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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老師!”錦初指著陶郡庭吼道:“你要是對我哥不好,我就把你關進警察局。”今夕躲在旁邊,看著自己弟弟發酒瘋,這種時候還是要離案發現場遠一點,否則很容易被波及到。看著錦初大吵大鬧的對著陶郡庭說教,又哭唧唧的趴在延秋身上撒嬌,今夕走到陽臺,看著遠處離開的某個身影。“嚯,這野男人還挺好看的啊。”“大哥!大哥!”外面傳來錦初哭嚎的聲音,今夕連忙跑出去:“咋了?”錦初立刻撲過去:“大哥,我對不起你,大哥,我不應該說你嫁不出去,一輩子都要被人壓。”今夕額頭上的青筋都快突起:“你什么時候說的這些話?”“我不記得了,我說過就對。”今夕還沒來得急爆發,就看到那孩子就跌跌撞撞的跑出去:“爸媽,我愛你們,你們愛我嗎?”延秋立刻追上去:“爸媽睡了,他們愛你。”“哥,咱們親一個。”錦初摟住過來抱他的延秋:“咱們小時候經常親親的。”還對著今夕招手:“大哥,你也來,我們三個親親。”陶郡庭站在一邊,看著延秋求救的眼神,壓制住爆笑的心情,指著錦初說:“你起來,不然這次選修課不讓你過。”剎那,還是撒潑打滾的錦初就撲在床上:“老師,我聽話,我把我哥給你,你一定要讓我過啊。”今夕笑道:“延秋,你真值錢。”“你給我滾邊上去。”第二天,錦初趴在床上睡了個昏天黑地,今夕給他弟弟請了個假,說是得痔瘡了。進到姻緣館就看到小酒窩悶聲不說話,小妹正在工作,寒素不知道在哪。“你怎么了?看起來快要枯萎了一樣。”“沒怎么。”口氣也不像平時那么可愛。小妹嘖嘖兩聲,暗示今夕過來,今夕放下包,湊過腦袋:“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寒素今早來店里沒多久,就有個小男生進來了,對著寒素,咳咳,很是親密。”今夕笑了:“這個很是……是很到了什么程度?”“什么程度啊?”小妹單手托腮指著今夕的脖子:“差點貼著親到這個地方。”“這么看來小酒窩這是吃醋了?”今夕挑眉。“整個屋子都是酸的。”“寒素人呢?”“被那個男生帶出去了啊。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說是讓我幫他向你請半天假。”今夕咳了兩聲,故意大聲道:“半天假?這什么事都能做了啊。”小酒窩一拍桌子,氣鼓鼓的進了資料室。逗小酒窩的兩貨哈哈哈哈的笑開了。“什么事情笑的這么開心?”寒送氣度翩翩的推門而入,對著今夕笑的極度曖昧。小妹立刻遁在下方一副自己很忙的樣子。今夕沒注意到小妹,目光被面前的寒送吸引,他今天穿了一身正裝,看起來……真讓人流口水,唐僧rou啊,男人市場的唐僧rou啊。“你怎么來了?”寒送拉開椅子坐下來,看著今夕道:“我來找你。”“找我?”“嗯。”寒送扣著桌面:“我阿姨最近離婚了,想找新的丈夫,我說我認識你,他們就讓我把阿姨的資料帶過來,你給參謀參謀。”“離婚了?什么時候離得?”“四個月前。”“另結新歡也太快了吧、”今夕看著照片上的歲月美人,明眸善睞,顧盼生輝。寒送笑道:“他們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了。”“行吧,這個東西給我。”“你幫著介紹,我要交會員費的吧。”今夕搖頭:“我欠你那么多次,總歸是要還的。”“拒絕。”寒送走到小妹面前,眼睛卻望著今夕:“一碼歸一碼,我阿姨,是我阿姨,我是我。你欠我的,怎么能用我阿姨的事情來抵債呢。”“行吧。小妹,給他開票據。”小妹忙的過程中,今夕八卦打探到:“據說小妹說,你弟今天被一個少年纏上了?”寒送看過來,然后無奈道:“那是我們阿姨家的兒子,從小就喜歡寒素,今天吵著要陪寒素上班,沒想到還真的跟過來了。”“你們家真是夠主動的。”寒送伸手揉揉今夕的頭:“你不是說這么我們家的優良傳統嗎?”又話里有話的添了一句,身子也微微彎下,靠著今夕笑道:“我要好好發揚啊。今夕。”第14章第十四章,你自己看,我不要說延秋一大早就被陶郡庭接走了,說是出版社催了,兩人要抓緊時間,延秋趴在工作臺上,嘆氣:“人生就是這樣的,當你以為今天不上班,結果今天要上班,當你今天真的不用上班了,你又有別的事情填補了上班的時間。”陶郡庭拍拍延秋的背脊,他自己也是一副疲憊的樣子:“沒辦法,這就是生活的痛苦。”“陶老師,咱們兩個以后要是住一起,你是不是還要奴役我幫你干活?”陶郡庭抬頭看看時間,發現已經快要中午,就抱著延秋一起躺在地上,他一個翻身把人抱緊:“不會,媳婦是用來疼的,不可能讓媳婦做這些事。”“那你現在讓我做這些事?”延秋直接推開陶郡庭,陶老師立刻握住伸過來的手,緊緊的放在心口,滿眼都是春桃笑意:“那你是承認你是我媳婦了?”延秋翻了個身,看著天花板不說話。陶郡庭笑呵呵的湊上前去,偷親了那人的嘴角:“你現在還只是男朋友,愿不愿意成為媳婦啊?成為媳婦之后整天吃蛋糕,吃蛋撻,吃甜品就行,我給買,媳婦只要安安心心給我養就好了,怎么樣?劃算嗎?現在答應的話,還附送春宵一刻值千金。”前面聽著還挺有門道,后面一句話直接暴露本性,破壞氣氛。延秋轉過身:“喂。”“嗯?”“你當初為什么要選擇巴斯這個地方來誘惑我?我明明也很喜歡羅馬,法國這些地方。”陶郡庭半撐起身子,壓下來:“先親一個,親一個就說。”延秋兩只手拍在陶郡庭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親了,快說。”陶郡庭一舔嘴角,瞬間就壓了下去。簡直是得寸進尺有些發懵的延秋這樣想到……“英國可以結婚,咱們可以結婚。”陶郡庭的手指卷著延秋額前的碎發,觸到有些紅腫的嘴唇,他低下頭舔了舔:“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為什么?”延秋有些困惑:“我們只在大學的時候發生過一次意外,之后就再也沒有聯系,你為什么這么肯定我?”陶郡庭安慰般的拍著延秋的后背:“是啊,那次意外之后,生活就莫名多了個人,后來有意無意的打聽,聽到你的消息,總覺得是和自己有關系的。就是意外吧,我總覺得你是我一個人的,你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