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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我陶醉到他對韓煙是與眾不同的,更是沒覺得韓煙是真正喜歡他。他能夠安心的呆在這里,是認為韓煙不會輕易惹到他的師尊。很可笑,即使他心里懷疑他的師尊,可以遇到事情,他第一個想起來的,還是他的師父。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韓煙懼怕景淵,卻不怕他這個‘沐青’的弟子。韓煙仍是對聶辰好得很,畢竟這可是沐青的徒兒,她這輩子估計都沒法得到沐青了,故而找個跟沐青有關(guān)的,也算是得償所愿,只是她閱男無數(shù),除卻‘功能’比較強大以外,聶辰還真沒什么能夠入她眼的。反正無論是多出色多優(yōu)秀的男人,到了韓煙手下,沒過幾天也就膩了,而聶辰縱使是沐青的徒弟,也不例外。又是一日,二人顛鸞倒鳳了一整晚,天剛蒙蒙亮,韓煙便從錦被里爬出來,手臂撐著腦袋,歪頭看著昏睡中的聶辰,大紅色的被子從她的肩頭滑落,更是襯得場景香艷無比,只是聶辰還在睡著,無緣看到這等美景。“小冤家啊……”韓煙伸出手指細細描繪聶辰的臉部輪廓。比之剛來的時候,聶辰的臉色暗淡了許多,雖然那些補藥能夠補上他的元氣,不過那只是一時之計,長久下來,聶辰的身體就會被掏空了。而且,聶辰不知道的是,他好保護容易得來的修為也在隨著他的毫無節(jié)制而慢慢消失——如今就算韓煙解了他身上的禁制,他的實力比之從前也會差了很多。“唔……”不知夢到了什么,聶辰緊皺著眉,面上的表情并不安穩(wěn),口中也不停,仔細聽好像說的是師尊母親meimei之類的話。“說好了你要乖的。”韓煙嘆了口氣,在聶辰臉側(cè)印下淺淺一吻道:“昨兒你可是一刻鐘就受不住了,這可讓我如何是好?”這日之后,聶辰便再也沒見過韓煙,這屋子就是他的囚籠,無論如何,他也走不出這里,而韓煙,也再也沒進來過。聶辰一日比一日焦躁,但這個房間仍舊沒有人來,他開始呼喚沉寂了許久的系統(tǒng),但很可惜,系統(tǒng)也沒有出現(xiàn)。他覺得,自己這回真的是孤立無援了。直到那日。他的房間外好像是有幾個人路過,吵吵鬧鬧,惹得聶辰越發(fā)的暴躁,只是在他聽到一句話后,他便感覺好像有一盆涼水潑在了他的頭上,讓他瞬間清醒過來。那人說:“聽說了么?尊者又不知從哪兒擄來一個少俠,聽說最近打得正火熱呢。”那人還說:“聽聞那少俠真是一表人才,尊者連修為都沒限制那人,就直接留他在主殿,從前誰都無此殊榮,這次尊者怕是動了心啊。”聶辰聽到這話,一方面想著這魔頭又去禍害其他人了,一方面又有些委屈——被給予種種特權(quán)的不應(yīng)該是我么?為什么又出現(xiàn)了一個什么少俠?你還給他這么多便利?那我算什么?聶·深閨怨夫·辰想著想著便急了起來,越急,他就越六神無主。如今他沒了修為,系統(tǒng)也一言不發(fā),甚至他家小白都不知去了哪里,他又有什么能指望的?而他最不敢去想如今師尊在何處,是否知道他遇險——他懷疑過自己的師尊,如今落到這種地步,又如何能指望師尊來救他?師尊,弟子不孝QAQ而被他心心念的師尊卻與那當(dāng)時給聶辰忠告的白胡子道長一起吃螃蟹。人間已是九月,正值初秋,這時的蟹最為肥美,景淵的便宜弟弟最會享受不過,在景淵傳信說要來見他的前幾日便捉了蟹,切了些姜絲,裝到甕里用酒腌了,等到景淵來,這醉蟹正是最鮮的時候,他弄出了幾只,殷勤地把蟹黃與蟹rou挑出來放到景淵面前的碟子里。“說吧,你又惹什么禍了?”景淵輕笑:“無事獻殷勤,可不是你的作風(fēng)。”“哪能啊。”便宜弟弟訕笑道:“老哥,我可是最聽話不過的了,這不是聽你要來,我才弄些好的吃食么?”景淵一臉不信。“好吧好吧。”便宜弟弟挫敗開口:“你那徒弟我可是聽你的話照顧了,誰知他不聽我勸告,一個人就離開了,我也沒法子不是?”“你把他弄丟了?”景淵揚眉。“……嗯。”“我知道了。”閉著眼睛演算了好一會兒的景淵許久才開口道:“這孩子時運不濟,落到韓煙手中了。”“韓煙是誰?”便宜弟弟疑惑臉。“黑寡婦。”景淵如是說。意思意思遠程監(jiān)控了便宜徒弟的現(xiàn)狀后,景淵放下心來——沒死就成,看樣子他還挺享受,既然這孩子完全不想離開那個地方,那他也沒必要去相救不是?而景淵沒有注意到,那個傳說中韓煙的新寵,是個畫風(fēng)比較奇特的男人。銀白色的、似乎能反光的頭發(fā),冰藍色的瞳孔,還有蒼白的面容,和尖利的指甲。他是韓煙如今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名字只有一個字:白。白冷著一張臉,說他無聊。據(jù)說韓煙就喜歡他這么個高貴冷艷的調(diào)調(diào),她伸出手在白那吹彈可破的臉上掐了一把,嬌笑著說小寶貝兒我的地盤你隨便逛,想要什么就直說。白冷哼:“我出去走走,你別那么叫我,難聽。”“好的,小心肝~”韓煙湊過去吧唧了一口:“小心點~遇到危險叫我。”白高貴冷艷的穿著由韓煙提供的華貴衣物出去逛,他沒看到韓煙在背后掩面笑得意味深長。事實上,韓煙比較喜歡乖巧伶俐的,高貴冷艷的太討人厭,她懶得應(yīng)付。于是自以為自己行動很隱蔽的白七拐八拐,拐到了如今聶辰的住所。其實只要是擁有一丁點修為,就能破了聶辰房間的禁制,白破了禁制后,等了好久也沒見有人來,便自以為韓煙并未注意到,他進了房間,看到了消瘦了許多、坐在椅子上仿佛沒有一絲生存欲望的聶辰,嘆口氣道:“醒醒?”聶辰的眼球隨著白的動作轉(zhuǎn)動了一下,然后又僵住不動了。“是我,主人。”白小心翼翼地展臂環(huán)住聶辰道:“我是小白啊。”“小……白?”興許是白身上的體溫讓聶辰回過了神,許久沒有思考的他想了許久才想起來小白是誰:“你,你怎么來了?”天啊他的坐騎居然變成了人形?那他以前……就是騎著這么一個邪魅狂狷的家伙到處走的?畫面太美QAQ“主人聽我說。”白低聲在聶辰耳邊說道:“我騙取了韓煙的信任,從她的房間里偷偷尋到了解除您體內(nèi)限制的辦法,您稍安勿躁,只要將限制解除,那主人就可以恢復(fù)自由了。”“……是么?”手里拿著白給他的小冊子,聶辰的神色還帶著幾分不可置信:“多謝了,小白……只是一想到我如今落到這種地步,師尊不知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