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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不行,我要是不吃老舒同志會全部吃完,他可有高血脂呢,您不擔心啊。” “我可以選擇不做。”白葭瞅了她兩眼,見沒什么其他異樣才進廚房。 舒梨下意識松了口氣,將胡亂藏床底下的手提包收進柜子里,至于那張卡片,她塞進了床頭的布偶熊里,像是高中考差了的數學卷子,生怕被白葭女士打掃時發現。 明明新聞上,陸氏集團的情況不容樂觀,風和撤資后也是“一蹶不起”,但高臨像是駐扎在他家附近似的,早上給她送喜園的灌湯包,下午還有網紅店的奶茶甜點。 “你們陸總是打算直接宣布破產了嗎?” 高臨把這當做是陸太太對陸總的關心,轉頭向陸雋擇報備,順帶含糊的安慰舒梨,“陸太太不用擔心,陸總自有分寸。” 呵,就知道狗男人才不會任人宰割,也不知道這個自有分寸里,有多少腹黑把戲。 這回不用他多說,舒梨就將東西照單全收了,她喜歡聽別人的夸獎,尤其是狗男人,必須得承認,他每條彩虹屁都深得她意。 再一次不負她望,陸雋擇的彩虹屁又上升了一個level。 ——甜食只能填飽肚子,而仙女散發的甜份,會使人沉淪。 舒梨來回看了兩遍,猛地捂住砰砰跳動的小心臟,跑到廚房去感受白葭女士的冷臉。 “這油煙大,你趕緊出去。” 她緊抿著唇,一本正經道,“媽,你罵我一下。” “舒梨,你腦子怕不是被門夾了吧。”白葭女士奪回被她剝得不成樣子的蒜,指了指門厲聲重復,“趕緊出去。” “好嘞。” 舒梨應得爽快,她怕自己被這三兩句彩虹屁動搖太多,這才去廚房找罵,別說,白葭女士這聲音一嚴肅,倒是讓她又堅定不少。 — 辦公室里,陸雋擇抬眸瞧了眼來人,“怎么樣?” “陸太太好像有點口是心非。” “嗯?” 高臨琢磨著陸雋擇的臉色,確認了他是真的疑惑而不是問責才道,“陸太太表面上推拒,但每次都收了,尤其是提到您留的卡片,動作會更快一些。” “她就喜歡這種夸張的贊美。” 他嘀咕了句,高臨沒聽清,“陸總,您說什么?” “沒什么。”陸雋擇斂眸,“她這兩天一直在家?” “是的,早中晚送了三趟東西,都是陸太太開的門。” 陸雋擇明了,某人昨天哪里是出去散步看魚,分明就是躲在房間里,不愿見他。 “不過,陸太太下午好像出門了。” “去哪?” “新誼廣場一樓的咖啡館。” …… 舒梨收到許巷阮的短信,約她下午四點在某家咖啡館見面,這會正是喝下午茶的時間,廳內人多,好在許巷阮提前預定了包廂。 “舒梨,你喝什么?” “摩卡。” 侍者記單后關上了包廂門,舒梨這才認真打量起對面的許巷阮,她今天換了個發型,略微蓬松的劉海遮蓋住前額,像是在刻意掩飾什么。 “疼嗎?” 許巷阮微怔,手下意識摸上額頭,不足一厘米時悄然頓住,搖搖頭,“還行,沒什么感覺了。” 疼過頭就會麻木無感,舒梨頓時同情心泛濫,“那別喝咖啡了,不利于傷口愈合,臉上留疤可不好看。” 說完她叫來侍者,將許巷阮的那杯美式換成牛奶。 竟然已經聊開了,舒梨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拐彎抹角照顧她的情緒,而是直接問她,“聽說陸段言卷款失蹤,你后面打算怎么辦?” 許巷阮抬眸,有一絲茫然,像是從未思考過這個問題。 “這事許家應該知道,就沒派人去接你么?” “他們不會來接我。” 也是,陸氏隨時搖搖欲墜,但終究還沒有徹底崩盤,后頭會不會起死回生,誰也不知曉。只要陸家不倒,許家就需要攀附,肯定不會因為這個剛認回來就嫁出去,沒多少感情在的許二小姐,做出破壞陸許家關系的事。 兩人聊的話題比較敏感,包廂內氣氛沉重,此時有人推門進來,舒梨也只當是送咖啡的侍者,余光瞧去兩眼,登時繃緊神經。 只見男人抬了抬鴨舌帽,陰鷙的面容在燈光下無處隱藏,他抵著墻,看向舒梨,聲音戲謔,“嫂子,想不想玩個游戲,看看我哥到底有幾分喜歡你?” 作者有話要說: 狗男人追妻第一招,彩虹屁,好像還有那么點效果…… ☆、第四十六章 舒梨沒想到會在這碰見陸段言, 大概是網絡的抨擊以及四處藏躲的不安, 他看起來有幾分憔悴, 也不見了之前的文質彬彬。 哦,也不對,之前那副溫和的模樣, 完全是裝出來的。 他就堵在墻邊,舒梨知道自己鐵定打不開門, 哪怕是放聲大喊, 在這個隔音極好的包廂, 聲音也傳不出去。 出路不通,她轉念想到別處, 新聞里才說卷款逃跑,不見蹤影的男人,能夠明確的找到她們所在的地點與包廂,肯定也不會是巧合。 靈光一閃, 舒梨猛然望向許巷阮, 女人低垂著頭, 一聲不吭。 “是你給他發的地址?” “對不起。” 許巷阮慣常輕弱的語氣, 此刻舒梨聽著尤為刺耳,她壓低了聲問說, “他威脅你了?” “沒有, 我自愿的。”許巷阮看了眼陸段言,眸中情緒復雜,“雖然他脾氣不好, 但我還是很喜歡他。” ??? 瘋了嗎? 這哪是脾氣不好,這是出軌加家暴啊,狗血文里的霸道總裁最多虐虐心,這位可是身心俱虐,也太可怕了吧。 舒梨驚愕之余,恍惚想起某部懸疑劇里講到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征,這是受虐者對施虐產生依賴與崇拜的個人情感的某種心理病癥,因虐打而愛上舒梨不能理解更不能接受。 她久未回神,陸段言已經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許巷阮給他倒檸檬水,唯唯諾諾的模樣。 “你們到底想干嘛?” “嫂子,別緊張啊!”陸段言撥弄了下許巷阮額前的碎發,撩起間,舒梨看到那處新添的傷口,硬幣大小,格外猙獰。 “聽說你最近跟我哥鬧別扭,我這不是打算幫你們么。” 莫約是裝成了習慣,他說話留有一絲溫和,但腔調里更多是陰陽怪氣,舒梨聽著不由蹙眉。 “你就不想知道你在他心里的位置?” “不想,不用你幫。”想也不想的,舒梨下意識拒絕,但陸段言顯然沒有要聽從她的話。 “但我挺想知道呢。”他點了根煙,在無窗的包廂里吞云吐霧,嗆得舒梨使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