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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順便推了一下那個男生,“快點道歉!” 男生一臉不情不愿地鞠了個躬,態(tài)度很敷衍。 其實周子然看見這些照片,驚愕是驚愕。 但在和團隊聯(lián)系之后,很快就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特別適合用來炒作自己的機會。 又能賣慘,又能塑造自己的博愛之心。 既保護了未成年人,給了他一個機會,但卻又嚴格監(jiān)督他未來的行為。 教科書式的處理方法,是很容易吸粉的。 見解決了一個,家長也松了口氣,看向秦郁絕:“那您……” “抱歉?!鼻赜艚^掀起眼睫,淡淡道,“必須起訴。” 除了謝厭遲看上去反應挺平靜,甚至還翹了下唇角以外。 其余的人,無論是那位家長還是周圍的工作人員,以及一旁的周子然,都有些驚愕。 明星起訴未成年,其實是很容易引起爭議的。 而且這樣子,對自身形象的收益,遠遠沒有說漂亮話,并且進行諒解來得大。 周子然在片刻驚愕之后,隨即平靜了下來,在心里暗笑秦郁絕傻。 這樣一來,兩人反而還有了對比。 到時候公司一宣傳,明顯是自己更能獲得路人緣。 “秦小姐,您再考慮一下,這件事情——” “我考慮過了。”秦郁絕打斷,她轉頭,看著那位男生的眼睛,然后一字一句,“我確定起訴你。” * 工作人員將其它人帶走,特地給秦郁絕留下了個單獨的空間,讓她同經(jīng)紀公司商討這件事該如何處理。 賀懷情早就聽到了風聲,在了解秦郁絕的想法之后,到?jīng)]有很驚訝:“猜到你會選擇起訴,而且你知道嗎?謝厭遲那邊的律師團隊半個小時就聯(lián)系我了?!?/br> 說到這,她停頓下,然后補充了句:“收回之前的話,他這人還算不錯。” 秦郁絕笑了聲,揉了揉眉骨:“你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你說花言巧語的男人不可靠。” “是嗎?”賀懷情非常坦然地裝傻,“我不記得了?!?/br> 秦郁絕眉目稍斂,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我以為你會勸我原諒。” “我會勸你很多事情,但不會勸你去原諒別人。”賀懷情說,“如果一定要你擺出一副圣母的姿態(tài)才能讓人產(chǎn)生好感,是不是太瞧不起我這個經(jīng)紀人的營銷能力了?” 同性格相合的人共事,是件很幸運的事情。 在簡單地聊過幾句后,賀懷情突然提了句:“過了今晚,第一期節(jié)目就要結束了。一周后還有第二次錄制,但比起這次的三天三夜,第二期錄制時長只有一天。趁著這段休息時間,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br> “考慮什么?” “考慮合約解除之后,什么樣形式的分手才比較體面?!辟R懷情補充道,“這是遲早的事?!?/br> 剛才那一連串的意外都沒讓秦郁絕慌了陣腳,然而這不經(jīng)意間的一句話,卻讓她莫名的心亂如麻。 她掛斷電話,將頭向后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眉頭稍皺。 的確很為難。 合約上的最低時間限制,是在節(jié)目錄制結束一個月之后。 因為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還要配合節(jié)目以及廣告方做宣傳。 只是到合約解除的那天,該以什么樣的方式收場。 “水,檸檬茶,還是橙汁?” 而就在這時,一道懶洋洋的男聲傳來。 謝厭遲姿態(tài)悠閑地看著她,眸中噙著些笑。 秦郁絕睜開眼,尋聲望去,唇角一勾:“可樂?!?/br> “還挺會選?!敝x厭遲低笑一聲,側身出了門,片刻后去而復返,手里拿著瓶罐裝可樂,輕碰了下她的額頭,“也就你敢這么使喚我了。” 秦郁絕還嘴:“你爸不是也能?” “性質不一樣啊?!北贿@么懟了一句,謝厭遲也不卡殼,反而笑瞇瞇地彎下腰看著她的眼睛,“我那是被逼無奈?!?/br>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插科打諢似的一句話。 但秦郁絕卻在那雙招人的眼睛里,讀不出半點輕挑。 她斂目,避開了謝厭遲的目光,垂下眼簾,如羽般的長睫輕輕顫動著。 謝厭遲見狀,只是笑著直起身,在她面前坐下:“心情不好?” “我以為你會關心我為什么一定要起訴那個孩子?!鼻赜艚^調(diào)侃了句。 謝厭遲平靜地說:“我關心的不是他。” 這幾個字,卻讓秦郁絕的心尖像是被羽毛拂過一般。 酥癢卻又若即若離。 “我高中畢業(yè)的那段時間,當過一個暑假的服務生?!鼻赜艚^突然開口,“遇見過各式各樣的客人之后,什么樣的事情都會覺得很正常了。” 十八歲那年,秦郁絕站在人群中,依然是一眼出挑的漂亮。 但在那個環(huán)境里,漂亮對于她來說不是件好事。 有故意找茬挑刺,開黃腔用油膩的姿態(tài)開著不著調(diào)的玩笑。 也有領班的示好以及工作中有意無意的揩油。 和這些人比起來,那些急躁催著菜品,動不動破口大罵的客人都顯得如此正常而又良善。 然而在某一天,有位看上去三十四歲留著絡腮胡子的男人,借著點菜的緣由,伸手摸了一把秦郁絕的大腿。 那時候她也才剛滿十八歲。 雖然很努力地適應了從云端墜入泥土的氛圍,但從骨子里,還是高傲的。 于是秦郁絕干脆利落地拿起一旁的茶水杯,潑了男人一臉。 在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甩手接上了一個響亮的巴掌。 “然后我就被辭退了?!彼Z調(diào)平和,宛若在敘述與自己無關的經(jīng)歷,“負責人按著讓我道歉,我不愿意。查了監(jiān)控證明的確是他有錯在先,但也沒什么用處。他給了些錢,監(jiān)控錄像當著我的面被刪掉?!?/br> 十八歲那年,她的尊被碾得干干凈凈。 謝厭遲沒說話,只是安靜地看著她。 “他們請求我的原諒,并不是因為知道自己錯了,而是因為知道我能對他們產(chǎn)生威脅而已?!鼻赜艚^語氣很輕,她抬了下眼,聲音沉靜,“就算是真心誠意認錯,我也不想原諒他們?!?/br> 沒有任何一個小姑娘應該被當做商品發(fā)布在網(wǎng)站上拍賣自己的自尊。 那些被拍攝照片的服務員許多都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