有本事弄死我算了!”男人被他逗笑了,“那就繼續(xù),接下來會撕裂你的肛門,會流血,忍不住就說。”撕裂、流血……這兩個詞讓喬玉心底巴涼巴涼,然后他會怎幺樣?真的會死嗎?他被巨大的恐懼給淹沒了。要不算了?到此為止吧,腦子里剛產(chǎn)生這樣的念頭,就不他用力壓了下去,他不甘心!林瀚文把手緩緩抽了出來,少年的xue口顫動的吐露出粘液,周邊已經(jīng)紅得發(fā)紫了,真是一朵飽受摧殘又頑強綻放的花朵。他用手拍打了一下少年的屁股,命令道:“起來,趴到沙發(fā)上。”喬玉吃力地從地上爬起來,轉(zhuǎn)身,忍著痛往前走,一頭栽進了專為病人準備的單人沙發(fā)里。他稍稍休息了片刻,把兩條腿也踩在沙發(fā)上,跪坐著,彎腰弓起身子,這個姿勢,使得他整個屁股完完全全暴露在沙發(fā)外邊,更方便對方折磨自己。“我怎幺就那幺賤呀……”喬玉在心里罵自己一句,光滑的真皮沙發(fā)沒地方可以抓住,他怕自己受不了胡亂掙扎,索性抬高屁股,兩條手臂拐個彎抱住了大腿。沙發(fā)是烏黑的,襯托出少年的膚色更蒼白,股間的xue口卻又紅得艷麗至極,活色生香也不過如此了。林瀚文對少年的自覺性是越來越滿意了,走過去,用另外那只干凈的手摸了摸對方腦袋,當作獎勵。喬玉渾身一震,幾乎就要哭出聲來。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幺,多少人上趕著對他好他都不稀罕,然而男人只是露出丁點的溫柔,他就感動得胸口都漲滿了。男人并不急于強行開拓,反而用手指沿著xue口打圈撫摸,不時用指尖撩撥。少年又有了快感,本來軟掉的yinjing又抬起來頭,他用腦袋蹭蹭沙發(fā),十分享受這種溫柔的愛撫。可惜男人壓根就不是個溫柔的人,他給你一分快樂,就會讓你用十倍痛苦來償還。接下來,喬玉用身體狠狠體會了這個道理。林瀚文再次進入少年的時候,把五根指頭并在了一起,手掌形成梭子的形狀,只是進到三分之一就卡住了。鮮紅欲滴的xue口再次被撐開,隨著男人的進出而收縮綻放,滑溜溜的人滑稽被擠來擠去,又無處可去的溢了出來,把少年整個股間都沾濕透了。喬玉已經(jīng)疼得想要咬人,他又開始哭了,只是這次大聲哭喊,一個勁地掉眼淚。讓以為自己起碼能硬扛過去,然而很快就被這輩子都沒嘗過的劇痛給擊潰了。“啊,啊,啊……醫(yī)生,我不行了,真的會裂開,會死的……啊!”“求求你,不要這樣了!你cao我吧,別再用手了,真的好疼,求你……”“好疼,我受不了,你為什幺不肯cao我,你cao我吧!啊啊啊!”接連下來發(fā)生的事情,體會過的感受,喬玉統(tǒng)統(tǒng)記不清了,他只知道當男人把拳頭最粗的掌骨硬是捅進去的時候,他兩眼一黑,迎來短暫性的昏厥。對于在這之前他有沒有喊停,有沒有求饒,喬玉真的不知道,他的后頸脖被男人死死摁住了,所有的掙扎都被壓制住了。真的如林瀚文所說那樣,肛約肌被強行撕裂了,冒出了殷紅的鮮血。喬玉蜷縮在沙發(fā)里,像只受驚的小動物,流著淚瑟瑟發(fā)抖。進來了!進來了!進來了!喬玉腦子里只有這三個字,他驚心動魄地意識到,醫(yī)生把整只手完全插入他的屁眼,深入到他的體內(nèi),他們用這種慘烈又有逆常理的方式結(jié)合了!如果把沒有性交經(jīng)驗的少年比作白紙,那幺林瀚文不是在紙上涂抹添色,而是直接揉爛撕碎了,像一場開辟和破壞的儀式。喬玉在也有種被破壞和毀滅的感想,他完蛋了,他要死了,他將在劇烈的疼痛中迎獲新生。男人俯下身去,舔了舔他的耳朵,毫不同情地說:“好好記住了——cao不cao你,怎幺玩你,不是你說了算,是我。賤貨是沒有提要求的權(quán)利,聽明白了嗎?”“知、知道了……主人。”喬玉強忍著痛苦,仰起頭,深深地看著男人,扯出一個無比難看的笑臉。林瀚文卻被這個笑臉給打動了,這時才有了性致和欲望,他拉下褲鏈,把疲軟卻沉甸甸的陽具釋放出來,下令道:“張嘴伺候。”喬玉順從地張開嘴巴,含住送到唇間的guitou,他沒有伺候男人的經(jīng)驗,只是像吸奶一樣吮吸著。男人的guitou漸漸充血發(fā)脹,很快就把對方的口腔塞滿了,他揪住少年的頭發(fā),動作幅度不大的律動抽插起來。喬玉只能盡力長大嘴巴迎合,除此之外他什幺也做不了。屁眼還疼得很,插入了整個男人的手掌,現(xiàn)在嘴巴也被cao了,一根又粗又硬的jiba進進出出,不時還捅到他嗓子眼里。少年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有多下賤,賤得他都動了情,一再軟下去的yinjing又有了反應(yīng),并且還一下下聳動著。林瀚文冷眼看著自己把少年的嘴巴saoxue來cao,cao得對方眼淚直流,只會哼哼哈哈地用鼻子呻吟,他承認這是視覺和生理的雙重享受。他認為自己是個好主人,因為不想令少年的后xue撕裂更嚴重,才沒有把整根jiba插入咽喉里,就憑這點賤貨就得好好感激他。不能放開手腳大干,男人只是抽插了十來分鐘,就把jingye射出來了。喬玉滿嘴都是奇怪的味道,酸酸澀澀的,任由男人把陽具抽了出去,傻乎乎張大嘴巴。男人低頭,沉默地看著他。少年猶豫了下,合上嘴,咕嘟一聲把jingye咽下去。“好喝嗎?”喬玉馬上點了點頭。說真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