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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的息更重一些,兩人的氣息交纏在一起,灼熱的空氣讓他們感到呼吸困難,可是又不想停止這種美妙的感覺。兩人腿間的東西都已經硬ting到極致,尤其是寧凱,在對方的雙重刺激下,眼看就要到達臨界點了。可就在這個時候,喬旭堯突然放慢了頻率,讓就差臨門一腳的寧凱頓時難耐地扭動起身體來,腰部和tun部不停地磨蹭著、向上頂著,乞求更多的A撫。喬旭堯還沒見過這么放ng的寧凱,他一口穩住了寧凱紅腫翹起的雙唇,然后說了一句:“等我一起……”寧凱會意,開始加快手上的動作,并且故意提高了自己口申口今的音量——“嗯……啊……阿旭……我……我要……”他知道喬旭堯喜歡聽他這么叫,因為他每次發出這種聲音,都能感覺到手中的那根巨龍會輕微地彈跳一下。果然,喬旭堯被寧凱這Y聲L語刺|激得全身的血氣都往下面那幾兩rou上涌去,而寧凱也立刻感覺到了他的變化,連忙把另一只手也探了進去,幫助自己已經酸麻的右手讓對方徹底釋|放出來。與此同時,喬旭堯也不再有所保留,重新開始以高速的頻率lu動著寧凱的姓器。終于,一陣長長的沉默之后,兩人幾乎是同時噴發了出來——“啊啊啊——”“嗯……”兩人均是一聲低吼,寧凱的稍微高亢些,而喬旭堯的則是一如既往的低沉。黏膩的感覺從手心傳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nongnong的麝香味。兩人喘著粗氣緊緊擁抱在一起,胸膛劇烈起伏著,感受著高C帶來的暈眩和極致K感。良久,寧凱聽見喬旭堯用格外沙啞的聲音說:“你終于回到我身邊了,真好……”“嗯,這次,我再也不走了。”春末初夏的陽光透過明凈的窗戶照射在兩人身上,仿佛給他們鍍上了一層淡金色的屏障,守護著來之不易的寧靜和幸福。————————————————剛到一周,寧凱就再也受不了整日躺在病床上的生活了,啊不,或者說除了躺著就是幫那臭小子Lu管這樣沒節cao的生活了,在喬旭堯憤怒得想要殺人的目光下給自己辦了出院手續,并且成功組織了想要跟他一道出院的喬旭堯。“這不挺好的嗎,我還跟住院時候一樣天天陪著你,還能回家給你做做飯,你不是吃不慣醫院里的飯菜嗎。”寧凱拿出保溫盒里的三菜一湯放在餐桌上,香味撲鼻的食物立刻勾動了喬旭堯的食欲,也讓他反對的話被堵在了嗓子眼里,最終沒有說出來。吃人嘴短,也許就是指的這種情況。喬旭堯默默地吃著寧凱給他精心調配的膳食,每一口都吃得無比認真,這是時不時地會抬頭看寧凱一眼。“吃飯就吃飯,你總看我干什么?”“寧凱,跟我回A市吧。”作者有話要說:白字、錯別字、拼音、符號再次上線--盡管陣勢挺大,其實兩人只不過擼了個管而已~~下面已經沒什么實質性內容了,1~2章內就能結束了,然后是各種番外。新坑已經構思得差不多了,準備開坑存稿,估計五一正是開始更新,到時候請大家繼續支持哦~☆、第106章其實這幾天寧凱心里也在思考這個問題,既然決定在一起了,那肯定不能像現在一樣兩地分隔,以喬旭堯在A市的根基和勢力,要他來錦新是不可能的,可自己呢,好不容易在這里扎了根有了事業,難道就要全盤放棄從頭來過么?“你……讓我想想。”寧凱坐在床邊給喬旭堯削著蘋果,腦袋低垂著一看就是有煩心事的樣子。“我知道你舍不得這里,還有朱懷昌。我這幾天也想了很多,雖然你們是在錦新起步的,但這個城市的規模和交通條件注定了你們的公司會處處受限,我想這個問題你們應該已經意識到了吧。”寧凱不由得抬起頭正視喬旭堯,他說的沒錯,早在前陣子的新聞發布會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覺得錦新市從各方面都已經無法滿足他們的發展需求了,就連一個發布會都要跑到外地去開,當然這只是小事,更多的是關于營銷和人力方面的問題,只是沒想到這個只有他和朱懷昌意識到的事居然被喬旭堯一陣見血地指了出來。“寧凱,有沒有考慮過把錦新的公司作為分公司來拓寬南方市場,而把總公司搬回A市?”“什么?”寧凱大震,這個計劃實在是太大膽了,他和朱懷昌曾經商量過開發子公司,卻沒想過要直接把大本營挪到A市去。“你和朱懷昌本來就是A市的人,在家鄉工作肯定是比外地要舒服,而A市的條件比這里又不知好了多少倍,最重要的是——我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你小子,”寧凱捶了他一下,“說了這么多就是為了最后那句吧。”被戳穿的喬旭堯一臉理所當然地反問道:“難道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嗎?況且有我在,你們公司還有什么可擔心的?”“打住!”寧凱趕緊對他做了個噤聲的姿勢,“換總部這事我得跟小朱好好商量商量,不過就算我們把公司設到A市去,你都不許插手!”“為什么?”喬旭堯很是不滿,“你嫌棄我是黑社會?”“不是這個意思……”寧凱上輩子是個混子,這輩子好不容易抱著朱懷昌的大腿做出了一番成績,他渺小的男性自尊不允許他再接受喬旭堯的幫助來獲得更大的成功,那樣和彩票中獎有什么區別?可是喬旭堯不明白他在想什么,認定了他因為他的背景而不想讓公司和自己扯上關系。“寧凱你放心,毒品那一塊,將勝早就不碰了。”“哦?”寧凱沒想到他會突然提起這個事。其實他之前也有勸過,覺得干這事實在是傷天害理,他上輩子在夜總會里見過多少女票客小姐吸食毒品后醉生夢死的樣子,這東西太毀人了,實在不應該出現在世上。“其實我外公在世時曾經立下規矩,將勝絕不沾毒,可是晉雷上臺動用不了外公的財產,就開始用毒品大肆斂財,如今是我當家,當然還是要遵循外公的遺愿。”毒品交易傷人傷己,金鼎的覆滅就是最好的例證。在金紹南被兩個哥哥逼走德國后,那兩個草包就立刻重新開張,三線一起做起了毒品交易,由于涉及的數額和分量太大,沒到三個月就被當成了肅整的漏網之魚,被中央端了個底朝天,主事者金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