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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就沒有力氣了,小手也漸漸軟了下去,最終不得不全身都壓在堂哥身上,哭了……十歲的久思,偏偏頭不讓駱聞閱的眼淚流進他嘴里,僵硬地花了幾分鐘才把手蓋在駱聞閱頭上撫了兩把:“不哭,是花,等會兒彥秋小叔就會來找我們了。”駱聞閱勉力用眼睛朝上看了眼躺在他下面的堂哥的樣子,散在花葉里的長頭發在陽光下散發著細膩溫暖的光澤,雪白的臉上有自己滴落的眼淚,那雙藍眼睛里有著不易見的溫柔。駱彥秋宿醉進停居就睡著了,幾個小時以后被駱水濤搖醒:“小叔,哥怎么還沒有回來?”找到他們的時候,兩人正相擁著睡著了……那花香雖然可以麻痹神經,但只是初次攝入會這樣,對人體并沒有太大傷害,一開始全島就這么一塊最隱蔽的地方有這花后來種子被風帶到島的外圍,不然簡直就像是人故意種在這的。從此以后駱聞閱看著他堂哥的樣子就會陷入一種不知名的狂熱中,有一種美一旦被注意到,或許要付出的就是一輩子所有的,為之燃燒的熱情。“你見過那種美嗎?”“我見過。”所以我不敢忘。時時記在心上卻擔心下一秒會被遺忘,驚惶著……我們都對美的人、事物抱有執著,甚至當這美近在咫尺時,想要獨占。七歲的駱水濤為什么想要駱久思消失?“他真那么好看?”駱水濤把和他同齡的駱聞閱壓在地上,憤怒地問。駱聞閱已經這樣看著駱久思幾年了呢?五年……“我愿意看著他的樣子直到死去……”看著天空的駱聞閱是這樣說的。但是到最后……,駱聞閱收了一幅段亦微送的畫,里面駱久思坐在窗前看著某個方向,駱聞閱始終不結婚,后來談過的幾個女孩明明……看著這幅畫他哭了一整個白天。哥視線的方向有一雙晃蕩著的光腳,仿佛是從框架外伸進來的……那是段亦微的腳,他知道的,哥只有對著他的時候才會這么溫柔……那種溫柔原來不一樣。這也是駱久思第一次允許郝鏡里給他和段亦微作畫……在國外的第一年,駱聞閱追了過去,第二年偷偷靠進熟睡的他懷里,第三年,蒙住他雙眼拉著他的手放進自己衣服里,第四年啞著嗓子喊:哥,我走了。第五年得了他們結婚的一張請柬,第十年這幅精致的油畫……亦微坐在畫外的一張椅子上搖晃著白凈不著一物的雙腿,偶爾低頭看腳偶爾抬頭注視安靜坐在那始終看著自己方向的久思,卻不知自己已然入畫。房間里沒有開燈所有的光都在久思背后的窗子里,但是那雙腳卻被郝鏡里刻意畫的散著瑩白的暖光:有你的地方就有了光明,藍眼睛里許許泛著波光的白……作者有話要說:全民攪基真的是太悲劇了……駱久思長得很美,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身高還有那高貴冷艷的面癱,或許會有更多的男人愛他(擼主花癡顏控)。駱聞閱大概是那種小孩子特有的獨占欲吧,只不過他比駱水濤冷靜很多。他覺得當初對他很溫油的駱久思對他是不一樣的,但最后他發現其實他對戔微才是不一樣的(擼主七歲的時候,有個鄰居哥哥幾個小孩管他討要東西,他就只給了擼主一個人,還說一句:我就只給你。然后擼主就忘不掉了,被差別待遇什么的果斷很爽)然后就有了駱聞閱的心理☆、看嘴看嘴“我能也換件衣裳咩?”班柏真跟兔子似的對著駱彥秋。駱彥秋給他那身兔耳朵穿回去了,上島以后看亦微還能換身衣服,他猶猶豫豫也提了。駱彥秋沒別的意思,當時船上真沒別的衣服,看著他穿著兔耳朵真是可愛,小小的,因為被自己的斜眼嚇到,所以有些傻呆呆地跟著駱彥秋走,讓往東往東,所以直接跟著駱彥秋進了他的房間。駱彥秋拿出兩身自己留在這的早幾年的舊衣服,稍微厚些問:“哪件?”班柏站他身后斜著眼睛看,啊,怎么,怎么有些像民族服飾?“就,就這件吧。”左邊的。“哦。”拿了右邊的給他。班柏眼睛一瞬間濕了,有這么斜嗎:“不是,我的眼睛真的很斜很斜嗎?”淚汪汪地斜視駱彥秋。駱彥秋愧疚了,他剛才拿衣服根本沒看班柏,他以為他會選右邊的那件,因為那件衣服他年輕的時候很喜歡。不知道怎么回事,想拿自己曾經鐘愛的給他,而不是像給亦微的那樣是新備的。“沒沒,你看我的眼睛,看著……”駱彥秋彎著腰捧著班柏的臉看著他流著眼睛的雙眼。班柏太難過,被他一捧,卻忘掉了那份上帝不要他了的心情。然后就轉著眼珠看駱彥秋的雙眼,慢慢地總感覺看不進他的雙眼,焦急地抓住駱彥秋捧著他的雙手,迎著他的目光轉動眼睛,終于看進去了,里面有自己的樣子。駱彥秋看著深情注視他的兔耳朵,臉通紅,往后跌了一步,轉身逃了。班柏呆呆地站在原地,手還維持著原來的姿勢,最后放下了使勁搓腿褲,搓完了開始繞圈圈:“完了,完了……不不不,鎮定。你要鎮定……”然后他抖手抖腳地跟出去了。亦微從久思身上下來,臉轉向左邊的時候看見紅臉的班柏蹲地上戳木板,手都通紅了也不縮回去,轉右邊,彥秋小叔背對著他抱臂,在摸他的手鏈。再轉,看到駱聞閱注視久思的雙眼,心里猛跳一下,走回幾步又趴回久思身上,雙手環住久思,臉靠他胸口,向右睜著大眼睛看著轉開視線的駱聞閱,皺眉一臉思索,看了一陣子,轉過來直視久思。看鼻子看眼睛,看嘴,看嘴,看嘴……瞪著腿往久思身上爬了點,吻上去了。久思微張開嘴讓他進來。停居只有一件臥室,所以他們在天黑之前又出來了……主人駱彥秋原本是可以留在停居睡的,可是他自己以下周還會過來先回去船上天亮送你們回去為由,也回了船上。睡還是那么睡,駱彥秋對班柏有好感,班柏自己都看得出來,所以即使他心內惶恐也沒有拒絕同駱彥秋住一起主人房的安排。洗完澡掛著歪歪扭扭的浴袍出來了,緊張地并攏腿,他,他……沒穿內褲。機洗了然后破了,破了,轉破了……在浴室的班柏捏著邊縫拉線開了的內褲欲哭無淚。“你,叔叔,不,哥有沒有剩的褲衩?”班柏勾著腳趾頭看著地面。駱彥秋從床上滑地上:“啊,又怎么了?”班柏聽見個“又”更緊張了猛地抬頭看駱彥秋:“沒,沒的話,就算,算了……”說完懊惱地把頭偏向一邊,人倒霉的時候什么壞事都能發生。就像他今天活見鬼了差點掉海里,真見鬼了掉海里,然后最最悲劇的是內褲被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