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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愚蠢讓事情發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自從被晉旭堯發現他有要逃跑的意圖,對他的監視更加嚴密了起來,幾乎是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有人盯著他,如果不是怕自己讓人看光,晉旭堯恐怕早就在他的臥室里也裝上監控器了。晉旭堯的任意妄為讓寧凱既惱怒又無奈,對方簡直就把自己當成了他的所有物一般。想到這里,寧凱的眉頭又緊緊鎖了起來,他對這種狀況毫無頭緒,在感情一事上,他曾經是個徹底的失敗者,更不要說處理同性間的感情問題了。正想著,突然聽見門鈴響了。寧凱詫異了下,自從他住進這里,除了晉旭堯,就只有那些保鏢出入這里,而這些人,是絕對用不著按門鈴的。難道……又是姜醫生來了?一想到那個笑容和煦的年輕醫生,寧凱就有點面紅耳赤,不過他對他的印象并不差,甚至可以說得上不錯,姜白草總是會輕松地扭轉尷尬的場面,讓患者不至于感到羞恥。如果是姜醫生,那么于情于理他都應該去迎接下的,寧凱沒有多想就下了樓,可當他走到樓梯的拐角時,看見門口站了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人。“陸安辰?”“嗨,小寧子。”對方站在門口笑著朝他打了個招呼,外面還在飄著雪,在他黑色的羊絨大衣上還沾著一些雪花。一陣子不見,這人看上去依舊那么玩世不恭,而且還是笑得那么讓人討厭。寧凱走到了客廳,陸安辰也不當自己是外人,一看寧凱沒有招呼他,便自己換了拖鞋并把大衣扔給了一旁的傭人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寧凱滿臉狐疑地坐在了他對面,不客氣地開口問道:“你來做什么?”“我?來看看你啊,外面可真冷啊,你怎么做主人的,客人冒雪拜訪連杯熱茶都不給?”我才不信你是專門來看望我的,寧凱心里嘀咕著,不過還是朝廚房的那頭喊了一句:“小陳,泡兩杯熱茶來,什么都行。”寧凱生長于市井間,在遇到晉旭堯之前他一直都是個底層社會的小人物,對茶道自然沒什么研究,可陸安辰就不同了,如果陸家沒有失勢,他可能根正苗紅的官家子弟——“什么叫什么都行,那個,小陳是吧,別上綠茶,這時候的綠茶都過了時間了,泡點普洱吧,第一杯倒掉,第二杯再端給我。”“折騰。”寧凱剪短地評價了一下陸安辰這種少爺行徑,同樣出身富貴,晉小子身上就沒這么多毛病,“你到底來干嘛?”陸安辰二十五的生命中,還是第一次遇到寧凱這樣的人,直接、爽快、不留情面,讓他覺得無比新鮮,原本應該再給他加上灑脫這倆字,不過以他現在的情形,恐怕暫時是灑脫不起來了,反而更像頭困獸。“不說了么,來看看你。”寧凱瞥了他一眼表示不相信,自顧自地抓了一把桌子上的開心果來吃,陸安辰看他咔吧咔吧嚼得挺像,便也抓了一把放在面前,一粒粒仔仔細細地剝起來。“你倆這小日子過得不錯啊,好房住著,好吃供著,還有這么多……下人伺候著。”他這話在寧凱聽來無比刺耳,陸安辰應該是早就知道他和晉旭堯之間的事了,所以他也沒必要藏著掖著:“舒服你來住啊。”“哈哈哈……”陸安辰把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笑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我倒是想,可是我們晉老大看不上我啊。”寧凱讓他笑得臉都紅了,這陸安辰跟他真是天生八字不合,那句話都跟小刀子一樣刀刀戳在他心見上。陸安辰一看他惱羞成怒的樣子便知道自己過了火,他收住了笑換了個話題:“你知道嗎,你現在就是個遠程遙控器啊,我從晉旭堯每天出現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你在家里是怎么對他的,這一點我還真挺佩服你的,能把看似冷酷無情的晉小老板折騰成這樣。”那是你沒見他怎么折騰我的!寧凱沒好氣地在心里誹謗了一句,然后就對陸安辰說:“難道還是我的錯了?我現在就跟小貓小狗一樣被關在這籠子里,他倒好,該干嘛還干嘛,就是晚上回來像看寵物一樣來逗逗我。”聽了這話,陸安辰臉上的表情嚴肅了起來,他略微壓低了聲音對寧凱說:“我看你是低估了自己對晉旭堯的影響力了。晉雷雖然已經失勢,但是晉旭堯現在的日子并不好過,金紹南已經回A市了,這人有多難纏,想必你是見識過的。”寧凱沉默,晉旭堯已經有很久沒有跟他說外面的事了,原來金紹南已經回來了,想必晉小子不會坐以待斃,他能以那么絕情果斷的辦法對付晉雷,對金紹南更加會好好籌劃一番,只是金紹南比晉雷高出了不知幾個段位,這一仗,還真是……怎么到了這個時候我還在擔心他!寧凱惱怒地拍了拍自己腦袋,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讓他對晉旭堯的照顧和關心變成了一種本能。“所以,你在這個時候影響他的情緒,是十分不明智的。他也許在許多事情上對不起你,但我想,你應該也不想看到他送命,對不對?”寧凱對上陸安辰的眼睛,他很想反駁他,告訴他自從晉旭堯對他做了那種事后,他是死是活早已與他無關,可是話到了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來。“那我難道還應該乖乖地守在這里,天天等他回來臨幸嗎!”寧凱朝他大喊,陸安辰來之前雖然對此做了一些心理建設,但是沒想到這倆的關系遠比他想得復雜。可這又能如何呢,他原本也不是來當和事佬的……“不,我的意思是……”他輕輕嘬了一口傭人遞上的普洱,然后就立即皺眉把精致的茶杯放在了茶幾上,心里暗道這晉旭堯跟寧凱混久了居然一點品位都沒有,這么難喝的普洱難道是五十一斤網購的?“有話就說有p快放!”寧凱最煩別人說話吞吞吐吐磨磨唧唧,好好的話只說一半吊人胃口。“我的意思是,你們現在的關系就像是蜘蛛和它的獵物,你越反抗,他的網就收得越緊,如果你表現得順從點,也許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一開始寧凱并沒有指望他那嘴里能說出什么像樣的話來,可是聽完這個以后,他的腦子仿佛被什么東西輕輕地敲了一下,發出了清脆的“叮咚”聲。“越反抗,越收緊……”寧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