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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朱砂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

分卷閱讀18

    的萬達(dá)一人捧著一杯椰果奶綠,手牽著手慢騰騰地晃悠著。前面是燕時玉常去買的一家店,老遠(yuǎn)便相中了櫥窗里模特戴的一條紅黑相間的圍巾。燕時玉一問店員,果真還有一白色與綠色的情侶款,燕時玉將那件紅黑的給祁宥圍了,自己戴著白綠的,一起站在試衣鏡前欣賞了一會兒,不知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只覺得兩人簡直般配的不行,美滋滋地付了錢,往六樓電影院走去。

燕時玉定的票是在最后一排右邊角落里的兩個連座,兩人本來也不是為了來看電影來的,燕時玉還特意做賊心虛似的買了一大桶爆米花做遮掩,等著電影開場。

電影的內(nèi)容確實(shí)十分老套,就是講一對小情侶高中的時候認(rèn)識,但家長不允許早戀,便強(qiáng)行拆散了,等十年之后兩人重逢,干柴烈火又重新走在了一起。燕時玉看了十分鐘便有些心不在焉起來,一邊捏著祁宥的手指,時不時地湊過去親一口。祁宥第一次看電影,倒是看得挺認(rèn)真的,偶爾還問些問題,很是專注。

兩人便這樣看了半場電影的功夫,燕時玉有些困了,頭靠在祁宥肩上打盹,突然感覺眼前一亮,強(qiáng)光刺得他睜不開眼睛,等他適應(yīng)了光亮,發(fā)現(xiàn)自己正穿著織金紋翠衫,腰間綴著一塊成色極好的玉佩,四周雕梁畫棟,富麗堂皇,他一轉(zhuǎn)身,看見面前的宮殿上寫著:“景陽宮”。

他猛地一哆嗦,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皮膚上很快起了一個紅印,疼的他吸了一口氣,這竟然不是夢,他又回到了慶朝。

“哎喲,穆小侯爺快請進(jìn),皇上急著見你呢。”一個滿臉堆笑的公公小碎步跑了過來,手里的拂塵一甩一甩的,“哪個不長眼的竟然讓穆小侯爺在門口等,讓咱家發(fā)現(xiàn)了不狠狠剝了他的皮!穆小侯爺莫要怪罪,剛來的不懂事……”

燕時玉不知是哪兒出了錯,正煩悶著,聽這老閹奴嘰嘰喳喳地沒個完,皺著眉揮了揮手,“行了,快帶本侯進(jìn)去,莫要多嘴。”

公公領(lǐng)他進(jìn)了東配殿,他熟門熟路地抬腿就往屏風(fēng)后頭走,像是附了身似的,那屬于穆小侯爺?shù)挠洃浺稽c(diǎn)一點(diǎn)鮮活起來。

此時正是昭寧元年,新皇登基。新皇李棠,乃先皇庶五子,非嫡非長,皇長子前幾年圍獵之時從馬上摔下,從此不能走路,失了榮登大寶的資格;皇二子的母妃乃是北夷舞姬,地位卑賤,又是異族骨血,從小便流連花街柳巷;皇三子與皇四子狗咬狗落得兩敗俱傷,去年俱關(guān)押在宗人府等候發(fā)落,而皇六子之后都還未成年,不堪大任。李棠之母賢妃僅是一縣令之女,因生得美貌,彈的一手好琴,故而頗受寵幸。只是因此母族式微,難以給新皇在朝中支持,朝中既無人,兵權(quán)又落于輔國大將軍之手,這新皇做的當(dāng)真是謹(jǐn)小慎微,掣肘良多。

穆侯孫珞自李棠入學(xué)時便是他的伴讀,李棠素來隱忍,從不在奪嫡之爭中鋒芒畢露,甚少結(jié)交朝中名臣之后,生怕落得結(jié)黨營私之罪,故而與其交好者寥寥。因伴讀的關(guān)系,孫家一直暗中支持李棠,算得上有從龍之功,故而新皇登基后,大封朝臣,也給孫家一個侯爺?shù)姆馓枴?/br>
李棠是慣會隱忍的,只是天家之子,血脈里天生流著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安睡的獨(dú)占欲,先前因?yàn)閯荼热巳酰匀粺o從置喙,如今登上這世間第一位,便理所當(dāng)然的百般挑剔起來,一日不把這大權(quán)獨(dú)攬,一日便寢食難安。首當(dāng)其沖的便是手握重兵的輔國大將軍方雍。

