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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一切,都是假的。他本身不懂得相互喜愛會是何種感覺。也幸好的男主的觀念跟他的有相似之處,否則他也只能從以前見過的類似的人中挑出可以模仿的“道具”,張冠李戴。夏秋來沒有談過一場真正意義上的戀愛,不過他曾分析過自己的想法。一生一世一雙人,他自認不是個濫-情的人,只要遇上對的人,便不會輕易變心。他最欣賞縹緲仙子那樣有外貌又有氣質的女性,但真要娶個妻子,那么對方一定要溫柔體貼,賢良淑德。可是,他沒有實踐的機會,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所想的是否正確。比如他師父千面散人就對他這番言論嗤之以鼻,認為他太傻太天真,等他真正愛上一個人,就會發現所有的觀念標準都會作廢。夏·單身狗·秋來能說什么,他當時只好“呵呵”一笑,應付過去。☆、第二十六章:對手戲劇組的拍攝場地正是在天星之上。天星的場景基地繁多,質量上乘,足以應對各種題材類型的影視劇。所需場景頗多,單是相關基地就預定了三個以上。在預定時間前到達的夏秋來換好戲服,走到外邊用手摸了摸樹身和樹葉,都是真的。誰說到了星際時代,正常的綠色植物不是全軍覆沒就是極度昂貴,在這個世界上,除去少有真正是寸草不生的星球,樹木花草基本到處可見。如果科技發展到一定高度仍然無法解決污染問題,那么還有發展的必要嗎?真正肆無忌憚的話,世界遲早玩完,誰又能逃出。……藥師一身素色衣袍,背著竹簍,在山林間步行。忽然,他一皺眉,偏移了原本的山路,走到一側。只見血跡四布,低矮的灌木被壓得歪歪扭扭,一名成年男子正躺在不遠處的灌木叢中。他皺了皺眉,最終還是將人背起,帶回自己的竹屋。……應天行醒來時,鼻尖彌漫著濃重的草藥味道。身上的傷口有些輕微的刺痛,更多的是一股舒服的涼意。他打起精神打量周圍的環境。竹屋不大,一覽無遺,干凈整潔,到處都是晾干的草藥以及各類盆栽。灶臺處濃煙滾滾,苦澀的藥味撲鼻而來。這里不像是牢籠,但是不能排除是敵方安排的詭計中一環的可能。低頭看著身上半新不舊而略顯緊身的單衣,他瞇著眼,思索著昏迷前之事。他被手下背叛,遭遇暗殺,九死一生,逃進入山林。縱然他沿路有心制造痕跡誤導其后的追殺者,不過到了后來,他著實失血過多,無力他顧。他也難以估算,追殺之人何時會到達。此時,竹屋中只有他一個,那么“救”了他的人去哪了呢?……藥師將不明身份的男子帶回竹屋后,便給那人處理好外傷,換了一身衣服。趁著治療內傷的藥劑正在熬制,他回到最初遇見那人的地方,并沿途解決那人遺留下來的痕跡,以免被追尋到他那兒,平添麻煩。藥師消去一路上的蹤跡,并制造出走了另一條路的假象。那人逃命時仍不忘記誤導他人,倒是讓他省心不少。只是,由此也能看出,那名男子是怎樣的一個人。藥師眼簾低垂,灑下藥粉抹去血跡。等那人能動,就讓其自行離去吧。……應天行傷得不輕,醒來沒多久又昏昏睡去。而他下意識不希望自己睡得太沉,于是幾次突然醒來。半睡半醒之際,他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個人影或行或坐,不時給他灌下藥汁。他醒了睡、睡了醒好幾回,掙扎到天明。刺目的陽光投射進屋內,應天行從薄被中伸出一只手遮著自己的雙眼。一碗溫熱的湯藥出現在他眼前。“既然你已經徹底醒來,便自己喝吧。”應天行的視線順著瓷碗看去,寬袖露出半截略顯蒼白的手臂,素色的衣袍簡樸無華,俊秀的臉上神色淡漠。應天行坐起身子接過瓷碗,輕聲道:“多謝閣下救命之恩。敢問閣下高姓大名,日后當有重酬。”“你不必多謝。”藥師語氣淡然,“就算是在路邊看到一只受傷的野貓野狗,我也會撿回來。”他對著滿面柔和的應天行說:“等到他們沒有大礙,自行離去便是,我不會放在心上。”應天行并未因為對方的比喻而變色,眸光流轉,完美的臉更加動人心魄。“那他們之后定是會帶來一些小玩意回報閣下的恩情。”“可是我不需要。”“貓貓狗狗尚且會報恩,何況人乎?”藥師一怔,頓時反應過來自己被下-套了,眉頭輕蹙,拂袖轉身道:“你喚我‘藥師’吧。至于報恩,隨你的便。”應天行瞧著藥師的背影,輕笑一聲。……場外,西風口中嘖嘖有聲:“夏同學很有前途啊!跟表哥拍戲一點都不怯場。”她身邊的羅唐聽罷笑道:“表小姐,你是想稱贊自己好眼光嗎?”他們所在之處,被他們的人圍在中央。那些人看似四散,實則有規律地分布各處,很好地隔絕開其余人。他們的聲音并不大,而且,就算被外人聽到也沒什么,他們早已打算不再瞞著。“那是當然的,我眼光一向很好!”西風毫無掩飾自己的得意。羅唐拈著自己的下巴,感慨道:“就一個新人而言,他的確十分不凡。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老大跟一個新人的對手戲居然如此順利!”至今一次都沒被cut過!真不愧是他偶像的兒子!西風瞥了他一眼,嘟囔道:“總覺得你們有什么瞞著我。”羅唐也瞥向她,問道:“又是女人的直覺?”西風聳肩道:“是經驗之談。你們有事瞞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哪里還看不出來?”羅唐聞言,笑而不語,看向仍在拍攝的場內。莫問和夏秋來演戲演得順暢,也不覺得累,稍加休息,換個造型,就可以進入下一輪劇情。……應天行忽然睜開雙眼。他借著凌晨的微光望向對面本該有人的床鋪,那兒如今空空如也。應天行摩挲著放在身側的長劍的劍鞘,瞇了瞇眼。藥師看著挺好懂的,他有意識的不時撩撥對方,那人不是拂袖離去就是把他的湯藥弄得更苦澀,應付手段低得如同孩童的玩笑——而若這一切都是裝出來,那么該會是個難辦的勁敵。就目前所知,對方的醫術的確高明。不過十天左右的功夫,他的外傷已經愈合得七七八八,只剩內傷還得慢慢調養。藥師瞧著冷淡,卻是外冷內熱。這些天,難以動彈的他,被那人照顧得妥妥帖帖。對方似乎不是任何一方的人,不過他生性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