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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的脈動聲。他看上去像個留學時,所以他幾乎找遍了所有德國的知名大學,可都尋不到他。他叫什么,是哪國人,金紹南一無所有,有一段時間,他就陷在這樣極度渴望一樣東西卻如何也得不到的痛苦中。所以當他看見那名青年穿著最普通的衣服出現在自己眼前時,頓時覺得老天跟他開了一個玩笑。這張臉他想了很多年,所以第一眼就認出了對方。他說他叫柏航,當過流氓進過局子,現在只想跟著各位大哥討口飯吃。金紹南再心里嗤笑,如果不是曾與他有過一面之緣,他幾乎就信了,因為對方的表情是那樣卑微,與他記憶中的簡直判若兩人。他的身世做得天衣無縫,無論怎么查都沒有一絲破綻,可是一個人的氣質是很難改變的,姿態再低微,語言再粗俗,都掩不住一個人因為成長環境和所受教育塑造而成的獨特氣質。一個偶然的機會,細心的金紹南甚至發現了他懂德語。一個初中就輟學的流氓會外語嗎?他裝作毫不知情,卻對他格外器重,很快就把他調到了自己身邊。他天天都能看見他挺拔的身姿白楊般地站立在自己身旁,這時他就會有種沖動,想要把他按在床S,扒掉那些礙事的衣服,狠狠地進入他,cao得他哭泣求饒。可他卻遲遲沒有出手,因為知道自己在姓事上的特殊癖好,他怕一不小心就嚇走了他,即使他接近自己是別有目的。可他發現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柏航開始躲避他的目光,似乎只要兩人的目光交織到一起,對方就會跟觸了電一般快速多開。金紹南很清楚那是什么,那種怕被對方發現了自己的小心思的恐懼和羞怯讓他心情愉悅,在柏航出神的時候,甚至會用那樣熱切的目光盯著自己看。“你喜歡我?”金紹南決定采取主動,給這個心懷不軌卻純情可愛的男人一個機會。“啊?”柏航頓時慌了神,臉漲得通紅,嘴巴開開合合,急得想要立刻逃走,這種反應比語言更有說服力。“那你喜歡我什么?”金紹南很有耐心地問道。“您、您很好……”金紹南堵上那張笨拙的嘴,用行動告訴對方自己也在愛戀著他。兩人很快就糾纏在一起,他們像兩頭瘋狂的野獸互相口肯咬舌忝舐,急切地脫著對方的衣服,他的熱情讓金紹南詫異,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了原因,并為此哭笑不得。不知是否是因為自己偽裝得太好,對方把他當成了下面那個,而且急于向他證明自己的男性雄風。原來柏航愛的、傾慕的,不過是他的那張面目。金紹南突然覺得很失望,一種被背叛的失落感占據了他。他仿佛分裂成了兩個人,柏航理想中的他,和真實的他。他強烈地嫉妒著那個看起來更加美好的他,因為那讓另一個他顯得更加萎頓不堪。他做了一個決定,他把柏航橫抱起來扔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寶貝,今晚,我會讓你了解真正的我。”他脫下了上衣,露出了與五官極為不符的精壯身軀和盤踞了他整個背部的黃金蟒,巨大的蟒首蟄伏在他的肩頭,寶石般的綠色蛇眼發出了幽幽的光,牢牢鎖住了那個呆若木雞的青年。這一晚,他身體力行地讓對方從身到心了解了完整的自己,他看著昏死過去的柏航,對方的身上到處都是自己留下的斑駁吻痕,Ru首和芬身被折磨得紅腫不堪,白色蒼白如紙,眼底是深深的青色,看上去像個破碎的玩具一樣毫無生氣地躺在那里。他溫柔地把毫無知覺的柏航抱在懷里,在他額上印上一吻,決定要把這個人一輩子所在自己身邊。從那天開始,柏航看他的眼神就變了,不再是毫無保留的愛戀,而是驚恐和懼怕。可金紹南覺得,兩個人如果要永遠在一起,這是必經的過程,他總會習慣的。更讓柏航感到恐懼的還有晚上那一次次難以忍受的姓事,金紹南在這方面的特殊口味嚇壞了他,雖然最后也能感到高C,但過程實在是一種折磨。雖然感到害怕,身體也無法適應,可柏航依然默默忍受著,如果不是有任務在身,他甚至會立刻告訴他,他愛的是真正的金紹南,不是那個斯文儒雅的假象。時間已經臨近了,如果他必須背叛金紹南,這至少是個不錯的借口,只是不知道金紹南是更氣他的背叛還是會對自己的暴行感到一絲懊悔。再見到金紹南時,他站在晉雷的身邊,以特助的身份隨同老板和對方進行一次談判,晉雷把他當成戰利品一樣在金紹南面前炫耀著,嘲諷著他的無能。對方對此視若無睹,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柏航身上,不過人們頂多以為他是在思考如何懲罰背叛者。金紹南無法理解的是,他知道柏航潛伏在他身邊的目的不單純,為了引他上鉤,他甚至露出了很多破綻,將不少金鼎的秘密告訴了他。可他逃離金鼎的時候,只帶走了一些無關痛癢的東西,完全撼動不了金鼎半分。他開始懷疑柏航并不是晉雷的人,他是一顆棋子,而手持棋子的人依然躲在幕后。直到五年后,他才得知了真相,不禁為喬孟山的老謀深算叫好,為了讓自己的外孫順利接掌將勝,他居然從十年前就開始布局,而這盤棋,在他死后才開始按照他的思路進行搏殺。在這場博弈中,金紹南成為了那個觀棋不語的人,只不過在兩方決出勝負的時候拿走勝利果實。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一條能帶來巨大財富的毒品販售渠道和柏航。他是在機場抓到他的,在對方甚至沒來得及發出聲音的時候就被他鉗制住帶回了住所。在那個熟悉的地方,他用自己的方式懲罰了他,從默默忍受到痛哭出聲,冷硬剛毅的柏航被卸下了全部的尊嚴……————————————————金紹南用雙臂靠在大橋的扶手上,下面是靜靜流淌著的萊茵河,被德國人成為“父親河”的它從阿爾卑斯山的北麓而來,德國只是它途經的幾個國家之一。千百年來,它就像一個冷靜的看客,見證了這個城市的興衰,也目睹了無數人的喜怒哀樂。金紹南選擇離開A市,不是因為晉旭堯的咄咄逼人,而是他真的累了。只為了父親的那個遺囑,他支撐了金鼎多年,像一個機器般日夜不停地運作,最終被敵人派來對付他的竟然是他的兩個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