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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了半天也沒找到,又低頭看了一圈然后眼前一亮:“找到了。”“謝謝二哥啊,你快給我送。”“你那腦子是擺設嗎?你把U盤放在發財的食盆里面,也不怕發財消化不良。哎呀,我看發財這次生病和你有分不開的關系,等著啊,我給你送東西去。”錦初欲反駁,那邊的延秋直接給他掛斷了。室友見錦初一副懵了的表情忍不住笑出聲:“你哥是不是又給你下畔了?”錦初扔開手機,提手開始打字:“我兩個哥哥什么時候能再愛我一次。”延秋樂呵的開車送東西去,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站在大學門口,撥通了錦初的電話:“我說弟啊,你在哪呢?這么多教室你關在哪個里面?”“哥,弄得探監樣的,你有病啊。”“嗯,我有病,我回去了。”“哥哥哥哥哥哥,我錯了我錯了。”錦初叫喊道:“你看到一個白色的樓沒?二樓,214教室,你快過來,我們要上課了。”“你不覺得你自己下來拿更靠譜嗎?”“哥,求你了,我還在補課題,你丫別玩我了。”延秋笑著把手機收回口袋:“行吧,我找到了給你打電話,你別接,聽到了嗎?電話費要錢。”“扣死你。”延秋在二樓盡頭找了半晌才看到他弟口中的214,探著腦袋看了半天發現教室里面空無一人,他再打電話他弟弟就不接電話了。推開214的大門里面真的空無一人,延秋滿腦袋的問號,晃悠悠的下樓,走到大樓外發現面前居然是兩棟白色的樓:“我天,這學校……樓都長的一樣。也太扣了。”想起自己大學時,那爭奇斗艷的教學樓,這樣一對比這種公安大學還是不錯啊。延秋往另一個樓走,剛剛踏上樓梯,身后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來的那人急忙的扣住他的肩膀,延秋吃痛回頭,罵街的話還是沒有出口,扣住他的人就驚喜的叫出他的名字:“蕭延秋?”見面前俊逸瀟灑模樣的男人,延秋大腦當機了……“陶……郡庭?”半晌才把男人的名字叫出來。“是我,沒想到在這遇到你啊。”俊逸的男人居然退了一步,生出些許羞赧來。延秋心里呼喊,要是知道能在這里遇到你,打死我也不來啊。“你在這做什么?”陶郡庭見延秋一副不愛搭理自己的樣子,有些沒話找話想和他多說幾句。“我來這找我弟,我弟忘記帶u盤了。”為了表明真相延秋還把口袋里面的東西拿出晃了晃:“他要這個東西挺急的,我先給他送去啊。”“等等。”陶郡庭上前一步擋在他面前:“你弟弟是不是叫蕭錦初?”“嗯,你認識他?”“我是我學生,經常遲到,和你長得挺像的。”延秋默默點頭,把U盤交過去:“正好,我就不上去了,你把這個給我弟吧。我還有事,先走了啊。”“留個電話給我吧。”郡庭依舊擋在他面前:“不管怎么說,咱們也算是舊識。”延秋輕咳了一聲道:“那個……我手機丟了,打算去換手機。你要不等幾天?”陶郡庭看破不說破,無奈的拿出名片:“這個是我的電話,你留著吧。”“哦哦哦哦哦。”延秋接過名片,看也不看的收回口袋:“那行啊,我不耽誤你啊,你一定要把這個給我弟,保重啊。拜。”要說陶郡庭和蕭延秋的關系,還要追敘到大學,蕭延秋是個甜食控,而且膚白貌美氣質佳,活脫脫一高富帥,老爹還是市長,校園風云人物。追求者眾多,除了那些美人之外,也不乏男人。所謂交際這種事情,就是你不想去也要去。延秋的室友是聯誼的愛好者,但是女生大部分愛的都是高富帥而非rou絲,所以一般蕭延秋就被當成鎮宅之寶押送在聯誼現場。某一次聯誼不小心被灌了酒,神志不清的情況下遇上了同為神志不清的陶郡庭。意外就這么發生了……酒色往往相連,兩個陌生人大清晨大眼瞪小眼看著彼此,身上還留著事后的不耐。身為gay的蕭延秋懵了,珍貴的第一次就這么沒了?身為直男的陶郡庭也懵了……他居然把一個男人給上了?而且感覺不錯。兩人沉默了一個早上,陶郡庭出去買早飯的空蕩,延秋打電話給今夕,讓今夕把他接走了。回來發現人去樓空的陶郡庭,心里很不是滋味。千找萬找找到了,蕭延秋才發現人家是有男朋友的雖然已經處在貌合神離的地步。后來蕭延秋主動找上他,向他道歉。為他上次不辭而別,更為他酒后失德。陶郡庭卻笑了,拍拍那人的肩頭:“吃虧的是你,你和我道什么歉。”“你是直男吧,無論怎么看都是你吃虧。”“同性異性沒有什么區別都是愛上一個人而已。”當時延秋的臉色就變了幾變,隨即露出一個苦笑:“不是人人都有你這樣的胸襟。”“你男朋友也會這樣想的。”“男朋友?”蕭延秋隨即灑脫起來:“我剛把他踹了。”“什么?”陶郡庭眼中閃過幾分亮光。“我自己是個高配,本來以為他也是個高配,沒想到是個標配,還是返廠過的那種,真讓人糟心。兄弟,看你人不錯,告訴你啊,人沒了愛情能活,要是找錯了愛情那就是該了。珍重啊。”兩次見面,一次對話。陶郡庭覺得這個叫延秋的家伙很有意思,雖然很難搞的樣子。始終都是自己虧欠他,當自己想補償的時候,發現那個家伙休學旅行去了,還真是說走就走啊。是就是,放棄就是放棄,不糾結不拖沓,果然很多gay比那些虛偽的直男更讓人服氣。蕭延秋啊,名字很美,延續秋天。陶郡庭本以為這個和秋天一樣的男人會像季節一樣,慣性的從他生命和記憶里消失掉,就像是忘掉從前很多很多人一樣,可每當樹葉又黃又綠間,他總能回憶起當時那個瀟灑狷狂的笑容:“我剛把他踹了。”果然,爽快。他記得他,就像記得四季有一個秋天一樣。蕭錦初本來還在擔心自己的U盤,可是這位外來的教師似乎沒有想起來找大家要,下課期間他點名叫自己出來,還把U盤遞給他:“你哥哥讓我交給你。”陶郡庭是醫科出身,整個人有種說不出來的俊逸溫然,蕭錦初謝過老師。“那個……同學。”“嗯?”錦初有些疑惑的盯著面前的陶老師。陶郡庭隨手從口袋里面拿出一樣東西:“你哥哥有個東西落在我這了,你把你哥哥電話給我,我找機會還給他。”蕭錦初也沒有多想,直接道:“那老師你給我吧,我帶回去給他。”“你今天不住校嗎?”陶郡庭反問。“住啊。”“那還是把你哥哥電話給我,我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