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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一大早今夕就趴在辦公桌上不斷嘆氣。小酒窩喝著寒素給大家買的豆漿,忍不住拍桌:“老大,你怎么了?大早上唉聲嘆氣,影響志氣啊。”“就是,你一整天都和怨婦一樣!”小妹也扶額搖頭。“老大啊,遇上什么難事了?”寒素反扣著帽子笑瞇瞇的湊過來。“我弟的終身大事,我在煩惱。”“嗯?哦!兒孫自有兒孫福,老大你別太在意,是在不行你和我們說說,我們給你出出主意。”寒素對著那兩個人挑眉,一副同仇敵愾的模樣。今夕單手托腮:“這事比較復雜,說來話長啊。”“那你長話短說啊。”小妹無語。今夕滿面苦澀嘆道:“那你們教教我啊,你家有個腦子不清楚的人非要往火坑里面跳,而且我們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個巨大的焚化爐,你要怎么攔著他?”一室的人彼此相看,沉默下來。“看,你們沉默了吧,所以……人生的路啊,要自己走。”寒素眼珠一轉,立刻露出賊兮兮的笑容:“老大,你要是真的煩惱,那就找個明白人說說。”“誰?這個世界上還有明白人?”“我哥啊。”寒素笑嘻嘻的撞撞今夕的肩膀:“我哥副業就是心理學,你有事沒事和他談談啊。”“你哥?你哥誰啊。”今夕腦子暫停沒有轉過彎。寒素笑出聲:“我哥就是寵物醫生啊,你家發財不是我哥給看的嗎?”“哦哦哦,對對對對,寒送是你哥,你說啥哥啊,你直接說名字啊,弄得這么沾親帶故,搞得像咱們是裙帶關系一樣。”“老大,你……”寒素被激的半天沒說出話,無奈嘆氣:“你要不要找我哥幫忙啊,要的話,我就給你喊他來,他今天正好休息。”今夕想著家里那位腦殘的祖宗,肯定的點頭:“要要要,你把你哥叫來,我請你們吃飯,只要能解決我弟弟的問題,你要吃啥都可以。”“那我們呢?”小酒窩啃著雜糧煎餅。“你們愛吃啥吃啥,別來煩我,你們老大我!我!最近煩著呢。”寒素表情有些微妙,抿唇道:“那我現在去打電話?”“快去快去。”今夕推著寒素,把人往外趕。小酒窩和小妹低頭將一個富婆配給一個帥哥:“人啊,人啊。都是用時貴,棄時賤。”“你們兩個嘀嘀咕咕說什么呢?”“我們再夸您英明神武,器宇不凡。”“眼光不錯,干活吧。”延秋早上趕到工作崗位,就聽到隔壁小女生在哭泣自己男朋友的出軌行徑,各種語氣助詞都用上了,罵的那叫一個毀天滅地。她身邊的姑娘們都同仇敵愾的與她同罵渣男。延秋坐在一旁聽她們討論。一個臉上長著雀斑的女人喊了延秋的名字,并提問:“延秋,你覺得一個男人最應該有的東西是什么?”“什么意思?”延秋并不想沾上這些女孩子的話題,只能裝傻。小雀斑不依不饒的問:“就是你看什么樣的男人能配的上我們這的姑娘。”延秋滿頭黑線,他怎么知道哪些人是你們喜歡的?吳彥祖?古天樂?馬天宇?說的不好又是一陣腥風血雨。他干笑著:“當然是有擔當的男人。”女人們像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立刻回去接著討論自己的愛情觀。延秋暗自松了口氣。“女人都這樣啊,每天不是男人就是化妝品的。”和他一樣是男士的同事靠在一旁語氣有些陰陽怪氣。延秋笑笑也不知道要和他說些什么。同事見延秋不說話,自討沒趣的走了,過了一會兒,和延秋關系好的小趙過來:“他一天到晚陰陽怪氣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了。”“他喜歡小雀斑。可小雀斑看不上他,所以他心里落差大。”小趙也笑:“兒女情長啊。”“這叫孽緣深重。”“估計,這場年度大戲有的演……”延秋看了看手機,陶郡庭果然發了消息過來:【今晚有時間嗎?畫圖的事情,細胞圖什么的今晚可以開工嗎?】【你貌似還沒有和我討論過薪酬這個問題。】陶郡庭那邊很快就回復了:【英國巴斯十日游。】延秋眼睛一下子就亮起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你。】小趙看延秋一副歡喜,神采奕奕的模樣,打趣道:“和女朋友發短信呢?笑的這么甜?”延秋后知后覺的伸手摸自己的臉,這才想起來控制表情:“沒有,一個很多年不見的朋友。男的。”小趙嘆氣:“還以為你萬年光棍要從良。”“我要求高。”“你長得好看,當然要求高。”延秋拍拍沮喪的小趙的肩膀:“告訴你一件事。”“嗯?”小趙側睨過去:“什么事?”延秋挑眉神色得意,一副笑看風云的模樣:“小雀斑喜歡你。”“真的假的?”小趙那雙細長的小眼睛立刻蹦出光彩,如同雨后初晴的天空。“不信的話,你下班約她,你看看她愿不愿意啊。”小趙笑道:“我要是成了,將來免你份子錢。”延秋有低頭去看手機,陶郡庭的短信又來:【記得早飯,我要去上課了。】延秋單手托腮對著手機上的短信發愣,在鍵盤上猶豫了半天才回到:【你也是,晚上見。】都說月老會給相愛的人綁上細長綿軟的紅線,那象征著,細水長流和依偎的相守,牢牢地捆著兩個人一輩子。眼前結婚,離婚的人,來來往往絡繹不絕。愛情最容易被辜負。感情錯付,該是件多無可奈何,多不甘心的事。果然啊,延秋想了想把手機收回口袋,人生唯有美景和美食不可辜負。錦初因為今早又見到心中喜歡的警察哥哥,雖然他已經不記得他了,但是能見到就是人生一大喜事,所以,一整天都是樂顛顛的,沒有課的一天,在家里翻來覆去也睡不好。索性爬起來出門買蛋糕,看著時間慢慢慢轉到十點,錦初和市長夫人說了一聲,蹦蹦跳跳的坐上公交走了。蛋糕店的店員正在外面刷玻璃,頂著陽光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早啊。”錦初對著店員揮揮手,店員憨笑起來:“你也早啊,不過太早了,我們這還沒開始營業呢。”“沒事,我還要去后面晃一圈,你們這什么時候開業?”“看老板的心情。”店員把玻璃擦放在水桶里,手心在褲腿旁擦了擦:“我叫睡睡,你是叫蕭延秋嗎?”錦初傻笑道:“我叫蕭錦初,蕭延秋是我哥哥,我那天是來幫他買蛋糕的。”“這樣啊。”兩個人站在陽光下,聊了很久。店主出來的時候,睡睡對著店主揮了揮手:“老板,咱們今天什么時候開業啊。錦初說他想買一個提拉米蘇和一個抹茶慕斯。”錦初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