今日召他前來,想必與此事有關(guān)。

第21章

“子瑜,你可來了。”李棠坐在繡榻上,此時正值夏日,閣里的四角都放上了一人高的冰山,幽幽地散著涼氣。李棠手里捧著一碗荔枝冰,正慢條斯理地捻著碎冰塊。

燕時玉行了禮,李棠招手讓下人又送了一碗冰,讓他坐在旁邊的榻上,“朕今日朝上所言之事,子瑜也見到了,肥rou早已被那幫老東西嚼了吞了咽進(jìn)了肚子里,不打一拳,是萬萬不肯吐出來的。”

今日朝會,李棠欲下令將兵權(quán)收回中央,由皇帝統(tǒng)一境內(nèi)駐軍。遭到了群臣一致反對,均稱邊疆尚有戰(zhàn)事,如今入了夏,北夷水草豐茂,馬匹健壯,隨時可能入侵。此時收回兵權(quán),便是舍大而保小,斷不可為之。李棠當(dāng)朝氣了個倒仰,他如今初登基,朝中勢力盤根錯節(jié),都不將他這個新皇放在眼里,他若不殺雞儆猴,使出雷霆手段鎮(zhèn)壓這幫蠢蠢欲動的氏族,皇位難穩(wěn)。

“聽聞岐山一戰(zhàn),方雍損失慘重,已退守冒城了。”李棠含了一口冰,說話有些含混。

燕時玉點(diǎn)點(diǎn)頭,“北夷此次來勢洶洶,怕是有一場惡戰(zhàn)。”

“攘外必先安內(nèi)。”李棠瞇了瞇眼,“北夷蠻荒之地,不堪教化,成不了大事。”

“朕看方雍還要再吃敗仗,待他再丟了冒城,朕便以其退敵不力,繳了他的兵權(quán),如何?”

燕時玉知道李棠本也不是要聽他的意見,他早就磨光了利劍,也磨鈍了心腸,他能匍匐十幾年,今朝便是當(dāng)庭將方雍杖斃了,燕時玉大概也覺得沒什么可奇怪的。他沒有作聲,半晌方道,“皇上所言極是,圣上英明。”

出了宮,孫府的馬車已在宮門口候著他了,燕時玉掀了簾子進(jìn)去,看見祁宥只著了件錦緞綢衫,敞著懷露出雪白的胸前風(fēng)光來,他斜躺在馬車的軟墊上,瞇著眼瞧他。

“你穿成這樣是撩撥誰呢?”燕時玉恨恨地踢了一下他的腳,彎腰坐了進(jìn)去。祁宥沒臉沒皮地靠了過來,身上不知擦了什么,香氣撲鼻,“小侯爺今日可要臨幸奴?奴可想了侯爺一夜了。”

“滾犢子。”燕時玉一把拍開他欲作亂的手,道:“這是怎么回事?”

祁宥搖搖頭,正經(jīng)了起來:“我也不知。既來之,則安之,反正這侯爺?shù)钠は嗯c你長得一樣,正好體驗(yàn)一把侯府的富貴,豈不是美哉?”

燕時玉冷冷地瞥了一眼他,不想再搭理這冤孽,便閉上眼假寐。

“小侯爺,這……祁公子怎么也一起?”馬車到了孫府門口,祁宥已經(jīng)一副正人君子似的穿好了衣服,跟在燕時玉后面下了車。管家猛地見到這位祁府小公子,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莫不是小侯爺最近還和這位素來清高的小公子交好了?

“他今天在府上住一日,就在我房間旁邊收拾一個給他住吧。”燕時玉交待了一句,便不再多說什么,祁宥依然是眼高于頂?shù)那遒F公子模樣,昂著頭很是大搖大擺地進(jìn)了府里。燕時玉剛進(jìn)臥房,便有幾個小丫鬟進(jìn)來給他倒了洗臉?biāo)鄷r玉沒留他們伺候,自己洗漱完,脫了絲綢外套,只著了件單衣。房里四角都堆著冰盆,雖比不得宮中冰山財大氣粗,倒也頗得意趣。他坐在桌邊倒了壺茶,看了會兒燭臺上的蠟油,數(shù)到第三下的時候,聽見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