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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干干凈凈,蔬菜切得長短大小一模一樣,在盤子上排成隊,魯盼兒和楊瑾一同笑了,“這一定是顧鐵山準備的!” “是他做的,”趙新月笑了,“在七隊插隊的時候,我就寧肯參加勞動也不愛做飯,考上大學(xué)更是不進廚房了,原以為結(jié)婚總要學(xué)著做,結(jié)果我上學(xué)離家遠,他就包下了所有的家務(wù)。” 楊瑾不由感慨,“真是沒想到顧鐵山這樣能干——我也要向他學(xué)習(xí)了呢。” 又笑問: “鐵山呢?” “他去參加早cao了。” 趙新月笑著說: “部隊特別重視他們這些有些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干部,而他親歷了戰(zhàn)爭,也意識到如何在訓(xùn)練中提高部隊作戰(zhàn)能力,每天都會親自帶隊訓(xùn)練,”正說著話,顧鐵山回來了,看看他們,便猜了出來,“你們一定以為我和新月不會做飯?zhí)貏e來幫忙的吧?” “告訴你們吧,我在部隊可是到炊事班幫過廚的,做飯做菜難不住我!” 顧鐵山說著一挽袖子,“今天誰也不用,我一個人做菜,讓你們嘗嘗我的手藝!” “你自己做?” 錢進、蔡穎兩人一同到了,聽了顧鐵山的豪言壯語并不大相信。 這一次魯盼兒站在顧鐵山一邊,“你們?nèi)N房看一看就知道了。” 錢進和蔡穎經(jīng)常下廚,可見了顧鐵山的準備,個個咋舌,“嘖,嘖,真是士別三日需刮目相看啊!” 徐菲、陳大為也陸續(xù)來了,章麗雯最后到,進了門說: “部隊大院的房子太整齊了,一排排的完全一樣,要不是看門牌,怎么也找不到你們家。” 大家也同樣的感覺,“每家一樣的紅磚房,一樣的大門,一樣的園子,一樣的倉房,一樣的壓水井,幸虧院門上掛著門牌號。 不過部隊的房子可真好,又寬敞又明亮,家里還有電話——你們住著一定很舒服吧?” 趙新月笑笑,“還不錯了,北京很少有這么大的房子了。” 章麗雯又評論,“家里的電話其實沒什么用,誰家有那么多的急事? 還有這房子雖然很大,又有院子,可畢竟是平房,比不了樓房住著舒服——我們家今年就能分上新樓房了。” “能分到新樓房可是好消息,恭喜你們。” 趙新月平和地笑著,遞過來兩瓶汽水,“大家坐吧。” 第183章 偶露崢嶸 中午時分, 顧鐵山把同學(xué)們都趕到屋里, 自己做了一桌子的菜。 味道嘛, 還真不錯! 他又拿出兩壇子酒,“本來準備茅臺了,可新月不讓我喝——這是南方的加飯酒, 像甜水一樣,為了照顧你們女生才買的。” 不容分說給大家都倒上了。 加飯酒果然鮮甜甘美, 大家邊吃邊喝邊聊, 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顧鐵山開了門把客人讓進來, “還真巧——你今天過來了。” 又向大家笑著介紹,“紅旗九隊的陳建軍和他的愛人,都認識吧。” 魯盼兒還真沒想到, 自己會在顧鐵山家里再見到陳建軍和萬紅英, 冷笑一聲,“豈止認識,我們還是一個生產(chǎn)隊的呢。” 錢進、陳大為和趙新月雖然是七隊的, 但當年萬紅英第一次去陳家時鬧得太難堪, 整個公社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也都神情怪異地說: “自然是聽過的。” 倒是顧鐵山下鄉(xiāng)沒多久便參軍了, 反而不清楚陳建軍與萬紅英之間的糾葛,他又一向看不出別人的臉色, 依舊笑著告訴大家, “我和建軍風(fēng)一年參軍, 只是分到了兩個部隊, 沒想到這次我調(diào)回北京,倒在一個軍分區(qū)了。” 說著就去廚房拿碗筷,“既然趕上了,就一起吃點兒飯。” 陳建軍將手里的黑提包放在地上,趕緊攔住,“我們是吃過午飯來的,就不吃了。” 萬紅英也陪著笑說: “打擾你們了。” 大家看看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一點,都笑著說: “只顧著說話,一頓飯竟吃了兩個多小時,也應(yīng)該撤了。” 說著七手八腳地收拾了飯桌。 趙新月與魯盼兒在廚房洗碗,“前幾天鐵山說遇到老鄉(xiāng)了,原來是他。” 又問: “陳建軍家里不是不同意他和萬家的姑娘結(jié)婚嗎? 怎么他們終究還是在一起了?” 當年紅旗公社的知青,就沒有不知道萬家的,也沒有人不討厭萬書記的,是以大家多半同情陳嬸兒。 “陳嬸兒最后讓了步,給他們辦了婚禮,不過他們結(jié)婚后不再給陳家郵錢,也很少回去。 我離開紅旗九隊的時候,聽說萬紅英懷孕了,陳嬸兒張羅著多養(yǎng)了十只雞給她坐月子吃。” “父母都是扭不過兒女的。” 趙新月深有同感,“我要嫁顧鐵山時,我父母堅決反對,可是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 當初顧鐵山的情況,就是自己都為趙新月?lián)牡模贿^,“當初誰能想到顧鐵山完全恢復(fù)了呢。” 過去的傷心,現(xiàn)在想起來就是甜蜜的,趙新月就笑了,“大家都說我命好。” “這可不是命好,而是你信念堅定。” 兩人說笑著洗了碗進了屋子,就聽陳建軍正笑著說: “所以呀,我們倆兒就想請顧團長照顧一下,讓紅英提前隨軍到北京工作。” 顧鐵山搖搖頭,“家屬隨軍是有嚴格規(guī)定的,必須是副營職以上,你們還不符合條件,不能照顧。” 萬紅英也懇求,“我一個人在老家工作,還帶著這么小的孩子,又沒有婆婆幫忙——”突然見魯盼兒進來便停住了,“總之實在太難了,顧團長,您就通融一下吧。” “是很難,”顧鐵山很同情,“不過,你們的情況在部隊干部中很常見,比你們還要困難的更多,沒法全部照顧,只能按規(guī)章制度辦——建軍在部隊時間長,應(yīng)該很了解。” 陳建軍只得點了點頭,“我也知道大家都有困難,就是想著我們畢竟從一個生產(chǎn)隊出來的,請顧團長特別關(guān)照關(guān)照。” “對呀,顧團長是戰(zhàn)斗英雄,全軍分區(qū)最年輕的團長,只要說句話,誰也不敢反駁。” 萬紅英滿懷希望地看向顧鐵山。 “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部隊最重要的就是紀律,我也要嚴格遵守,不能亂說話。” 顧鐵山拍拍建軍的肩膀,“現(xiàn)在全軍都在搞練兵,提高戰(zhàn)斗力,你本來就是很有能力的人,只要努力,提拔的機會很多,到了副營,只要申請,就能理所當然地為家屬辦理隨軍了。” “他現(xiàn)在才是副連長,到副營還要多少年呀!” 萬紅英嘆了一口氣,抹了抹眼睛,嘩嘩地流下了眼淚,“我不是想為難顧團長,可是實在沒辦法了: 孩子小,我工作又忙,老家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