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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水流頓時傾斜而下,劃過他額前碎發(fā)滴落在舒梨身上,冷得她直打寒顫,剛升起的一絲曖昧旖旎渾然尋不著痕跡。舒梨推了推他,心下慍怒,這狗男人居然洗冷水還這么熱情,怕不是吃了春.藥。 “抱歉,忘了你怕冷。”陸雋擇被她推開后面色還算是溫和,直等穿上浴袍關(guān)了花灑,才垂眸打量起她裙子被打濕后更顯凹凸有致的身材,末了提議,“不然去床上?” 舒梨吸了口氣,伸腿踹了他一腳,本來還想再多踹幾下,就被由遠及近的急促呼喊聲打斷。 “陸太太,陸太太,您在家嗎?” 是門衛(wèi)處保安隊長的聲音,眼看著就要往浴室過來,陸雋擇“嘖”了聲,留一句“等著”便閃身出了浴室,而后重重關(guān)上門。 客廳里 保安隊長環(huán)顧四周,除了未關(guān)的大門,似乎沒什么其他異樣,看見男主人,他連忙上前問,“陸先生,剛剛接到陸太太的電話,說是您家進賊了,現(xiàn)在沒事吧?” “賊?”陸雋擇瞇了瞇眼,將浴袍攏得緊些,“本來想給我太太一個驚喜,哪知道還被她當(dāng)成賊對待。” 他輕笑一聲,像是對她的報警舉動很是無奈,“抱歉,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不麻煩,那我們就先回去。”幾名保安相覷一看,當(dāng)即了然,哦,這只是人家小夫妻之間的情趣…… 幾分鐘后,客廳恢復(fù)了安靜,陸雋擇捏著眉心,回頭就見舒梨正扒著浴室門露出個小腦袋,“那個……我不知道你今天回那么早,你也沒提前告訴我!” 后一句話說的是理直氣壯,燭光晚餐,一般結(jié)束后不應(yīng)該還有活動的嗎?她怎么知道他會回的比她還早。 陸雋擇皺眉,沒理會她推脫責(zé)任的話,目光觸及餐桌上蓋著還未動過的晚飯,聲音微沉,“這個點還沒吃飯,你的胃今天挺堅強。” 他不說還好,一說舒梨就覺得餓了,她胃不好,醫(yī)生叮囑三餐要按時,這會兒晚了半個鐘,胃里就有些悶悶的不適感,但到底比不上頭發(fā)衣裳濕淋淋的難受。 “洗完澡就吃,冷。”舒梨朝他翻了個白眼,“都怪你。” 陸雋擇挑眉,不置可否。 舒梨快速沖了個熱水澡,空蕩的胃讓她無意再像以往那樣泡在浴缸里享受溫水的愜意,整齊的穿上睡衣后,她擦拭著半濕的長發(fā)出來,臉上妝容已卸,小臉卻依舊精致得很。陸雋擇不自覺多看了兩眼,才將微波爐里熱好的紅燒魚端至餐桌前。 “洗好就快過來吃飯,待會涼了。” 桌上的飯菜氤氳著騰騰熱氣,舒梨狐疑的瞧他,狗男人這么好心,還幫她把飯菜全部熱過一遍,怕不是今天太陽從西邊升起的? 陸雋擇好似讀懂了她心里的腹誹,言簡意賅,“一起吃。” 這下使得舒梨更為詫異,“你,你也吃?” 大概是她的表情太過驚訝,陸雋擇想了想,解釋道,“阿姨做的都是雙人份,我不會搶你的。” 呵,重點不是他已經(jīng)吃過飯了嗎,難道燭光晚餐吃不飽? 舒梨沉思半響,終于得出一個靠譜的猜測,唐影后秀色可餐,看著就飽了。她撇撇嘴,秉承著食不言的老話,不再跟他探討這個話題。 吃完飯后,陸雋擇照例去書房工作,舒梨將發(fā)尾吹干,抱著本書回房間。 