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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矮自己大半頭的小豆丁,陸淀心情頓時好得不行,指指他的相機(jī),“你還玩這個?”亦微自豪地挺挺小身板,“專業(yè)的!”陸淀驚奇了,“怎么?你跟他不是一個專業(yè)的嗎?怎么改學(xué)這個了?”亦微鄙夷地斜了他一眼,“虧你還是他好哥們呢?連這都不知道。哼,我可厲害了,家里排了一溜的小獎杯呢。”駱久思聞言把他的手牽了過來,心里面有些想笑,獎杯的確不少,不過他家寶貝還挺會說,確實(shí)是“小”獎杯。去的是“豪園”,離駱久思的公司車行距離十五分鐘。小兩口坐后面,陸淀開車。也沒怎么刻意,就隨手拍了一張,陸淀停穩(wěn)了車子,問:“還真是專業(yè)的?你收我多少啊?我有個小網(wǎng)站接到了張律師函,說是網(wǎng)站有一張圖片侵權(quán)了。目前正在交涉。小東西,給陸哥拍張照片,不用你修。裸|圖就行。”亦微沒想到隨手拍的一張照片被他看了,他會把自己捧成這樣,有點(diǎn)不相信,“別啊,你那是商網(wǎng)吧,久思和我聊過。太糗了,你們的網(wǎng)站美工太糗了。”陸淀把臉往下拉了一毫米,瞥了眼氣定神閑的駱久思,然后笑得像只狐貍一樣說道:“哦,那網(wǎng)站美工不是別人,就是以前那,小熊,熊兮和啊,你認(rèn)識的。”“噗”亦微直接笑了出來,蹭到駱久思身邊,攀著他手臂,“噗,小熊。”陸淀有些窘,瞪著他們倆,“是不是哥們啊,怎么什么垃圾事給往他嘴里倒啊?”亦微立刻地不笑了,鼓著臉看陸淀,“不跟你玩了。”然后坐著等菜上來的時間,亦微扭著小屁股對著陸淀,當(dāng)真一句話都沒有和他說。吃到一半,亦微擦了擦嘴,對陸淀挑了挑右眉,“剛被你岔過去了,你怎么會認(rèn)識小和的,也就是小熊喲。”笑得像偷了腥的貓。陸淀停了喝湯的手,眼睛透過垂下來的劉海看了眼一臉得意的小東西,也學(xué)他那樣挑了挑右眉,邪性立現(xiàn),“也沒什么你記得自己大二”,說著看了眼駱久思,“我大四畢業(yè)那年,不是喊你們?nèi)w夜喝酒,喝醉讓你們?nèi)咏o出租司機(jī),回家后家里不知道怎么就躺了一個他,然后”陸淀這種人怎么可能會覺得不好意思,他是被亦微打斷的。亦微大聲驚呼,“你把他強(qiáng)|jian了?”陸淀咳得驚天動地,狼狽地拿餐巾擦流進(jìn)脖子的冷湯,“喂,你喊什么。”亦微眼睛四處轉(zhuǎn)了轉(zhuǎn),果然其他座位上的都轉(zhuǎn)過頭來好奇地看著這邊,有些不好意思地想把爪子收到桌子底下牽駱久思的手,結(jié)果沒長眼睛,手指粘上了醬汁,負(fù)氣小聲說:“誰讓你強(qiáng)”陸淀咬著牙,“還說呢。”掃了眼神態(tài)自若給紅了耳朵的小東西擦手的駱久思,“管管。”駱久思“嗯”一聲。翻了個白眼,陸淀看他們那甜膩勁,抖了抖,還是覺得對熊兮和那樣的認(rèn)真不是什么,四年將近五年了,他依舊和熊兮和糾纏不清。熊兮和最后的確去了他的公司,和他保持著介于□和戀人的關(guān)系,這次給他玩這一手,是鐵了心想走的吧。