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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手機,價格相當好看,最便宜也需要五千獸幣。 達叔從前也有,后來需要錢就賣掉了,林絮也沒見過幾次。 這回有了錢,她也想給球球買一個,這樣就算出什么意外也能聯絡上。 炸排做的很快,她將rou端給柏定,他看著幾種rou,非常果斷地選了炸蟲子。 “嗯,不錯,香甜脆嫩。” “如果有人不喜歡上面的蜂蜜,最后一道程序可以換成辣椒粉。” 柏定給她豎起拇指,一口將剛剛還嫌棄的調酒喝下去,打了個滿足的飽嗝。 “我有預感,這兩樣一定會大賣!哈哈哈,以后你來店里吃一律給你打九八折。” 林絮無語片刻,這摳門的樣子,真是無jian不商。 “我現在給你轉錢。” 柏定痛快地給她轉了十萬,看到她就一張可憐巴巴的最低等儲幣卡,連個終端都沒有,在飛行器上摸了一會,從角落里摸出來一個不知道沾了什么東西的終端出來。 “這個也送你,不用謝我。好了,我先回去讓廚師研究一下,如果下次還想合作盡管來找我。” 飛行器很快載著兩只響蜜鴷離開,香娜沒有跟著一起走。 她揪著自己的衣服,非常歉疚地低下頭。 “林絮,對不起,我……” “我知道的,他是你老板又是你們族里有權勢的,你拒絕不了。不用道歉,這不是已經沒事了,我還賺了十萬。” “你,真的沒關系?以后你都不能擺攤賣這個了。” 林絮自信地笑了笑:“沒有這個還有別的啊,誰說我只會做這一樣了。放心吧,如果你下次過來,我還能做給你吃。” 香娜終于放下心來:“好。” 球球眼見著討厭的鳥終于走了,一屁股頂開站在一旁的香娜,靠在了林絮身邊。 他現在連帶這只鳥一起討厭了。 香娜后退兩步,一眼看到了還扔在那里的鱷魚尸體:“咦,鱷魚,你殺的?” 林絮驕傲地牽住球球的爪子揮了揮:“不是哦,是球球,他可厲害了,救了我好幾次。如果不是他,你早就看不見我了。” 球球抬起胸膛鼓起鱗片,眼神特別明亮。 香娜看看了球球又看看鱷魚,真誠贊嘆:“沒想到,還真挺厲害的。” 球球發出理所當然的哼哼聲。 “那這鱷魚你要怎么處理?”香娜問。 “還不知道,大概做成熏段,下次帶到集市賣。” 香娜點點頭,想起件事:“對了,你還記得上次被揭穿的那只狗頭獸人么?” 林絮對此記憶猶新,怎么可能不記得:“他怎么了?” “他死了。” 林絮手一抖,差點被球球的尖爪劃傷,她沒在意這些,急急問道:“怎么死的?為什么?” 她沒注意,旁邊的球球在聽到這個消息時,猛地縮了下鱗片,視線不自覺地看向她。 香娜搖頭:“不知道,死在了城門外,就是那天夜里的事,尸體隔天清早被城外擺攤的獸人發現。據說傷口在后頸,就一個細長的深洞,也看不出來是什么東西傷的。可能是仇殺吧,那種獸人,平日應該也沒少坑蒙拐騙。” 林絮沒想到他真的死了,當時看到那只狗頭人離開時,她因為擔心他會再次找茬,還曾經陰暗地想過如果他死了就好了。 可真聽到死訊時,她只有心驚而不是欣喜。 “那這件事怎么處理?查到兇手了么?” 香娜擺擺手:“怎么可能,那種沒什么權勢的普通獸人,死了就死了,沒人會追查的。除非他有家人,給城主那邊送禮托關系,可能會追查一下。這件事肯定就這樣不了了之了。不過之后一段時間城里會戒嚴,加緊巡查,面子上還是要過一下的。你們要是最近進城得注意一下。” 這里人命確實不值錢,死了也就死了,沒被拖出去當食物就不錯了。 “謝謝。” “沒事,我也要回去了。你現在有終端了,我們加一下好友,下次有什么事可以提前聯系。” 在香娜的幫助下打開終端,找到個人空間跟她加了好友。 這種終端跟手機一樣,都是不綁定的,誰拿去都能用,所以不少獸人專門偷這個。 “你放好,出門的時候貼身帶著,別露出來,有人會偷。好了,下次聯系。” 香娜離開后,林絮又擺弄了一會終端,最后抓著腦袋一臉茫然地關上了。 主要是,雖然學會了這個世界的語言,交流沒問題了。可她,可她還是個文盲,大字不識一個。 偏偏這里的文字太過扭曲,全都是一個個的圓圈,圈里有各種長長短短交叉并行的線條,不同的線條就代表著不同的字,毫無規律可言。 當一排字放在一起的時候,就仿佛是對著一片扭曲的黑洞,多看兩眼都要暈,更別說學習了。 如果說中文學起來難度是十,那這里的語言級別就是一百的地獄模式。 “天吶,這要我從哪開始學起!”林絮有些崩潰地喃喃自語。 一旁一直沒動靜的球球回過神來,有些害羞地道:“我認識字。” “咦!” ☆、第 21 章 林絮是真沒想到球球竟然還識字, 自己連一個幼崽都比不上。 她到現在只認識幾個數字,因為這關乎到錢,不認識也不行。 一把握住球球的爪子, 林絮抬頭深情地看著他的眼睛,發出呼喊:“球球老師, 教我!” 球球呆愣片刻,嚶了一聲, 黑色的鱗片中迅速透出紅色來, 很快整顆球都如煮熟的蝦一樣黑里透紅。 “你, 你,放開我,我不是。”他羞赧地道。 “好。”林絮聽話地松開他的爪子,“然后呢?” 球球的尾巴尖露了出來,仿佛小狗一樣在身后狂甩,哪怕收回去也在晃,他干脆將尾巴塞進土里埋起來。 “我不會教。”球球為難地道,說著就隱約感覺又要抽泣起來了。 林絮不知道球球會多少, 不過以他這個年紀,學的肯定是幼兒課程,這種難度對她來說正合適。 “沒事沒事,咱可以慢慢來, 一天一兩個字就好,你就告訴我某個字念什么是什么意思就夠了。這樣可以么?”她溫聲問道。 球球用爪子蹭了蹭鱗片上的眼淚,輕輕嗯了一聲。 因為球球愛哭, 林絮除了給他備著小壺,還專門備了毛巾擦眼淚。 “學習先不急,今天得把鱷魚處理掉,再放下去就不能要了。” 鱷魚皮可是個好東西,前世賣的真鱷魚皮鞋皮帶皮包的,價格都非常昂貴,畢竟能用的只有鱷魚腹部的一塊皮,要做一個小包就得犧牲兩只鱷魚。 她瞅著這只鱷魚,怎么著也能做上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