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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蛋糕的男人也是萌點。“銀銀銀桑怎么會不歡迎你啊哈哈!”大叔裝傻似的撓了撓頭那頭雜毛,笑得尷尬:“不過稅金小偷什么的不是很忙么?”景淵皺眉:“偏不想被你這么說啊,銀時。”兩人倒像是很久沒見到的老朋友一樣,嘮嘮叨叨說了許多,大部分時間都是銀時在那里掉節cao,景淵只負責撿節cao和傾聽,直到銀時說他有事打算離開后景淵才像是不經意一樣開口說道:“我昨天見到高杉了。”“……啊哈哈銀桑什么都沒聽到喲~”經歷了太多,坂田銀時完全不想聽到和這位故友有關的一點消息,縱使他們的起點是一樣的,但卻早已背道而馳。“倒是還是那么愛自欺欺人啊,白毛大叔。”景淵無所謂似的聳聳肩:“那么,你下午是有什么事情么?”銀時傻笑著往門口走:“銀桑我啊~可是要去吉原找妹子喲~”吉原?望著武士離去的背影,景淵瞇起了眼,眸子里銳利的冷光被薄薄的鏡片擋住————吉原,曾經是男人們的天堂,本來是被夜兔一族的夜王鳳仙掌管。不過因為銀時這個多管閑事的家伙干掉了鳳仙,現在吉原已經被卸掉了枷鎖。景淵只聽聞那里有兩個女人名氣很大,一個叫做日輪,一個叫做月詠。沒想到,銀時的艷福不淺呢~***吉原,只是男女互相欺騙的地方罷了。游女們和男人們互相說著甜言蜜語,但卻只是j□j和嫖客的關系,一場交易過后便如同陌生人。也有互相傾心的,但最終能夠在一起的畢竟還在少數。多年前,吉原還在地上時,有一個叫做鈴蘭的美麗女子,她是吉原的花魁,愛慕她的人數不勝數,但偏偏她就認準了一個男人,還與他定下了約定,如今已經過了許多年,當年的花魁鈴蘭已經垂垂老矣,變成了一個沒牙的老太婆。可她仍舊記得那個月夜,她將自己的纏繞在那個男人的手指上,他們約定好,下一個月圓之夜便要離開這個地方。可是已經有許多個月圓之夜了,鈴蘭卻仍舊沒等到讓她實現約定的那個人。景淵再次與土方十四郎和近藤勛出動,是在午夜。回見組的佐佐木異三郎被人刺傷,如今正躺在醫院里,所以關于回見組的部分工作就落在了真選組的手里。‘竊國罪’,這是前將軍德川定定為入侵了內城的幾人定下的罪名。既然是竊國,那下場便已經注定,便是死亡。而真選組的諸位,此刻的任務便是等到時間到了,就送那幾個膽大包天的人去黃泉。內城監牢的大門緩緩打開,然后……“喲~你們來了啊!”白毛大叔揚起手淡定地沖著門外的人打著招呼。“于是……銀時你是巧克力巴菲吃多了還是被過了期的紅豆飯塞滿了腦子?竊國?”景淵快步走到牢門邊上,揪住了大叔的卷毛狠狠扯了過來,咬牙切齒低聲道:“玩得比高杉還過分,恩?”牢房里,坂田銀時和神樂坐在左邊,而月詠靠在墻壁上,志村新八存在感可以忽略不計,就連佐佐木異三郎的副手今井信女都被關在一起。“啊……啊哈哈哈……那個……松開好不好?”銀時揉了揉額頭上被撞出的包,笑得無比傻里傻氣。“好樣兒的啊,白夜叉。”景淵瞇著眼湊近了銀時的臉:“裝傻的本事倒是一流呢。”“澤一。”身后,近藤勛一臉嚴肅,好像那只不正經的大猩猩根本不存在一樣:“不要呆太長時間。”“我知道。”景淵放開銀時的頭,然后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襟,輕哼一聲:“只是見了找死的故人,難免想嘲笑他落魄的樣子罷了。”銀時蹲□子嘟囔道:“澤一你這家伙嘴還是這么毒啊……”將牢房的鑰匙扔給坂田銀時后,景淵隨著近藤勛和土方副長走出了牢門。竊國……走出去后,近藤勛的嘴角勾起了一絲詭異的笑容,而土方也將嘴里叼著的煙扔掉,一雙無神的青光眼此刻卻閃爍著凌厲的殺氣。前將軍德川定定是什么樣的人他們都知道,為答目的不擇手段,甚至親自導演松陽被殺的事件。而他們也知道坂田銀時為什么要‘竊國’,不只是為了吉原那個苦苦等待的老太婆,更是為了曾經死在攘夷戰爭中的戰友們,也為了吉田松陽,為了他們自己。既然已經來到這里,那他們真選組也不能置身事外,那就……大干一場吧!被砍掉了雙臂的老管家此刻卻在奔跑著,已經太多年了,他總該去找他要找的人,實現他該實現的約定。昔日的櫻花樹已經變成了電線桿,而他的鈴蘭就這樣坐在曾經的櫻花樹下,老得掉了牙,臉色全是褶皺。他們都老了。“我來了。”他說。“大人,終于等到您了呢。”鈴蘭緩緩舉起自己的小指,微笑著:“我們的約定,實現了。”“恩,實現了。”他笑,面前仿佛下了櫻花雨,他的鈴蘭仿佛仍舊是曾經那副傾國傾城的模樣,他將她抱在懷中,走向幸福的彼方。今宵明月,永不西沉。第148章天道眾,暗中cao控幕府的十二人組織,沒人知道那里面都有什么人,也沒人知道天道眾成員的身份。天道眾派了奈落三羽的領朧來保護德川定定,也算是一筆交易。定定暗自cao控幕府聽命于天道眾,而朧負責定定的安全。看似無比公平,但實際上定定也只是天道眾養的一條狗而已。竊國之戰已經開啟,沒有人能夠置身事外,銀時已經打到了大廳,而真選組的諸位與萬事屋的幾人則清理著外面德川定定的私軍。景淵拔出了他的鏡花水月,勾起一個嗜血的笑容后便沖到了人群堆里,開始無差別的砍怪。近藤勛望著變身砍人狂魔的景淵,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這還是他那沉默寡言內向羞澀的五番隊隊長么?畫風不對啊!土方輕嗤一聲,反手將身后的侍衛砍倒。他可不信吉田澤一是什么純良的人,就算身上沒有一絲血腥氣,他也堅信吉田澤一絕對擁有狂暴屬性不解釋。景淵的眼睛越來越亮,好像勢如破竹一樣直將面前的阻攔者清除,旁邊的侍衛們握著刀,卻連靠近那個青年的勇氣都沒有。快了……很快就要結束了。他布置了許多年,從接近將軍開始,到如今結束,該是收網的時候了。且走且行到了室內,銀時正在與一身僧衣的奈落三羽之一對峙,那個叫做朧的男人與銀時曾在攘夷戰場上見過面,可如今再次相見卻是物是人非了。“是你……是你……”銀時只覺得自己的手都在顫抖,他不會忘,永遠不會忘記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