不過陸淀覺得還沒到那個份上,自己請了律師把事情料理,沒按照熊兮和的預(yù)期炒了他。公司里也有人不滿,但是他覺得如果他這都應(yīng)付不了,還算什么男人。最后亦微還是答應(yīng)了給陸淀專門拍攝一期照片,然后讓他在里面挑選,亦微還是沒有什么金錢觀念,稿酬提都沒提。駱久思給陸淀去了份郵件,里面詳細(xì)地描述了現(xiàn)在專業(yè)攝影的資費(fèi),還羅列了Lowell目前獲得的大小獎勵,他的市場價值云云。抽著嘴角,給駱久思打了個電話過去,直接喊:“幾個錢啊,你要說一聲就是了,這么公式化傷感情。”駱久思在那頭似乎是贊同地“嗯”了一聲,隔了一會兒,氣質(zhì)冰冷的聲音又傳來,“他去外地取景一天。算你八千吧。”陸淀直接掛了電話,心說是不是還要跟我收精神損失費(fèi)呢?第二天亦微的自用卡,也就是他的工資卡里果然多了八千塊錢。亦微收到短信,上網(wǎng)核對的時候美得冒泡泡,“八千呢,可以吃好幾頓了。”駱久思把他抱過來,揉他肩膀那塊滑滑的皮膚,“嗯。”八千不算什么,但是的確是小屁孩目前獲得的最高報酬,知道他那張卡里的錢一分都沒動,是想孝敬他爸爸mama的。果然第二天,章宛筠就收到了大寶貝兒送的一套玉首飾,一對耳飾,一個掛墜,剛好八千,段閑知啥都沒撈著。亦微是這么說的,“mama,下次等我掙大錢了,給你買個冰種的玉鐲子,這么漂亮。”捧了臺平板電腦出來,上面是一幅圖片,“我跟店主說了,他讓我拍照為證,留到下次我拿著照片過去,他就賣給我這個,可漂亮了,過段時間我就買得起了。”段閑知巴巴地等在邊上。亦微拿起鮮榨水果汁喝了口看了眼段閑知,“爸爸,你要喝嗎?”什么都不說了,默默地捏著玻璃杯上樓去了,玻璃杯里的果汁左晃右晃,章宛筠憋笑憋得臉成了豬肝色。段閑知很是惆悵地嘆了口氣,開了門進(jìn)去,他那面的桌子上放了個包裝精致的盒子,旁邊特丑的字寫:mama讓干的。拿出來看,是一個復(fù)古懷表,一張娃娃老臉笑了。亦微拿他那幾個月的工資買了個表,雖然不是百達(dá)翡麗那款絕世僅有的天價懷表,但是更勝百達(dá)翡麗。亦微比其他孩子晚兩年拿錢回家,一拿就拿全部。孝心不是說出來的,亦微其他的不去細(xì)究,但是這份心意讓人感動。段閑知現(xiàn)在快五十了,突然喜歡上了唐裝,在家里店里都穿這種,駱久思還特地請人給他定制了一批,駱氏自己的紡織廠有一種專門生產(chǎn)唐裝的絲綢,品質(zhì)特別高。唐裝配上一個這種表,看著特別有氣質(zhì)。章宛筠常戴的就是玉器,所以亦微送的首飾一配,老夫老妻也相得益彰。下個月他們就要從段家搬出去,住到山里的城堡去了。山下面的路已經(jīng)辟出來了,這山以前的名字挺鄉(xiāng)土的,叫塘石山,因為山上那片湖以前沒水的時候底下都是很大的鵝卵石,看著像山澗。幾年后水慢慢積起來慢慢成了一個環(huán)形湖泊,不是很大,但是私人用,真的太奢侈了,難能可貴的是這水不是死水。城堡原主實(shí)施建筑的時候,那湖還是個空殼子,所以亦微看了才會覺得那片木棧道怎么那么長那么新,三年前修的。搬家的那天,章宛筠情緒還是有些低落的,雖然是結(jié)了婚的,但是還是覺得就住一起不是很好,那么大的一座山,就住兩個人也太冷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