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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竹禾停下了腳步,他回頭冷冷地看著自己,眼神冰冷異常,眼地是一片嗜血,他認真道:“若是讓師兄逮出誰是內鬼,師兄必定要讓那人會后悔降臨在這個世上。”師兄竹禾說這話時,面容異常冷酷。看樣子,師兄真的是被那個內鬼給弄得憤怒十足。“師兄,你覺得誰是內鬼?”“魔族中人是內鬼。”聽到這話,自己卻愣了下,隨后說,“師兄,內鬼會不會是正派人士?”“不可能。”可師兄竹禾卻只是搖頭道:“就是我們這些魔族之中有內鬼。”“我們?”“你,我,還有東則風,萬里白勝。就我們四個才知道具體詳細作戰。就只有這四個人才可能可內鬼。正派人士不可能是內鬼,他們才與師兄合作不久,還沒有權利得知這次的具體詳細作戰。”“師兄,你為何要將你自己給算上?”聽到這話,師兄竹禾卻只是瞬間鋒利起雙眼,冷冷道:“人心難測。指不定有一日自己都可以出賣自己。雖說師兄覺得師兄沒有出賣魔界,可也許是師兄被下了種藥,失去了記憶的緣故。若真的是如此,師兄自然要主動辭退魔君這一職。師兄絕不能讓任何可能破壞魔界大業的人存在,哪怕是師兄自己,也絕不可以。師弟,你可知道,于師兄而言,哪怕是師兄身死,也絕不能讓敵人玷污魔界一片。也絕不能讓那些正派人士攻上來,更不能讓那些骯臟而又丑陋的惡魔族們占領此地。若是他們占領力量此地,魔界必將會回到曾經三不管的時期,變成臟亂糟。他們曾經的所作所為,師兄永遠都不會忘記。燒殺搶掠,無所不為,簡直就是遺臭萬年也不足為過。無論如何,師兄都絕不能讓惡魔族占領魔界,更不能讓道貌岸然的正派人士們搶奪此地。師兄絕不容許他們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他們的犧牲都付諸東流。如今,師兄肩上不僅有著魔界人民的期盼,還有著他們犧牲前,對自己的信賴。他們都信賴著師兄能夠為魔界帶來一片光明,能夠讓魔界走出臟亂糟,踏上一條嶄新而又美好的道路。所以,師兄絕不能敗。這次的內鬼,絕對得揪出來。定不能再放任內鬼胡作非為下去。”第186章第186章“師兄是絕不會容許任何人去毀滅魔界,讓魔界再次墜入無限的深淵之中。”說完,竹禾便冷冷地看著這個聞墨遠,認真道:“師弟,師兄希望你能和師兄一樣,都有著這種想法,想要將內鬼給徹底鏟除掉,還魔界一片美好的想法。”“師兄,師弟明白您的意思,師弟絕對會站在師兄您的陣營里,絕不會幫外人的。”聞墨遠信誓旦旦地說著這些,可聽到這些話,竹禾卻只是狐疑地掃了他兩眼,隨后他似乎想到什么,低嘆了句,“師弟,師兄不是不信任你,只是你的性情太浮夸,容易被壞人給欺騙,所以,師兄想要讓你深刻地意識到,你必須得站在師兄的陣營里。”“師兄,師弟明白。”聞墨遠點頭應道:“魔界不能一日沒有師兄。”可聽到這話,竹禾卻只是搖頭道:“不,師弟此言差矣。”竹禾回頭望之,緩緩道:“魔界一日可無師兄。能替師兄當魔君之人,滿街皆是。此刻師兄之所以能當魔君,是因為他們推舉師兄當。若是有一日要在師兄與魔界之中選擇一個,師弟務必要選擇魔界。”說完這些話后,竹禾像是想到什么,拍了拍聞墨遠的肩膀,緩緩道:“師弟,這些年以來,你一直都跟隨著師兄,師兄也知道,你已經變得十足地疲倦了,你也想要和平。可師兄何嘗不是想要和平?雖說此次開戰乃師兄的指令,可這一次的戰爭絕非師兄所想要的。若是可以,師兄想要永遠都這樣平平靜靜下去。可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師兄知道,現實是殘酷的。戰爭更是無情的。戰爭一來,就算處理得再怎么好,也必然會有人身亡。師兄知道傷亡是必然的,可師兄依舊選擇開戰。可是,師兄開戰的原因絕不是為了得到更多的金錢,更多的物資,而是為了和平。”“師兄,您為何要對師弟說這些?”聞墨遠疑惑地看向竹禾,緩緩道:“師兄所做的一切自然是對的,師弟從來不曾質疑過。”“師兄就是怕你太過于盲從,所以師兄才故意說這些話。”竹禾搖頭道:“師弟你什么都好,就是太過于聽師兄的話了。師兄此刻若是不解釋,你定會以為師兄開戰的目的是為了得到更多的物資。可事實并非如此。師兄之所以開戰,是因為師兄得到最新消息,知道他們準備與師兄開戰。若是師兄不搶先一步開戰,那么,傷亡人數會比此次開戰的人數更多。正因為如此,師兄才決定開戰,哪怕知道開戰的結果會死許許多多的人,可是,師兄卻依舊毅然地開戰。”說完后,竹禾便重重地拍了下聞墨遠的肩膀,緩緩道:“師兄此刻之所以對你講這些,是因為你能夠明白,在做兩難的選擇時,要分清其中的利害。”第187章第187章“雖說兩個選擇都會死人,可是,師兄卻能夠選擇死亡傷數少的那一個選擇,所以師兄最終便做出了抉擇。世間的一切不可能有十全十美。此刻師兄只是想告訴你,不要想著將一切都做得完美,這是極其難以辦到的事情。”說完后,師兄竹禾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掃了眼身后,隨后,拉著聞墨遠就跑。他的眼底翻滾出一片嗜血與憤怒,他咬牙切齒道:“該死的內鬼,若是本魔君知道誰是內鬼,看本魔君不把那個內鬼給揪出來宰了。”說著這些時,竹禾渾身都帶著絲殺氣,他的眼底布滿了冰霜。師兄向來都不是省油的燈。雖說師兄平日里都友善無比,就像正派人士一樣,特別討厭打打殺殺,熱愛和平。可是在聞墨遠的認知里,只要是師兄想要殺的人,沒有一個不曾殺死過。所以,只要師兄動了真格,那么,往往那個人就真的是必死無疑。一想到這點,聞墨遠卻不知為何,感覺脖頸微涼嗖嗖起來。不過,聞墨遠卻只是壓抑著這股不安,抬頭定定地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