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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皇后,你笑一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

分卷閱讀24

    樣隨興放松。

    若說石楨是那種翩翩佳公子,汪梓修則有些清苦諍臣的模樣,雖然汪梓修還比兄長小了五歲呢。

    石薇也就是隨便評價了下,便又與父親閑聊起來。

    而石楨在書房跟汪梓修一起用飯,石楨見眼前的汪梓修,身材雖清瘦了些,但容貌俊秀,長眉如畫,肌膚白得有些透明,心中忍不住有些可惜,他與汪梓修自同榜相識以來,一直惺惺相惜,他還曾動過心思要讓汪梓修當自己的妹婿……

    當然這些如今就更不可能再提起了,便只當一般同僚相處即可。

    “梓修,現在七皇子已回京半月有余,你真的不去遞拜帖……”

    石楨話還沒說完,汪梓修就肅正臉色,慢慢搖頭道:“石大哥不必再說,我只愿意憑我的努力在官場上奮斗,依靠七皇子,那是不可能的事。”

    石楨見他心意已決,不好再勸,只是仍在心中嘆息。

    這汪梓修說來,是恭惠皇貴妃母族嫡系,恭惠皇貴妃,便是七皇子孟辰的生母,汪家的姑娘們大多膚白貌美,傳說汪妃當年也是如此,因而極受皇帝寵愛,卻紅顏薄命,留下才兩歲的孟辰便急病死了。

    一般人都猜測,敦淳帝乍失所愛,不但對生前只有妃位的汪氏再三追封謚號位份,又對孟辰愛屋及烏,放任寵溺。

    照理說,七皇子年幼失母,應當多倚靠族人,但既有敦淳帝愛護,汪氏一族看似又沒有什么人才,在朝中并不得敦淳帝重用,所以七皇子跟母族并不親近。

    從前七皇子被流放藤州守陵,汪氏還可以說沒有門路,汪梓修差點淪落到外地當縣令,可如今七皇子回京了,汪家還不想辦法靠上去,就有些奇怪了。

    不過石楨只當汪梓修自尊高傲,不屑跟孟辰攀親,心想反正自己兩邊都交好,待三年考滿,自己與父親多拉拔汪梓修罷了。

    飯畢,石楨本想讓自家馬車送汪梓修回去,汪梓修拒絕,說正好散步消食,石楨想讓小廝護送他回去,汪梓修也不要,石楨只好由得他去,反正時辰沒有太晚,還有五城兵馬司在路上巡邏,汪梓修一個朝廷命官,應當安全無虞。

    汪梓修出了石家大門,看了一眼這些時日仍然守在石家門口的孟辰侍衛們,便垂下目光,轉頭慢慢踱步離去。

    他在夜色四垂的京城路巷走著,約過片刻,便轉入了一間巷內的宅子里。

    那開門迎接他的卻不是門子仆婦,而是一個個面色嚴肅的侍衛,與方才他在石家門前看到的侍衛裝束,極為相似,是專門守護皇親國戚的兵士才會穿的官服。

    進了內室,汪梓修對坐在上首的人行禮,那人免禮過后,才開口:“聽說老七的侍衛還在石家門前守著,你沒有被看出端倪吧?”

    汪梓修搖搖頭。“屬下雖在七皇子殿下回京后便不曾上石家拜訪,但石家下人都是對屬下多有熟悉的,那些侍衛并沒有懷疑。”

    上首那人的聲音極為低沉,甚至如鐘般渾厚,又帶著一點滄桑嘶啞,他沉默片刻,才嘆了一口長氣。“依著咱們在石家的釘子所說,那石姑娘嫁前一日塞了匕首到嫁衣袖袋里,雖不知她意欲為何,本打算暗中派人在石姑娘出手時將她救下,到那時候,石家舉目無援,石姑娘壞了名聲,你再出面求娶,正可雪中送炭……”

    汪梓修也悄然無語,石楨日日為皇帝侍講經書奏折,誰不想拉攏過來?他們費了好大力氣才在石家安下那釘子,又傳了這么重要的消息出來,本以為一擊必中,可惜,孟辰回來了……

    這些事也無法再挽回,多說無益。

    “你可覺得可惜?石楨之前曾隱約透露想跟你結親的意思,而且,聽說那石姑娘,國色天香,美貌動人……”

    聽出主子的試探,汪梓修眉毛抬都不抬一下,便答:“跟石姑娘長得如何無關,屬下只為沒能達成主子的計劃可惜,如今七皇子一回京,又答應納石姑娘為妾,要拉攏石楨,機會更加渺茫了。”

    他的主子聞言,心情明顯低落許多,但還是勉強笑道:“老七自大狂妄,石楨在那么重要的位置,他也不會利用,雖然可惜,但對老七來說亦無甚幫助,也就罷了,其他,徐徐圖之。”

    汪梓修點了點頭,他想起今天出石父院門時,回頭瞥見的那一抹鵝黃色裙角,有些恍惚,他從未見過石薇,就算聽說她再怎么美,于他也無甚觸動。

    只是原本聽從主子的吩咐,心里準備要娶她,如今卻沒有可能了,他也不知做何感想,只是不知為什么,今日有些在意那抹鵝黃,他從未察覺,那個顏色是那樣的嬌俏溫柔。

    他很快回過神,專心聆聽主子的吩咐,在心中告誡自己還是別多想了,如今一切以主子的大計為重。

    孟辰一向與石家不親近,從前對待他們這些親戚,仍是那樣高不可攀的模樣,不管族人現在如何打小算盤,早已為了自己前途而投靠主子的汪梓修,是不可能再對孟辰抱有什么希望。

    *

    且說敦淳帝命人調查石永年墜馬,果然最后也沒查出什么不妥。

    不過都是自己兒子,敦淳帝也知道些端倪,且不說自己偏心孟辰,光是竟敢對朝廷命官下手,心思就極大膽的了,于是就算沒有證據,敦淳帝還是下了一道旨意,命二皇子出京賑災。

    其實京外那受災之地已在收尾階段,疫情經魏本江協助后得到控制,賑災銀兩與棉衣食物都歸置妥當,只需監察一番即可,且又不是離京城很遠,不過兩三天路程。

    但二皇子及其生母許端妃得了旨意,有如五雷轟頂,在寢宮與皇子府里痛哭皇帝偏心,明明沒有證據還硬要懲罰于二皇子。

    許端妃求情多次,都被拒于御書房外,二皇子想裝個病,魏本江去看過一回也裝不下去,所以,即使他們再如何不愿,表面上還是得順從圣旨,打包行李,二皇子很快便帶著一群侍衛出了京城。

    因為這一道旨意,京城眾人紛紛猜測二皇子與石永年墜馬有關,不管皇帝是不是偏心,二皇子這下子失了圣心,可是板上釘釘的了。

    否則也不會讓二皇子去監察賑災,這種隨便一個京官都能去做的事,顯見是要給二皇子一個不輕不重的教訓。

    敦淳帝其實覺得自己這懲罰非常輕微,只是警醒二兒子罷了,更沒有像外人猜測二皇子失了圣心那般嚴重。

    但二皇子與許端妃只覺災地還有疫情,房屋瓦舍因災受損大半,肯定是個艱苦之地,去那兒就是受苦的份,又各自在心中更恨上孟辰與石家幾分。

    孟辰還覺得這懲罰太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