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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討,不然這事說不過去。鄭雅血氣方剛很不服氣,第二天把白雋叫到走廊上“義正言辭”地“教育”了一遍:“班長,該你管的事好好管,不該管的別說別做,知道嗎?”輕佻地勾起拍白雋的下巴,一下一下地拍他的臉。鄭雅比之駱久思,雖然沒有他高,但也有185,我們坐在第一排的小男生白雋比班柏還能矮3公分,其實鄭雅往他面前一站就能把他整個蓋了,識相的或者有點骨氣但選當俊杰的可能稱是轉頭走了就是,何必惹上這等人物。可白雋不是這路貨,他一把拍開鄭雅的手真真義正言辭地說:“你喝酒就是不對,更何況你還遲到了。”得,遲到才是重點,呆不呆呀。“下次我還記你。”昂著頭從走廊往前門走進教室了,甩都不甩鄭雅。鄭雅從后門一步跨進教室,越想越火,突然火滿胸口,雙目一紅,抄起一把椅子,一甩往靠門那排的前排甩。本來他是打不著他想打的白雋的,因為椅子先是落在亦微額頭,再是坐亦微前面的班柏臉頰,最后彈到地面。只是剛好班柏值日,這貨正拿著掃把張大嘴巴看著空中慢鏡頭一樣的椅子呢,心里想著:“真TM的帥,跟拍電影似的。”所以可想而知鄭雅的力氣得多大啊。看亦微跑出教室,熊兮和追出去,班柏裝模作樣地圍著鄭雅一番動作,然后也昂著頭走了。低頭一看,鄭雅的鞋面上全是灰。這回被楚觀滄通知是要處分了。這鄭雅也沒多在乎,被自己爹一頓揍是免不了了,最好不給他知道。倒是第二天周五都快放假了,正要走呢,被駱久思叫住了。“你等著。”站著了,這人自己可惹不起,他舅是校長呢,惹了他,還不被老爹揍死。“亦微,乖,自己先回家,我有點事呢。”駱久思快步走到前面的亦微面前。看亦微吃力的把書全部塞書包里。這貨死活改不了小學初中養成的習慣,喜歡把書全部帶回家。麻利的幫他把書包規整好:“亦微,你把書包放著,等會兒我給你拎回去。”“那你早點回來,我有點餓了。”“乖,快去。”看著旁邊拉著把椅子的駱久思,鄭雅心里有點發毛。幾次想開口問:“您啥么事啊?”都被駱久思阻了:“別問。”走到校外僻靜無人處(建在山上的學校什么不好找,打架斗毆的地方還不好找。)“什……嗷”,“艸……你沒毛病吧。”駱久思把人領到地方了,一句話不說,上來就是一椅子,一手拎著一只椅腿,猛的一甩,椅背椅面齊齊磕在鄭雅背上。“讓你傷著他,你算什么,啊?用我的椅子砸他,我要你死。”椅子一下一下的砸過去,沒出幾下,一面就掉下來了,駱久思是下了死力氣的。鄭雅被打得慌了,原本以為他砸幾下泄泄憤就行了,被其中幾下磕在腦袋上,鄭雅也怒了,拿出拼命的勁,還擊,鄭雅雖沒駱久思高,可那熊一樣的體格不就是因為壯嗎。駱久思幾次架不住他,臉上被砸的青紫。最后兩人互不相讓,駱久思把鄭雅壓地上搗,被人給拉開了,理智全無。郝赫在自己辦公室里伸懶腰,一眼向下望,差點沒閃了腰。“……”自家外甥那驚悚的造型,一臉的煞氣走在下面,是要干什么呢?偷偷尾隨過去,聽了駱久思前幾句話也就猜到了這倒霉催的孩子是誰了。是把那姓段的孩子傷著的那貨吧,嘖嘖,人孩子哭了一天呢,第二天都不愿意來學校呢,還是楚觀滄去哄過來的。撿了個好位置,看他倆你一下我兩下的,好幾次看駱久思被揍地上,手還一伸一伸做出要去接他的動作。駱久思:“……”,早看見自家舅在旁邊了。把駱久思拉走,打發了鄭雅,郝赫苦口婆心:“再看你不運動,差點打不過了吧,空長骨架子。”這不愛運動大概遺傳的郝赫,當然他自己是沒有這種自覺的。不都說外甥像舅舅。駱久思:“……”嚴肅臉一擺,扭頭,內心小人臉紅,是,是差點沒打過。再說回被打的鄭雅。看著打人的那位被校長大人帶走了,鄭雅一瘸一拐的從地上爬起來,彎彎繞繞的不太敢回家。鄭爸有點小勢利,五短身材,娶了個特霸道的老婆,生個熊一樣的鄭雅,從小就對鄭雅像自己老婆不像自己的身高頗有怨念,最不喜歡鄭雅交的那些狐朋狗友,平時管的可嚴了。這回一問話,保不準什么都要讓他套出來,而且這不是要處分了嗎,哎,嘆氣。四天假,跟家里天天被老爹念,就跑到附近網吧里晃。剛要走進去呢,又被叫住了。心里一咯噔:“喝。”回頭一看,呼,是熊兮和啊。“什么事啊,給你嚇的。”熊兮和沒說話,對他勾勾手指,鄭雅目測了下他的殺傷力,傻乎乎的跟著人走了。轉來轉去,被帶進一家跆拳道館,鄭雅轉身想走,卻被道館里的倆壯漢攔了,熊兮和把衣服一換,對鄭雅勾勾手指。鄭雅硬著頭皮上前挨揍。單方面挨打二十來分鐘,熊兮和揮揮手讓走了。從頭到尾一句話沒愛跟他說。四天假以后回學校,迎面遇上包著紗布的亦微,條件反射地僵在那里,沒敢動地方。亦微抬頭看看駱久思,咚咚咚蹦到鄭雅面前,伸腳,踩踩踩。鄭雅抽著嘴角看著下面仰著小臉,眼睛兇巴巴瞪自己的亦微,哎喲,別看人小,踩得挺用力,踩完左腳踩右腳,噼了啪啦的。好幾腳踩滑了直接踢到腿上,鄭雅望前方面無表情的駱久思敢怒不敢言。此后,鄭雅每遇亦微,亦微都要給他幾腳,即使后來亦微長成了一個如玉般的少年公子,再不是鄭雅可以俯視的亦微,他還是會跑上前來踩一腳鄭雅的鞋,不管那是上百的球鞋還是幾千的名革。害的鄭雅遇見亦微就不敢走直線,而亦微只要瞟見鄭雅,不管他是十步遠還是百步離,他都會一溜小跑到鄭雅面前,仰臉一笑用力一踩。高三畢業的時候,這小子好像都收拾好要都拉著駱久思跨出教室了吧,跑到自己面前大叫一聲:“鄭雅!”然后又是一腳,再沒有比那腳踩的更疼的了,合著他是以為以后彼此都不會再見面了,來腳狠的。后來鄭雅到駱久思公司上班遇見過來的亦微,這小子笑的那叫一個開心。亦微不管鄭雅是什么主管還是經理,不管他是西裝領帶還是布衣粗褂,也不管鄭雅是不是站在下屬的面前,上去就是一腳,搞的鄭雅差點沒想辭了這份高薪的工作。駱久思只是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