打麻將頗費精力,書本翻了十來頁她就已經(jīng)昏昏欲睡了,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有人關(guān)燈上了床,那漸漸靠近的氣息極為熟悉,舒梨翻了個身,習(xí)慣性的滾入他懷中。 陸雋擇眸色一暗,喉結(jié)滾動兩下,手掌已然在她薄薄的睡衣邊緣試探…… 窗外夜色朦朧,幾番意亂情迷后,舒梨稍有一分清醒,輕掀眼睫,耳邊聽得男人低沉饜足的喘.息,他狹長的眼尾處還染了那星點赤色。 舒梨心下微動,雙臂溫柔的攬上他的脖頸,嬌聲開口,“陸雋擇,你今天跟影后吃得開心嗎?”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文啦,大概又是個“追妻火喪場”的故事,看到的小可愛們吱個聲呀 ☆、第二章 昏暗的房間里,陽光穿過未拉嚴實的窗簾縫隙透入,點點灑落在此時一地凌亂的地板上,暖洋洋的氣息不盡散漫。 舒梨下意識往旁邊摸去,微涼空蕩的觸感讓她恍惚睜眼,男人正好從浴室出來,目光觸及隨意丟落在地的黑色蕾絲內(nèi)褲,眸色漸暗。稍作平息后,他彎身一件件拾起昨晚兩人身上剝落的衣衫,而后掀開一小邊窗簾,落地窗外的景色顯露無疑。 “醒了就起來吃早餐。” 陸雋擇站在床前喊她,不知是不是舒梨的錯覺,他今天的聲音較之昨晚要更溫柔些,大概是他已經(jīng)發(fā)xiele欲.火,現(xiàn)在心情還不錯吧。 意識逐漸回籠,舒梨在他的注視下小幅度動了動,渾身便酸痛不已。她抽了口氣,發(fā)現(xiàn)床左右沒有她的衣服便悶聲道,“你出去。” “害羞?” “你身上哪片我沒看過?” 他挑眉,神色意味不明,在舒梨兇得瞪他后才順從得抬步往外走。 舒梨哼了聲,慢吞吞的下床,拖鞋不知道被她踢到了哪去,冰涼的地板讓她剛出被窩的腳丫子不禁縮了縮。略一抬眸,就在浴室的鏡子里瞧見脖間的點點紅痕。 “禽.獸!”她咬牙咒罵一句,這狗男人,昨天可勁的折騰她,放縱得不行。 兩人結(jié)婚一年多,夫妻間的運動也有數(shù)次,舒梨深知陸雋擇,這男人平日看著禁欲難撩,在床上可是什么話都說得出口,別人酒后吐真言,他是饜足后言無不盡。 自動牙刷的嗡響聲中,舒梨想起昨晚她問的那句,狗男人是怎么回答的? 陸雋擇,你今天跟影后吃得開心嗎? ——逢場作戲而已,別吃醋。 呵~ 她吃個鬼門子醋,那么多個日夜里,舒梨都不知問過他緋聞多少次,陸雋擇就一個回答“逢場作戲”。實話說,這四個字她翻過字典,查過百度,每每只得出是應(yīng)酬的意思,風(fēng)和傳媒總裁每回應(yīng)酬都與佳人共處,她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洗漱后,舒梨換了件套裙,可惜脖間暗紅色的吻痕,便是上兩層粉都還是遮掩不去,她想,大概陸雋擇在床上對她還是滿意的,不然這一個個的草莓印,不會這么深而密集。 既然蓋不上,舒梨就干脆不浪費這個時間,她挑了條同色系絲巾,這么搭配雖是不清爽,卻也還算是前衛(wèi)。 磨蹭許久,她才從房間出來,陸雋擇正在吃早餐,瞧見她便戲謔道,“你今天化身蝸牛了?” “閉嘴!”舒梨板著臉,拉開椅子在他旁邊坐下,聲色嚴肅,“我覺得你有必要檢討一下,昨晚超了……兩次。” 男人皺眉,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