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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松,不住地往窗外觀察著那五輛車的情況。六輛車繼續行駛著,眼看著已經出了郊外,道路越來越窄,已經只能供兩輛車并排通過,于是,三輛車開在前面,三輛尾隨在后,中間是寧凱他們的醫務車,兩邊已經可以看得見田地,上面還懸掛著一根根高壓電線。他們現在距離城中心已經有一定距離了,那五輛車眼看著差不多了,前面的三輛突然一個急剎車停在了前面,醫務車也只好被迫停下。從前后五輛車上陸陸續續地下來了十幾個人,穿著不一,但看上去都是道上混的老手,手里還都拿著家伙,要對付他們幾個人簡直綽綽有余。“下來!”車頭前的一個平頭男子對著他們大喊了一聲,車內的人面面相覷人人自危,最后還是那個被稱為“陳哥”的人被推了出去。“你、你們是哪路上的?知不知道我們是什么……”話沒說完就聽得“嘭”的一聲槍響,陳哥的腦袋瞬間被人爆了頭,迸射的鮮血飛濺在醫務車的前窗上,驚得車里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誰都無法相信陳哥就這么輕易地送了命。槍聲驚醒了田野里的飛鳥數只,待那群野鳥驚叫著飛撲而去后,便是長長的寂靜,兩邊的人都沒有開口,只不過外面的是在看好戲,里面的是跟待宰的羊羔一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終于那個平頭男人打破了沉默,一腳踩在車前蓋上,拿手槍敲了敲車窗,對著里面的人說道:“喂,把邢竟放出來,我們就讓你們走。”他們的目標果然也是邢竟!寧凱無語地瞥了眼面色鎮定的老頭,心想這老頭還真是個香餑餑,鬧了這么大的事,牽扯進去這么多人都是為了他!車里的人失去了領頭的,一下子沒了主意,如果放走邢竟,回去面對的將是晉雷的滔天怒火,可是不放邢竟,那么他們一車人的小名都要葬送于此。孰輕孰重顯而易見,幾個人幾乎是在瞬間就做出了一個統一的決定。他們把車門推開,露出了一個僅供一人通過的窄縫,然后對邢竟說:“邢老,要不,您先下去?”語氣里完全沒了之前的囂張跋扈。邢竟露出了一個嘲弄的笑,身手敏捷地跳下了車,一沾到地面就被人扣住了,雖然那平頭男子就走上前來,態度還算恭敬地說:“您老請吧,我們老板正在等您。”等看著邢竟上車之后,就對著早已緊閉了車門的救護車大聲說了一句:“回去別忘了替我們金老大向晉老板問好。”眼看著那貨人大笑著上了車,將勝的人別提多憋屈了,不僅是煮熟的鴨子飛了,還犧牲了分堂的一個小頭頭,這讓他們回去怎么跟老板交代。在他們跟金鼎的人交涉的時候,誰也沒有留意到因為疼痛蜷縮在座椅一角的寧凱掏出了手機,按下了幾個字母發送了出去。此刻在城中心的一輛出租車上,跟丟了醫務車和警車的晉旭堯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得飛快,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全偏離了自己的掌控和預料,現在他只能祈禱寧凱的隨機應變能夠保他周全。他突然聽得自己的手機響了一聲,拿起來一看,居然是寧凱發來的短信,上面只有簡單的三個字母——“JSN”。作者有話要說: 我絕對是腦洞開太大才想到寫這種飆車場景,居然還寫得很來勁。。。寧小受這章好慘啊,各種被毆打,略心疼~寫喊邢竟爸爸那里的時候我是笑著寫的,寧凱果然沒節cao--☆、第32章“師傅,換個方向,去梅林大道35號B棟。”“啊?小伙子,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一會讓我追警車一會又不追了,我這大半夜拉生意不容易,你可別把我卷進什么事里啊,我就是個開出租的……”司機大叔還在絮絮叨叨地埋怨著,使館區的旁邊就是一堆夜總會,是拉晚上生意的好地方,他習慣凌晨的時候來這轉一圈,總能拉到十公里以上的,沒想到今天沒拉到女票客和小姐,倒是上來一個面色陰沉渾身戾氣的少年,上來就給他塞了幾百塊錢讓他追警車,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他死活都不會干的。可少年似乎沒聽到一般,只是重復了一次:“梅林大道,35號B棟。”常年跟各種不同乘客打交道的司機聽出那聲音已經有隱隱的怒意,他只能閉上嘴朝著對方說的地方開去,心里詫異著這么個小孩怎么讓人覺得這么危險,就像一頭蟄伏在暗中的豹子,隨時準備跳出來咬住獵物的喉嚨。車子停在梅林大道口上,晉旭堯就讓司機開車走了。這里是A市最繁華的區域之一,可謂寸土寸黃金,能在這里購置房產的,都是本市名流。將勝和金鼎一樣,奉行“大隱隱于市”的道理,都把住宅設在最繁華熱鬧的區域。他走到那棟象牙白的別墅門前,大門竟然是打開的,他朝里走去,發現精心修剪的花園里所有的路燈都開著,就好像早知道他會來一樣。還沒走到房子門口,門就被從里面打開了,一個面容爽朗的年輕人站在玄關處稱呼了他一聲“晉少爺”,然后就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示意他跟他上去。他隨著那人穿過風格古樸的客廳上了二樓,然后就被帶到了一個微微掩著門的房間,從門縫里他聞到了一個熟悉的味道——一年半前,他就是在這里喝了這樣一杯寧神茶。“晉少爺么?小王,你讓周媽再做些點心上來,這一日奔波,想必晉少爺是餓了。”那是一個清雅渾厚的男聲,如他的外表一般,很容易就讓人對他放下心防,可A市所有黑道上混的都把這人比作“毒蛇”,而且還是一條金色的眼鏡王蛇,毒液離口,一擊斃命。金紹南親自起身為他打開了房門,他習慣在看到人的第一眼把他的形象印在心里,并對他做出一個綜合評價,來判斷他的利用價值。可眼前的這個少年的形象一直在不斷更新,每次見到他都會帶給自己驚喜,以及,隱隱的危機感。“坐吧。晉少爺,多日不見,你似乎又有些不一樣了。”金紹南坐在晉旭堯的對面,絲毫不掩飾對他的欣賞。“金紹南,寧凱呢?”“哦?寧凱?怎么,他應該在我這嗎?”這個問題倒是讓他吃了一驚,他斷定了晉旭堯是為了邢竟來到這里,可他一開口問的居然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