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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 “忽必烈是元代的第一皇位帝,他是蒙古人,成吉思汗的孫子……” 梓恒聽得有趣,就是魯盼兒、躍進和豐收豐美也都聽了進去,原來一個涮羊rou還有這么多故事呢。 這頓飯不僅好吃,還有意思呢。 不過吃了飯,躍進便騎車回校了,原來軍校與其它學校不一樣,在校生要輪流護校,而他被選為年級的大隊長,正負責這項任務,今天請假出來接jiejie,現在要趕回學校,還要過些天才能真正放假回家。 楊瑾就讓大家先休息,“昨晚在火車上睡不實,現在補一覺吧?!?/br> 坐了十幾個小時的火車,身上果然是乏的,又兼吃了熱氣騰騰的火鍋,大家都覺得困意上涌,馬上打起了哈欠。 豐收和豐美住到了西屋,那里放了一張雙人床,一張單人床,中間隔了簾子。楊瑾便安排豐美自己住,兒子跟豐收住在大床,又幫梓恒脫了衣服蓋好被子,“快睡吧,眼睛都睜不開了呢?!?/br> 梓恒努力將眼睛睜得大了些,“我不困,還聽爸爸講故事?!?/br> “梓恒乖,醒了爸爸還給梓恒講故事?!睏铊褍鹤雍逅?,回到屋里,就見魯盼兒已經帶著梓嫣歇下了。 “這張小床是專門給梓嫣買的,四周帶圍欄,不用擔心孩子摔下去?!彼f著把小女兒抱到了小床上安頓好,自己上了大床,“我也歇一會兒?!?/br> 魯盼兒便覺出他的心思,“大白天的……” 床上忽然黑了下來,原來楊瑾已經將床帳放了下來,昏暗中,他的聲音里變得沙啞,“特別想你?!?/br> 魯盼兒心不由得跳得快了起來,其實她也很想很想——暑假時楊瑾雖然也回了家,可是那時她就快生了,所以算起來兩人已經有差不多一年沒在一起了。 大床輕輕搖了起來,細碎的吱呀聲中夾著他們的輕語,“這床真大真舒服呀!” “還有床帳,就像一間小屋子,真好!” 魯盼兒香香地睡了一覺,醒來就見楊瑾的臉就在眼前,嘴角還帶著一絲笑意,自己到了北京,兩人又在一起了,真好! 她忍不住悄悄地在那好看的唇上吻了一下,楊瑾便醒了,“我們重新在一起了,可真好?!?/br> “我心里也正這么想著呢?!?/br> 久別勝新婚,夫妻倆便又纏綿在一處。 半晌,兩人穿好衣服,卻不起來,孩子們還都睡著,家里一片靜謐,正好靠在床上說些家常。 魯盼兒便將自己一直不離身的提包拉過來,取出刻著楊瑾名字的飯盒,將盒蓋掀開放在飯盒下面,露出里面的錢遞過去,“抓緊把房子的事辦了,心里也塌實?!奔依镞@些錢是夫妻二人的秘密,并不外露,這一次正好能用到。 楊瑾“嗯”了一聲,卻見飯盒里的錢又厚了一些,便點魯盼兒的額頭,“又做了許多縫紉活兒吧?” “其實沒做多少——天剛冷的時候,我給劉南做了一件鑲了一圈毛皮的呢子大衣,襄平縣城里許多姑娘都喜歡得很,一定找我做衣服,手工費高也不怕,然后我也給自己做了一件……”魯盼兒也笑著點他的額頭,“只聽有嫌錢少了的,哪里有嫌錢多了的!” “你帶著兩個孩子,又要參加勞動,又要管豐收豐美,還做縫紉活兒——” “平時我沒下田,只參加了秋收;兩個孩子都聽話好帶;豐收豐美都懂事不用我cao心,還能幫家里的忙。做幾件衣服又算什么——”魯盼兒說著嘟起了嘴,“我還要找你算帳呢,都是你,我現在不如蔡穎能干了呢!” “你和蔡穎為什么要比誰能干?怎么又與我有關系?”楊瑾被倒打了一耙,便怔住了。 “大家一直說我是最能干的,可是這次到北京來,我有許多事都沒想到。可是蔡穎一個人帶著小豆兒,卻準備得樣樣齊全,后來我倒要向她學,才想著托運些糧食……”魯盼兒將事情說了,拿著拳頭捶楊瑾,“就連蔡穎也說因為你的緣故?!?/br> 兩只拳頭并沒有用力,打在身上軟軟的,楊瑾一手一只握住了,凝神著魯盼兒,還是好多年前,自己就心疼她,直到現在還是一樣。若說有什么不同的,那就是魯盼兒學會了胡鬧,讓自己拿她越發沒辦法,“你不用那么能干,一家人來北京要用的糧票我已經準備出來了?!逼綍r省一些,再找飯量小的女同學換一些。 魯盼兒豈能猜不出來糧票的來歷,“不是早說了,不許你省吃儉用的!” “一等獎學金三十元,足夠用了,有同學還每月給家里郵回一半呢?!?/br> “我們家可不用你的獎學金,全留著自己用!”魯盼兒堅決地說:“現在我做的鑲毛皮大衣,一件手工費就六元錢!” 楊瑾看她說到做衣服時眼睛亮晶晶的,可見真心喜歡,再說不出反對的話,便將人拉在懷里,笑問:“你怎么想到要在呢子大衣上鑲一圈皮毛呢?” “最初是舅舅提醒我的,后來我給舅舅寫信時又說起來,舅舅便在林場幫我裁好了皮毛郵來,我做衣服時用上,效果可真好,來做大衣的人絡繹不絕——我也做了一件,你見我穿的新大衣好看嗎?” “很漂亮,”楊瑾卻不是在說衣服,“我在火車站剛見到你時就想,你怎么比過去還讓我心動了呢?只是那里人太多,不方便說話?!?/br> 第146章 公共電話 這次出門, 魯盼兒自己感覺也不錯,在火車上, 在北京站,還有剛剛去火鍋店,都有人用羨慕欣賞的目光看過來,“我可不是第一次去上海時的農村丫頭了。” “人有了見識便會不一樣,”楊瑾也贊同,因此他當老師時就一直鼓勵魯盼兒走出紅旗九隊,走出紅旗公社,走出襄平縣。當年魯盼兒第一次去上海時免不了有些局促和不安, 但這一次來北京卻自如多了,不過, “我不只喜歡現在的你,也喜歡那時候的你。” 楊瑾的愛意魯盼兒一直感覺得到, 不管怎么樣,他都是喜歡自己的,于是她垂下眼睛笑了,“我就知道……” 看著魯盼兒的臉染了一層紅暈, 就連小巧白皙的耳朵也變紅了, 楊瑾張口便咬住了, “真想把你吃了?!?/br> “爸爸, 爸爸!”急促的腳步聲從西屋傳了過來, 正是梓恒,“我要找爸爸講故事。” 楊瑾急忙打開門, 將張著小手撲過來的兒子抱起,親了親放在床上,“梓恒醒了——爸爸再給你講一個忽必烈與北京城的故事……” 豐收豐美便也醒了,笑著過來,“梓恒睡覺前就惦記著聽故事,竟比我們醒得還早?!表槃菀苍诖策呑乱黄鹇牴适铝?。 接著梓嫣也醒了,屋子里越發生動起來。 看看時間,魯盼兒便張羅,“中午吃多了,下午又睡了一大覺,晚上我們熬點大米粥,再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