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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追隨這個男人。可是……誰又能想到后來發生的事呢……他和他,注定不能有所交集……柏航微微嘆了聲氣,本就算不上美味的例湯更是沒了滋味,干脆放下勺子,起身付賬離開。他邁著大步往安檢處走出,柏航個頭高挑寬肩窄臀,走起路來更是風度不凡,這些特點讓他在人群里顯得有些扎眼。前方不遠處就是安檢口,很多人排成了長隊,蛇形的隊伍一直排到了離入口10幾米處。他雙手插在褲兜里,百無聊賴地等待著隊伍的行進。隨身聽里放著柔緩的輕音樂,輕輕地敲擊著他的耳膜,讓他一直提著的心也放下了些。他的身后已經排了不少人,看來今天的航班應該是座無虛席了。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掐住了他的腰,柏航警覺性高,在那只手接觸到他身體的瞬間就立刻反應過來抬高了右手肘,想要給對方的胸口來個重擊。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身體突然被一陣電流擊中,強大的電壓在瞬間蔓延到了他的四肢百骸,讓他的身體突然軟綿了下來,眼看就要向地上癱去。那只掐著腰的手一直沒有動,此時身后那人的另一只手穿過他的腋下扶住了他。柏航的身體因為高壓電不停抽搐著,兩腿軟麻得沒有一絲力氣,只能任何身后的人將他摟在懷里。“柏航……你逃不掉了……”意識離他遠去時,惡魔的呢喃在耳邊響起。奪回了家主之位的晉旭堯并沒有直接回到晉家大宅,而是選擇了邢竟之前住過的使館區,喬虞的效率十分高,短短一個下午的時間,就已經辦好了所有的手續,現在,無論是名義上還是實質上,他都已經是將勝的當家人了,只是這個當家人究竟在幫里有多少話語權,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寧靜的夜晚,晉旭堯滿腹愁思,倒不是因為所有的堂主都選擇站在晉雷那邊,而是擔心寧凱的安危——他已經將近四十八小時沒有擰開的消息了。他還好嗎………那天晚上,他不該讓他去的……晉旭堯捂住了眼睛,他謀劃了這么多年,又隱忍蟄伏了這么多年,等著的就是今天這一刻,可為什么在這么重要的日子里,他最在乎的那個人不能在他身邊見證他的成功?正在懊惱之際,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除了他最信任的幾個人,沒有人知道這個手機號,但是今天在懂事換屆的責任書上,他填的就是這個號碼,所以應該已經不是秘密了。“晉旭堯,今天你可是出盡風頭了。”一個略有些猥瑣的中年男子的聲音,音線有些高亢,話語中透著nongnong憎恨和不甘。“那還是得感謝舅舅的幫忙啊,如果不是你派來的人都是酒囊飯袋,恐怕你的親外甥已經坐在我這個位置上了。”“你!”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有些極其敗壞,但粗重地喘了幾聲后,立刻又換上了一個陰險的語調,“想不到你這小兔崽子這幾年不光學會了當縮頭烏龜,連悶葫蘆的性子都變了,是金紹南教你的么?”晉旭堯知道他這是在話里話外諷刺他接觸金家的勢力才奪回家主之位,卻也沒生氣,反倒微微笑了笑,周欣祿在他眼里從來都只是一條狗,而且還是條想咬人卻總是下不對口的狗,他又何必與他多做計較?“舅舅,這么晚打電話應該不是想跟我討論我的成長歷程的吧?怎么,停車場那些人還沒被你滅口嗎?”一說這個,周欣祿更是火冒三丈,那幫廢物沒完成任務不說,竟然想趁他不注意卷著定金逃走,氣得他把他們一個個都扔到海里喂魚去了。“小子,別以為將勝已經是你的了,咱們日后走著瞧!我今天給你打電話,是因為有個人想見你。”晉旭堯略微沉默了一下,腦中閃過一個身影,心也慢慢沉了下去。“那小子叫什么來著,我想想啊,”周欣祿看晉旭堯不反駁就知道自己已經扳回一城了,于是得意地笑道,“哎呀呀,看我這記性,好像是叫寧什么來著,哎,外甥啊,你認識這人么?”晉旭堯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盡量如常,“他在哪里?”周欣祿一聽大魚上鉤了,心中不由得大喜,當初把寧凱那小子劃拉到自己這邊果然是對的,要是給了柏航,這回不是早跑了?“這樣吧,凌晨兩點,城東郊外鐵王墳那有個倉庫,你自己來,記住,要是讓我發現你身邊有第二個人,我立馬斃了那小子!”掛上電話后,晉旭堯沒有直接動身,而是撥通了另一個號碼,直至凌晨十二點,他才穿好衣服下了樓,發動汽車朝城東出發。此時,在A市另一邊的金家大宅中,一場不見血的凌虐正在上演——“唔……嗯……”有著麥色肌膚的健壯青年雙手被皮帶牢牢綁在床頭,他的兩條腿大張著,昏暗的燈光下,可以看出他的腳踝被兩條細細的金線與大腿根綁在一起,由于他不停地掙扎,那亮條細線已經深深地陷入了皮rou里。“放、放開……”青年的牙齒縫里再也無法忍耐地溢出了痛苦的呻吟,可他身上的人卻置若罔聞,自顧自地繼續著手上的動作。青年緊實而富有光澤的皮膚上到處都是斑斑點點,有些是鮮艷的紅色,有些已經開始發青,尤其是心臟部位,吻痕更是如一朵怒放的玫瑰一般密集,有些地方甚至滲了血絲。胸膛上兩顆原本細小的茱萸在男人殘忍的啃咬下紅腫充血,就連淺褐色的乳暈都沒有放過,看上去已經腫得有葡萄般大小。再往下看,是一副細長的腰身,小腹上的幾塊肌rou上布滿了濃白色的斑斑駁駁,正隨著主人的呼吸劇烈起伏著。“金……紹南!”柏航不住地搖著著,眉頭緊緊地攪在一起,眼淚控制不住地從眼角滑落,似是痛苦又帶著情欲的快感。“嗯?終于肯叫我的名字了?”金紹南十分滿意柏航的反應,手上的動作不減,身子卻俯下去舔掉了柏航的眼淚。他穿戴整齊,甚至連襯衣扣子都不曾解開一個,只是把袖子高高挽起到手臂,以方便他的施虐。“你不是最喜歡我碰你這里嗎?”他在柏航耳邊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