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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也不說話,只是淡淡的看著面前的一人一貓。市長夫人倒茶后,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打量著一表人才的陶郡庭。今夕和錦初勾肩搭背,想笑卻也不好意思笑。“你覺得陶老師怎么樣?”今夕拍著自己老弟的肩膀:“我覺得挺不錯,陪咱家延秋也不錯。”“陶老師確實挺好的,脾氣好,性格好,而且還有文化,怎么看都是人上人。”“管它什么人上人,王中王的,只要這家伙對我弟好,我就沒意見。”“老大,你覺得二哥喜歡陶老師嗎?”“你知道不知道?你二哥第一次就是喝多了和你們的陶老師發生的。”“真的假的?”錦初瞪大眼睛!“當然是真的,那次還是我去接他的,你不記得了?你二哥那次發燒兩三天,就是因為這事。”今夕倚在欄桿上:“這就是緣分,以我之見啊,這位陶老師估計也是對你二哥無法忘情,才追上來的。”錦初好生羨慕的看著下面的場景:“沒想到二哥有這么癡心的追求者,這件事都是好幾年前了吧,難為陶老師一直都記得我二哥。”今夕噗的笑出來,拍拍錦初的肩膀:“大哥也支持你,這次你們學校再組織學習,你就去藍田那個警局吧,先和他接觸接觸。”“你……大哥,你,你不反對了?”錦初一副驚嘆,微微張大了嘴。“別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什么,什么,你說,你說。”“你要是追不到藍田,就麻溜的給我回家來,去做你自己真正喜歡的事情。”“真正喜歡的事情?我沒啥喜歡的事情。”錦初有些困惑。今夕拍了錦初的腦袋一下:“你啊。迷迷糊糊,糊糊涂涂,長了這么這么大還是一副死小孩的樣子。哥哥給你打個預防針啊,人家藍田可是正正經經的警察,是直男,你別亂來傷了人家,最后傷了自己。”“嘿嘿,老哥,你放心,我要是追不上!我就告別警局,專心念書,攻克犯罪心理。”“犯罪心理?美劇看多了吧你。”今夕揉揉方才自己打錦初的地方:“傻小子,你要是真的想要保家衛國,我們就讓你去了,但是你居心不良,也別怨我們啊。一年之后你要是追不到人,我就把你扭送到老爹面前,讓他治你。”“哥,你真的是太不相信我了。還是不是一家人”今夕冷哼:“我信你什么啊,你個傻蛋。奈何我有個傻蛋弟弟,我就自私的很,死誰,你也不能死。”“哥。你狹隘。”“對,你個我心里就是跳單行道。”“死腦筋。”“對,我好歹還有個腦筋。”“沒人性。”“對,我一向認錢不認人,把我那天給你買雞腿的錢還我。”“我錯了,我錯了哥。”樓上聊得正歡,樓下也不清凈,市長夫人打開話匣子和陶郡庭從家庭情況聊到工作近況,又從美食人生聊到芹菜價格,總之是把人家家底都問出來了。蕭延秋抱著發財去廚房找老爹。“老爹,要幫忙不?”“不用,你去客廳陪客人。”延秋湊過腦袋問:“老爹,你一點都不在意啊,我帶了個人回來。”市長大人霽月清風笑道:“動動腦子就知道你媽和今夕的命令。”“還是老爸英明神武。”延秋圍著市長大人團團轉:“老爹,你覺得他怎么樣?”“外面那個?”“嗯。”延秋趴在料理臺上等待一家之主的意見。市長大人不懷好意的笑出聲:“二兒子也動心了?”延秋反身倚在冰箱上:“爸,我那次發燒,發生了什么事情,你肯定是知道的。我們那次喝多了。”“就是這小子?”“嗯。”市長大人眉宇稍稍動了動:“是這樣的就不錯,交朋友我不反對,至于之后的事情,如人飲水,你自己心里有譜就好。你媽八卦的很,你逃來我這,那小子估計應付你媽夠嗆,叫他們過來吃飯。”延秋也笑了:“爹啊,老媽要是知道你這么說她,肯定要和你鬧。”“鬧吧,日子就是越鬧越開心。”延秋招呼陶郡庭過來吃飯,只見陶郡庭和市長夫人相談甚歡,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一點都沒有招架不住的壓迫感。見市長夫人走的遠遠的,陶郡庭上前摟住延秋的肩膀:“你mama,好熱情啊。”“我看你們聊得不錯啊。”“嗯,我也覺得不錯,一會兒我和爸聊聊,再和你哥哥弟弟聊聊,發財也很喜歡我。”陶郡庭對著延秋一個挑眉:“我很受歡迎。你們家人都挺喜歡我的。”延秋有些尷尬的撓撓的自己的脖子:“你人見人愛,吃飯去吧。”陶郡庭沒有氣餒,挑了個離延秋最近的地方坐下。市長大人的菜色香味俱全,市長夫人給兩人舀了兩碗湯后,就退到廚房躲在暗處觀察外面,錦初和今夕也動也不動的趴在圍欄上看著樓下兩人吃飯的和諧場景。“大哥,你說,以后咱們三個要是都找到意中人,老爸老媽是不是就要孤孤單單的住在這里了?”“我是打算帶著我的男人,這輩子就傍上咱爸媽了,我是不走,我是長子。”“那我也不走。”錦初傻樂:“咱們都不走吧,你看延秋和陶老師多般配,我看啊,咱媽今晚肯定是要陶老師住下來的。”今夕卻笑了:“這位陶老師肯定不會留下來睡覺的,不行咱們打個賭。”“為什么?”“為什么?因為他要釣魚就不能心急,心急可是吃不了豆腐的。”錦初看著今夕的側臉:“哥,你打算什么時候戀愛啊。”“小孩子家管我,那么多,閉嘴。”“哦~~”當晚市長夫人真的熱情的挽留陶老師留下來睡覺,延秋也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結果陶老師以家里還有很多工作為理由,拒絕了市長夫人。本來陶郡庭是要自己一個人離開的,蕭延秋卻被市長夫人一腳踹出家門:“把人家送到門口去。”兩人沿著安靜卻略帶寒意的街道慢慢走,陶郡庭將脖子上的圍巾拿下來給延秋圍上,一股淡淡的香味繞在鼻翼四周。“你干嘛?”蕭延秋看陶郡庭靠在越來越近。“給你圍圍巾。”延秋無奈道:“圍個圍巾咱們兩個需要靠的這么近嗎?”陶郡庭伸手摟住延秋的腰,另一只手撫上他的后腦,把人帶進懷里,街角路燈上盈盈飛舞的不知道是什么,灰蒙蒙的……意外的凸顯出那光更加明亮。“我一直都很想再見你一面。”陶郡庭在延秋的耳邊細細磨著。“為什么?”“不知道,就是想見一面,見一面之后也許就能明白了。”“見到了,明白了?”陶郡庭笑了,把人抱得更緊:“還沒有,可能要先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