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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讓我進去好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

分卷閱讀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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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赫:“嗯,乖。”從包里抽出一板吃了一半的巧克力遞過去。

駱久思淡定接過,粉嫩的小臉分明的愉快:“謝~舅。”開吃。

郝赫:“……”。他不知道西音正禁他甜呢。

抽著嘴角坐在書桌邊上,看見桌子上,排著兩個相框,其中一張是駱家一家三口的,還有就是排后面的獨照,拿起獨照,郝赫問:“久思,這是誰?”鏡面有點模糊,看的不甚清楚。

“蘇阿姨。”頭都沒抬。

姓蘇,蘇輕微嗎?

返過身看了看,支架有些松了,輕輕的拆開,照片后面寫了一排鐵劃銀鉤的小篆。

“獨贈佳人。”

沒有年份也沒有日期,也不知道這字什么時候提上去的。

郝赫:“久思,這照片是什么時候在這的?”

駱久思:“不知道。”

看樣子,應該是不怎么被擺弄的,不像前排全家福,年年一換,看鏡旁的手指印,駱欽應該是經常拿著看的。

郝赫做這般想,看來傳言也不盡然是真的。jiejie這么多年的心結到底是沒看透。

香消玉殞換得案頭一張照片嗎?駱欽當真風流不拘,“獨贈佳人”可不是嗎。

抽出照片,一驚,這,這不是楚觀滄的臉嗎?

世上竟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人。

蘇輕微,有個哥哥,蘇海紅,相當女氣的一個名字,卻是窮兇極惡的一個人物。

當年錯手殺了自己的妻子

蕭娘,又不想伏法一輩子牢獄生涯,遂歸順西部最大的毒梟。

毒梟劉之所以沒有怎么考量就接受了他就是因為他夠狠。調查屬實,口稱殺妻弒子,后來劉看中了他的meimei,他二話不說給蘇輕微注了毒送了過去。

后劉對蘇輕微膩煩,便讓蘇海紅帶走。

此后,忍受不了毒癮發作后恨不得死了好的蘇輕微一直依附她哥哥生活。蘇輕微有一副好歌喉,長相典雅惑人,先后被無數大老板包養,事成,蘇海紅總會拿著一盤翻刻的錄像帶上面勒索敲詐。

而蘇輕微呢,為了在那吃人的環境里生存,儼然成了最好的戲子,前一刻巧笑倩兮,下一秒便能翻臉無情。

你給的起多少,她就能拿出多少。

哈,自尊算什么,身體都不要了,自尊還算什么。

在年復一年的煎熬里,蘇輕微越來越麻木,直到遇見駱欽。

蘇輕微的自白……

遇見駱欽的時候我已經二十有八了他卻是二十郎當少年公子,我已經當了五年的高級「ji」女,在各式男人身邊輾轉浮沉。

那天……和以往一樣,那個人把我帶去了一處正在籌備的盛大婚禮:“我會安排你進去,你唱幾臺慶祝的歌,然后不用我教你了,賓客里面都是些位高權重的,呵呵,劉老大現在對我越來越不滿了,手也緊了很多,面粉價高啊,哥哥為了你可是拿命在拼。”

“哥哥什么時候告訴meimei那孩子在哪呢?”

蘇海紅:“該你知道的時候你就知道了。別問那么多了,他長的好著呢,做事去吧。”

“是。”

金老板就跟他的姓一般,是座金山,出手闊綽,可是卻沒什么人愿意陪他,我倒喜歡跟他。

同樣是「rou」體碰撞,我卻更喜歡他帶給的痛,鞭子落在身上的聲音,血落在地上的聲音,玻璃杯碎在地上的聲音,rou體被扎進去的聲音……哈,我喜歡跟他交易,因為他不愛親吻床「伴」,他看不起我們這般人。

我幾乎要贊嘆他嘲視我們的嘴臉,那么逼真那么真。

今天情況卻有點不對勁,哈,他的家里竟然會有一個小男孩,十一二歲的小男孩,血糊著眼睛了,我看不清他的臉。

“小,小滄,你先出去。”金老板幾乎是慌亂的從我的身上翻下去。

門關上了,我也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有點累啊……

被推醒的時候,身邊煙灰缸里躺著一堆煙頭。

金老板揉揉鼻梁,遞給我一張卡:“拿著吧,以后不用來找我了。”

想到回去可能要受到的折磨,我心里一驚,□著爬出被窩,問:“是怎么了嗎?金先生不喜歡輕微了嗎?”

金老板并不如所以金姓老板那般肥頭大耳,他的長相普通,但是身材碩長,是很有男人味的一個人。

說實話,我真不想離開他。

金老板:“你走吧,并不是你的錯,你做的很好,你也是知道的,像我這樣的……”大概是不好開口,他停頓了很久才又說道:“并不會有人能像你這樣忍受,而我也大概知道你的情況,我會說清楚的,你不用擔心。”

后來他又說了很多,關于他的養子,他的養女……他覺得愧疚,不配做一個好父親。他說他大概要把養子送回去了,他說他不想失去他的養女。

我突然不想聽下去,他不應該是這樣的一個人,我有點生氣,可我不知道氣著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球球,這里有翹臀喲,求戳

☆、消逝的佳人

一個星期后我站在話筒前,歌才唱了一半,駱欽是嗎,雖然他不在那個人的射獵名單里,但是何樂而不為呢。

那個人知道我跟駱欽走的近以后,憎了很多我要的:“這可是大金主,劉老大也說了,這次做的很好。是駱氏的大公子啊,哈,風評說是花花枕頭一個啊,你知道怎么做了。”

花花枕頭嗎?或許吧,氣病了親爹,冷落了新妻,或許吧。

呵,他跟我卻不是那樣的關系,甚至我自己都在詫異。

駱欽:“蘇小姐久等。”

攪了攪眼底下的咖啡,我保持慣有的溫聲軟語:“駱欽客氣了。叫我輕微就可以了。”看他似要開頭,我趕緊接下去:“令夫人尚可?新婚最是濃蜜。”,“呵,見諒。”

他并沒有朝著我預期的方向回答我,一臉戀愛苦惱地開口說話:“她啊,哎,我竟是不知怎么跟她相處,每回一見總想逃,卻是有些難堪的。公司的事有她我都不用動手,我父親把大權交給她,我竟是說不出什么的。”

他跟我說了很多關于郝西音關于他們兩家人的事,他大概喜歡郝西音,只是不滿兩家的利益聯姻。

我想他大概是不知道郝西音卻是深愛著他的。那天我幾度被駱欽舞步帶的轉身,她的雙眼始終不曾離開駱欽身上,對我甚至是一眼也沒有看的。

是個溫柔得宜的好女人,大家閨秀都是她那樣的嗎?我有點想知道。

駱欽到底年輕,他不曾像以前的……那樣調查我的底細,把我當了話友,潛意識里大概是要拿我氣郝西音吧,年輕真好啊。

駱征找到我的時候,我一點也不驚訝,我只是有點詫異,竟然是這位主家的親自上門,郝西音竟一點動作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