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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雙肘撐在宋應肩膀兩側,拇指摸了摸宋應的臉頰,惹得宋應因為有點癢癢的,眼睛輕快地眨了了一下。于是,梁亦為就維持這樣的姿態,低頭含住宋應的嘴唇,再一點點霸占宋應的口腔,并攪亂他們的空余思維。“那我下班接你。”宋應偷空說的這句,已然走音,毫無力度。他其實很喜歡梁亦為這么對他,后來就膩著梁亦為要多幾個這樣的回合才肯罷休。等梁亦為坐起來準備起床時,宋應還甜甜軟軟地對梁亦為彎著眼撒嬌:“臉過來一下。”梁亦為笑,他轉過去先咬了一口宋應的鼻尖,然后才把臉伸過去,讓宋應柔軟的嘴唇親了一會兒。“老婆,那個人不會再sao擾你了,別太擔心我。”宋應有很多心理負擔,總是那么敏感,梁亦為生怕宋應會心有余悸,還是把這個話題挑破了。宋應從背后摟住梁亦為的脖子,抱了一會兒,才輕輕道:“嗯,跟我們沒有關系了。”話至此,他還是沒松手:“梁……我們過陣子去看房子,好不好?”過陣子,就意味著是等陸井杉好了。梁亦為想了想,他順勢用沒有受傷的胳膊把宋應拉扯了一下,就背著宋應起來,準備出臥室:“沒關系,明天就去,我們可以讓箐箐幫忙守一會兒。”有陸振宏的介入,梁亦為總歸是稍微安下心了一點。他們之前篩選過房子,心里基本有數,開車去的話,抽一上午時間,應該來得及。吃早飯的時候,何箐跟梁亦為認真道了謝,昨天又是受驚嚇又是送陸井杉去醫院的,實在手忙腳亂,顧不上說話。梁亦為看何箐這么一臉鄭重其事的,笑著把熱好的牛奶遞給了宋應,他仗著大高個,順勢回身摸了摸何箐的發頂,語氣略有些逗弄道:“客氣什么,都是一家人。”“嗯,一家人。”何箐點著頭,替哥哥有點高興。宋應此時倒是恍惚起來,他覺得,現在眼前的景象,好像真的算有一個家了。家里有梁亦為陪在他身邊,還會幫他照顧meimei,平時可以膩在一起,哪怕只是看書或者看電視,也覺得很有意思。時間真的能改變一切,他已經沒那么在意梁亦為會不會想起什么了,他堅信著,梁亦為不管知道了什么,還是聽到了什么,都會遵從自己的內心,堅定不移地繼續愛他。宋應送了梁亦為和何箐去醫院,因為時間原因,他直接開車掉頭往公司趕。看著車開遠了,何箐對梁亦為道:“梁哥,你是不是還沒有告訴我哥,你都記起來了。”第七十九章房子何箐提的這個問題,梁亦為早就考慮過了:“很快。”最好陸井杉也能早點恢復。他倒也不是沉在愧疚里無法自拔,但總歸是有人替他挨了這一下,現在宋應至少沒有因此而傷心難過。他太怕宋應哭,怕宋應擔驚受怕,那樣一個敏感又全心全意投入感情的人,是很容易受傷的。所以,替他挨針的這個人,不論是誰,梁亦為都會感謝,和陸井杉曾經的那些言行無關,或者說和陸井杉本人是誰無關。“醫生昨天不是說他沒有什么異常體征么?又說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人這么昏迷著,要睡多久啊,一直這樣肯定不行的。查這么久,多多少少總該有點治療手段不是?”何箐托著下巴坐在床邊,有些擔心,可又總感覺……陸井杉很快就能醒,這倒讓她沒有太多精力去制造悲傷情緒。梁亦為站在旁邊看著病床上昏睡的陸井杉,淡淡道:“剛才陸伯伯的意思,應該是有眉目了。”兩人來的時候,自然會在病房碰到陸振宏,他們當即就說要輪換。陸振宏沒反對,點點頭就起來準備走,而就在那時,他接到了個電話。梁亦為從他說話內容里,抓到幾個關鍵字,大約猜到陸振宏動用了些關系,似乎讓陳崇快松口了。何箐歪頭想想道:“井杉的爸爸好像蠻兇的,真不知道回頭罵我會是什么樣?”“怎么你還挺期待?”梁亦為有點好奇,何箐這么個古靈精怪的人,腦袋里到底都裝了些什么,他是真沒辦法猜測,但陸井杉確實因為她,改變了不少。何箐模擬了一下情景,半是認真道:“嗯,這個嘛……那他這么對你們,我也得罵回去不是?”梁亦為笑:“怎么罵?”“怎么罵我哥的,我就怎么罵他教兒子不行唄,現在是我在幫他教誒,他應該謝我才對。”梁亦為眉梢挑了挑,覺得有趣,又覺得,不切實際。陸振宏是個有手段的人,他能逼陳崇招供,就能逼別人就范。自己也不過仗著陸振宏的那么點器重,父母對陸家的恩情,以及,他和陸井杉的交情,才有了那么點資本敢跟陸振宏正面對抗,而且,從結果看,正好及格。他保住了宋應,再者……陸振宏其實沒有真正全面地打擊遠洋。撤資了大部分,那的確是個不小的警告。但重點是,后來的生意,陸振宏沒有過多干預。陸井杉曾悄悄用自己在外面的資源幫遠洋牽過線,陸振宏最后也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很顯然,他手下留情了。遠洋如今的狀態,已經處于穩健的上升期,公司難以為繼是不可能了。宋應一到公司也是匆匆忙忙往辦公室趕,今天不僅有例會,而且有好幾個業績報表和財務報表都會交上來,他得根據這些做個簡單的分析報告,好跟梁亦為及時商討公司的把控方向。從進電梯到回辦公室這一路,時不時都會碰到同事,他已經是企業股東了,大家現在見著他都要打招呼的,叫“宋哥”的還是居多,親切一點。至于,私下么……“老板娘今天臉色不怎么好誒?感覺沒怎么休息好。”這會兒是飯點,一個財務小姑娘正跟傅亞琪和朱靜聊天,還時不時往宋應那邊望望,就好像這么盯著看,就能看出結果似的。傅亞琪也深以為然,猛點頭道:“宋應以前就有一陣這樣的,哎聰明人就是這樣,負責的事那么多,搞不好回家也在忙工作。”“嗯……應該不是。”朱靜說得模棱兩可,她今天給宋應送資料的時候,看見宋應剛把袖子卷了一截,上面有很多很多痕跡……看朱靜的臉色有點復雜,傅亞琪問:“怎么啦?想什么呢?”“雖然有句話不太合適……但你們……有沒有覺得,可能是梁總占有欲太強了。我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現宋應有吻痕了,脖子上好幾次都沒遮住。主要今天不小心發現,他胳膊上有很多,是你們不能想象的那種密集程度,而且,他左手手腕,我不確定那是不是指痕,梁總不該是有那種興趣吧。”朱靜說的是施……虐,但她又覺得,似乎不太至于,因為宋應心情還是不錯的。昨晚……兩人確實算激烈了。梁亦為那會兒剛跟宋應回到床上不久,他就沒能控制住。他按住宋應的左手幾乎都是潛意識的,如果不是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