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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天衣無縫。 這樣家里多了一位于大姐。 她四十多歲,很能干,人又干凈,每天來家里打掃衛生、買菜做飯,還有種種雜事。 楊瑾和魯盼兒都覺得輕省了不少。 在這樣好的環境中,魯盼兒將最多的精力放在世界服裝大賽上。 一連幾個月的時間,她反復思索,經過無數次的推翻重來,最終設計了一系列六套幾何圖案服裝參賽。 送走了參賽作品,就到了過年的時候。 躍進和許琴帶著兩個兒子過來了;豐收和豐美也都回了家,魯盼兒開心地帶著大家一起包餃子。 所有的餃子都包好了,她突然發現,“呀! 準備好的硬幣忘記放進去了。” 豐美就奇怪地問: “姐,你怎么了? 總像是有什么心事?” 梓嫣就告訴小姨,“mama自從參加世界服裝大賽之后,就變成這樣了。 有一次她切水果,把果皮果核裝到盤子里,果rou扔到垃圾桶;還有一次,她隨手在我的課本上畫了菱形拼圖……” “世界服裝大賽?” 豐美很好奇,“姐,你設計了什么作品呀?” 大家也都很好奇,“世界服裝大賽的作品是什么樣子的?” “作品現在還在保密期,”魯盼兒一笑,“不過,可以給你們看一看。” 說著拿出六套服裝。 這是一系列服裝,有華貴的禮服,有大衣,有裙裝,有褲裝…… 選用了帶有金屬質感的面料,方形、圓形、三角形等圖形既散亂又有序地組合在一起,這些圖形的大小、色彩又不斷變幻,時尚而充滿動感,帶給人特別強烈的視覺沖擊。 “似乎帶有抽象主義的繪畫風格……” 豐美略有所思。 “不錯!” 魯盼兒很滿意meimei能夠懂得自己的設計理念,“現在巴黎最流行的就是幾何圖案,我再加上了抽象派的風格。” 豐美拿起圍巾系在脖子上,幾何圖案重新組合,“非常有時尚感,我很喜歡。” 許琴在軍營時間久了,一向對女性服裝不大感興趣,對這套服裝也很喜歡,尤其那套褲裝,“真是很獨特! 老班長,你一定得獲獎的!” 躍進和豐收雖然半點兒不懂,但也都說: “既然都是巴黎最流行的,那么肯定能得大獎。 姐,你放寬心等著吧。” 魯盼兒也對自己設計的這系列服裝頗為自得,既走在潮流的前列,又有文化的感染力,就算拿不到大獎,怎么也能有獎項的。 她對此充滿信心。 可是,世界服裝大賽公布了獲獎名單,魯盼兒卻落選了。 失敗了本來沒什么,但是魯盼兒完全不能理解,“為什么我的作品沒能成功呢? 明明獲獎作品看起來很一般,視覺效果比起我的差很多呢。” 楊瑾畢竟是外行,看了半晌也找不到原因,“會不會是幾何圖案太過簡單? 又或者流行趨勢發生變化,大家已經不喜歡幾何圖案了?” “今年獲獎作品里就有一個幾何圖案的,也融入了抽象畫派的風格,只是他單獨用了方形的格子——”魯盼兒思考了很久,開始懷疑自己,“也許我對服裝的理解出了問題?” “或者我根本沒有理解巴黎服裝展表現的含義?” 不過她在短暫的迷失后很快重新豎立的目標,“今年我還要去巴黎,以后我也要再參加比賽!” 第二次到巴黎參加時裝發布會,魯盼兒一個人去的,她下了飛機就直奔展廳,把全部精力都投了進去,她要盡快提高自己,理解時裝界的最新潮流,早日把霓裳羽衣推上世界舞臺! 十幾天后魯盼兒帶著滿滿的收獲回到家里,還沒與家里人聊幾句呢,便接到錢進的電話,“你跟曉霞關系最好,幫我勸勸她。” “這是怎么了?” 魯盼兒一頭霧水。 電話開了免提,楊瑾在一旁道: “錢進,魯盼兒才從巴黎回來,我還沒來得及告訴她呢。” 看看時間,北京正是傍晚,美國那邊應該是清晨,魯盼兒也說: “中餐館就要忙起來了,有什么等你關了店再談吧。” “就算今天的生意不做了,我也要先把這件事解決了!” 錢進急切地說: “我們談崩了,剛剛曉霞跟我提了離婚!” 楊瑾也吃了一驚,“怎么就到了這個地步?” “分開才兩年,我們的觀念已經天差地別了——她根本不能理解美國有多繁華,有多富裕! 她不同意我接手中餐館,更不愿意帶著清揚來美國!” “接手中餐館?” “是這樣的,陳港生在北京開的粵式茶餐廳很成功,他已經決定將中餐館轉出去。 我有心接手,已經與他商量過了,先付五萬元美金做為第一期款項,尾款在幾年內還清——這樣,這家中餐館就是我的了。” “我決定不再繼續學習了,將曉霞和孩子過來,以后一家人就在美國定居,開中餐館。” “可是曉霞不肯放棄在中國的工作,也不愿意我放棄學業,她希望我用攢下的錢學習,畢業后回家。” “她根本不理解我! 我在美國拼命奮斗,一年到頭連一天都不休息,為的是什么? 不就是想給她和孩子更好的生活!” “留學生中,我打工掙的錢算是多的,現在又管著一個餐館,早有女生向我示好,可是我為了她誰也沒答應!” “可她一點兒也不珍惜,輕易就說離婚!” “我,我快被她氣死了!” 電話那邊的錢進簡直氣急敗壞。 “錢進,你先別急,”魯盼兒溫聲勸道: “曉霞提離婚不過是一時氣話——夫妻倆兒哪有不吵架的呢? 你別放在心里。” “不過,我得提醒你,你在美國的不容易,難道曉霞在國內就輕松了嗎?” “曉霞一個人,又要上班,又要帶孩子。 照顧一個小嬰兒,有多累你根本想像不到! 前些時候,清揚半夜里發燒,她一個人背起孩子跑去醫院,守了整整一夜……” “她從沒說過。” 錢進的聲音降了下來。 “她告訴你有什么用? 只能讓你白著急。” “是我錯了?” 錢進沉默了一會兒,“可是把她們接來,我正能幫忙照顧孩子,免得她一個人太累呀。” “我覺得你們都是為對方好,但是沒溝通對。” 魯盼兒很為他們著急,“你別急,我先去跟曉霞聊聊,然后給你電話。” 楊瑾又擔心錢進,又心疼媳婦,“我陪你一起去。” 剪刀胡同的房子拆遷后,錢家也分到了兩套樓房,這兩套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