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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可能是幾次三番的追求都沒有效果,也可能是距離挑戰賽的時間越來越近了。 從那天回來之后過去幾天,都一直風平浪靜,佩奧沒有追過來,家附近也沒有再發生任何突發狀況。 倒是天上偶爾會略過一艘艘飛行器,最初一天只零星能看到幾個,越臨近比賽開始,飛行器出現的就多了。 先前這片區域上空并沒有規劃成飛行路線,現在看來應該是又出了新的路線圖。 飛行器頻繁經過,讓林絮稍微有些擔心,害怕有人會因為好奇落下來看看。 這兩天只要出門干活,她都讓球球戴上斗笠,這樣即便有人看到他們也看不清臉。 球球沒有像她一樣擔心這些,他現在滿心都被另外一件事所困擾。 先前只是一激動就渾身不舒服,有蟲子在皮膚下亂竄一樣,又疼又癢,讓他無比難受。 上一次出現這種感覺之后,沒過不久,他就褪了一次鱗片。 他懷疑自己又要換鱗片了,確切說,是又要發病了。 發現這個他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只是從某一天開始,他的身體就開始出現另一種變化。 每一天早上,衣服都會莫名其妙地變濕,他開始早起洗衣服,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最開始他還以為自己是尿床了,嚇得縮在床上哭了許久。 不敢讓林絮知道,他只能有一天瞞一天。 伴隨著一天天的長大,出現在腦海中的東西越來越多,他隱約開始明白過來原因。 只是那原因太過羞恥骯臟,他甚至覺得還不如尿床。 球球焦慮不安地轉了一圈又一圈,林絮一定會討厭自己的,自己竟然這么骯臟。 不管哪個華夏人都知道一句話,龍性本銀。 不管是哪個世界,龍的本性都沒有變過,在這里的也一樣。 球球小時還受寵的時候,經常被抱來抱去,參加過很多宴會派對,宴會并不限制種族參加,去的全都是各種俊男美女。 宴會開始還很正常,聊天跳舞喝酒,等到夜深了,就是另外一種狂歡派對。 那時候大家都以為球球很小,什么都記不得,但實際他什么都記得,也什么都知道。 太臟了,那些人的行為動作,都是在是太臟了。 現在他也像那些骯臟的大人一樣了。 盡管龍族作風如此豪放,很奇怪的,族內卻并沒有太多新生兒降生。 反而這些年新生兒越來越少了。 自球球以后幾十年里降生的新生兒非常之少,只有個位數。 不知道龍族內不是不是也著急了,聽說當今的龍王已經娶到第三位數的妻子了。 因為無法近親結婚,龍王的這些妻子,全都來自各種不同種族,最初他們只選擇強大的獸人繁衍后代,可惜同樣無法生下孩子,在球球逃到流放星之前,龍王已經試到兔族了。 這些都跟球球無關,他又進屋偷偷換衣服了。 之前還只是早上有異樣,不知道是還不是因為還在發育,現在他連白天也不得不需要換衣服。 換下來的衣服沒法光明正大洗,全都被他偷偷塞進了床底下。 現在有了自己的新柜子,他都塞進了柜子角落里。 球球焦慮地在屋里走來走去,他已經焦慮到開始思考,要不干脆直接將這東西割掉算了。 林絮慢慢也發現了他的焦慮不安,但她不知道原因,也無從安慰。 “球球,你到底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球球現在明白隱私這種東西,也知道什么可以直接說出口什么不可以。 因此他緊緊閉著嘴,什么都沒說。 林絮皺眉,又問了兩次他也沒說話。只得伸手抱住了他,像他小時候一樣,輕聲安撫著。 “不管是因為什么都不要怕,我一直都在你身邊。乖,放松一點。” 球球渾身僵硬地被她抱著,一動不敢動,手也不敢伸出去。只蜷縮在她懷里,感受她一遍遍順過自己背部的手。 很癢,也讓他更加難受起來。 林絮發現自己越安撫球球就越僵硬,身體都開始發抖,像是害怕到極點的樣子。 從前這樣安撫的時候,球球很快就能冷靜下來,現在竟然會起反效果。 她擔憂地問:“你怎么了?” 球球握住林絮的手,他的手不知何時變得冰涼涼的,跟鱗片一樣,沒有絲毫溫度。就連他的臉色也一樣蒼白,嘴唇沒有血色,額頭甚至有冷汗滑落。 “怎么突然這樣!病了?”林絮大驚失色,球球除非受傷很嚴重,一般都沒有生過病。 “我沒生病。”球球努力維持微笑,但笑的比哭還難看。 林絮抽掉手摸上他的額頭,跟手一樣冷,一點都不燙。 “我去給你拿被子。”她立即起身進屋。 球球沒拉住,眼睜睜看著她火速沖進屋。 林絮離開后,他伸手死死抱住自己。 開始是因為不敢觸碰林絮,因為自己骯臟的反應,可到后來,在被她拍著后背的時候,那種渾身上下又疼又癢的感覺又出現了。 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強烈難忍。 球球有些擔憂地抓了把自己的頭發,還好,沒有掉。 林絮很快就抱著床厚被子回來了,因為跑得太急,腳下打滑差點摔跤。 她將被子張開捂在球球身上。 “現在好點了沒有,是不是要感冒?身上怎么這么涼,我去城里給你買點藥。” 有飛行器后,最快速度進城,來回都不到一個小時。 球球是龍不是普通動物,他的體質生起病來,絕對很麻煩,也不知道普通藥物管不管用。 林絮急到不行。 這次球球總算拉住了她。他縮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雙眼睛,那雙黑沉沉的眼睛里,金芒閃動得越來越頻繁。 林絮愣愣地看著他的眼睛:“你的眼睛。” “我可能不是生病,是。” 林絮瞬間明白過來。 球球要發病了。 她既阻止不了也沒有任何解決的辦法。 “怎么這么快,不是剛剛才。”她喃喃。 從她第一次看到球球發病,到第二次,第三次,中間間隔的時間越來越短了。 “不知道。”球球的臉色越來越白,哪怕隔著被子都能清晰感受到他在顫抖。 林絮心疼地隔著被子抱住他:“不要說話了,省一點力氣。” 球球死死咬住牙,這次病發跟前幾次的癥狀又不一樣,他現在整個四肢軀干,全都像被飛船狠狠從身上來回碾過,骨頭全都被撞碎,粉碎后又再次開始愈合。 疼和癢交替在一起,令他無法忍受。 他甚至已經無法維持人形了。 球球一把掀開被子猛沖了出去。 林絮沒防備地被這一推瞬間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