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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駕駛證都沒拿就別瞎折騰了,我怎么有這么個傻meimei。” 見它沒再繼續(xù)剛才的話,舒梨暗自松了口氣,“錄音發(fā)給染染了。” 知道她是在打趣,顧呈不以為意,他瞧了眼時間,提議道,“兩百米外有家音樂餐廳,走吧,我請。” 其他人欣然同意,當(dāng)然要除卻病床上正打著石膏的沈鈞奕。 “那我呢?” “會給你帶排骨湯回來的。” 在他哀嚎聲中,葉思淼關(guān)上病房門,陸雋擇正和顧呈霍域說著什么,舒梨懶得打擾,只靜靜跟在后邊。 “陸太太,不知道這項鏈讓你誤會了,實在抱歉。” “啊?沒事。”看見她坦蕩的眼神,舒梨有幾分不好意思。 “所以沈鈞奕告白成功了吧?” “你說呢。”葉思淼晃了晃腕間的手鏈,蹙眉吐槽,“雖然他人是蠢了點,但比較好治。” 是啊,任打任罵,還樂呵呵的,要換了陸雋擇,估摸著就是頤指氣使外加各種嫌棄了。舒梨撇撇嘴,再一次譴責(zé)自己這膚淺的顏控。 葉思淼這也是第一次見到舒梨,女人比她想象中要漂亮也更有趣,即使有些誤會,也不妨礙她想跟她多聊幾句。 “我一直以為陸先生是個薄情的男人,沒想到他竟然與你相戀多年,說實話,挺讓我意外的。” “相戀多年?” “是啊,陸先生說的,我想也是,否則你們也不會那么迫不及待的領(lǐng)證。” 他們那時候迫不及待的領(lǐng)證難道不是為了拒絕聯(lián)姻么? 嘖!瞧瞧,這狗男人又給自己立什么深情人設(shè),可真夠裝的。 舒梨朝男人的背影翻了個白眼,又因那句“相戀多年”導(dǎo)得牙齒酸麻。 過了用餐高峰期,餐廳里顧客挺少,撲面的冷風(fēng)將步行殘留的熱氣吹散,悠揚婉轉(zhuǎn)的樂曲盡入耳簾。 中西餐并重的餐廳菜品繁多,幾人時不時聊兩句也不算冷場。餐盤見底,葉思淼還真特地打包了一份特濃排骨湯,那味兒與她前陣子假懷孕喝的補湯差不多,舒梨聞著就不舒服。 走回醫(yī)院,陸雋擇拉著她在門口止步,“我們不上去了,跟沈鈞奕說一聲。” “別啊,多留會唄,咱四個還能打牌,昨天都沒打盡興。” “就是,才幾點,哪那么多項目要談。” “不是工作。” 他掃了舒梨一眼,聲音不咸不淡,“跟某人還有筆賬要算。” ☆、第十九章 暴雨過后的天空, 又露出了“本性”, 太陽高高懸掛著, 熱意逼人。為了讓他久等,舒梨特意畫了一個十分精致的妝容,現(xiàn)在已經(jīng)花掉不少。 秉承著“敵不動, 我不動”的原則,她一路上都沒有開口, 好幾次偷偷摸摸打量他面色, 都被男人輕飄飄的一眼勸退。 車子開入地庫, 舒梨解了安全帶要下車,推了半天車門都沒法打開, 她怒視駕駛座上的男人,又被他輕佻的眼神弄得心虛。 女人低垂著腦袋,默不作聲,陸雋擇可不覺得她在反省, 不過難得見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男人倒是饒有趣味的瞧了幾眼。 “舒梨, 現(xiàn)在有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 要她說什么?道歉?舒梨可就不樂意了, 這事她難道不委屈嗎? “怎么不說話,啞巴了?” 他語氣里有絲調(diào)笑意味, 聽得人頗有些怒惱, 舒梨按捺不住,先發(fā)制人。 “陸雋擇,你別得理不饒人啊, 這事雖然是誤會,但你也不是沒有責(zé)任,大庭廣眾之下給別的女人遞禮物,哪怕只是代送,可你有想過我嗎?” “本來你的緋聞就多,大家私底下不定怎么說我,這照片要是傳出去,別說工作室了,就是家門我都不敢出。” 不管占理不占理,她都說得那么理直氣壯,執(zhí)拗且別扭,陸雋擇有那么瞬間,真覺得自己犯下了滔天的錯誤。 “是我考慮得不夠周到。”他頓了頓,“但是舒梨,下回有什么事能不能先告訴我。” 譬如這回,她在那一通發(fā)火,陸雋擇甚至都不知前因。不過這話似乎觸到了舒梨的某片逆鱗,使得她更加的憤慨激昂。 “我怎么告訴你啊?”她雙手環(huán)胸,冷嘲熱諷道,“陸大少一夜未歸,可讓你的小嬌妻一通苦等呢。” 小嬌妻? 陸雋擇沒忍住輕笑出聲,“那我的小嬌妻昨晚等了多久?” “一夜未眠。”她湊近,指了指自己的眼底,“瞧瞧,這都有黑眼圈了。” 男人輕捏起她下巴,仔細(xì)看了眼,黑眼圈沒瞧見,倒是眼線糊了一圈,他“嘖”了聲,哂笑,“還真是,我的小嬌妻都成大熊貓了。” 舒梨撇撇嘴,一把拍開他的手,明明是十分委屈苦楚的戲碼,怎么就讓他演成了帝王戲妃的既視感。 陸雋擇攆著指尖上刮弄下來的散粉,若有所思,“可我怎么記得某人說自己昨晚睡得很好?” 知道他是在調(diào)侃,舒梨回了他一記白眼。 “還不能下車嗎?” “我覺得在這車上聊天挺不錯。”至少她不能怒氣洶洶的砸毯子抱枕。 舒梨狐疑的瞧他,“咱們還有什么可聊的?” “不聊也可以做些別的。” 窄小的空間里,男人撐著椅背朝她靠近,薄唇離她的鼻尖也就一公分距離,舒梨怔愣了一瞬,紅著臉反應(yīng)過來,拿起小挎包砸他懷里,“陸雋擇,你流氓!” 男人挑挑眉,順勢接過她的包,這包舒梨最近鐘愛得很,連背了兩天,陸雋擇摸到外夾層的濕意,才想起問她,“早上去哪了?” 舒梨本就受不得委屈,特別是老爺子給的,因那回被關(guān)在門外歷歷在目,她對那邊尤顯斤斤計較,這會陸雋擇問起,她當(dāng)然不會隱瞞。 “老宅,看你做的好事。” “爺爺知道了?” “可不是,老爺子手上的照片,比我這的都要高清曖昧呢。” 陸雋擇皺眉,“怎么不等我,就一個人過去。” “誰知道你在哪個地方逍遙快活。” “是我的錯。”他坦然承認(rèn)。 “爺爺跟你說了什么?” “讓我別干涉你跟葉思淼來往,離婚的時候要爽快點。”她言簡意賅,末了還陰陽怪氣道,“不過老爺子還挺大方,說我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跟他提。” “陸雋擇,如果真的離婚了,你覺得我找他要多少錢合適?” “傻!”男人彈了下她腦門,“找他不如現(xiàn)在就討好我,不離婚我就是你的小金庫。” 舒梨想想,小金庫這誘惑還挺大。 “怎么討好?” “以后改成一周三回?” “三回什么?” 她茫然抬頭,男人視線就在她鎖骨處游移……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