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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忠實的信徒的,主會包容所有的罪,不是么?言峰綺禮從他記事起開始回想,一樁樁一件件,盡量去回想所有的細節————在父親身邊接受神學指導→被保送到神學院→成績優異地待到了畢業→不顧父親反對和學校師生不可置信的表情去了第八秘會做代行者→殺人出任務→娶了老婆→老婆死掉→被父親拎回了教會做閑工→得到令咒→拜遠坂時臣為師→召喚assassin……然后,聽到了衛宮切嗣這個名字。他學了很多東西,但是沒有一樣能讓他升起類似于‘喜悅’的表情,父親覺得他太過優秀和完美,但時臣師說他太過迷茫。是迷茫啊……言峰綺禮想。可是,他第一次生出要了解一個人的想法,那個人的名字,叫衛宮切嗣。老師說對什么東西產生了興趣就要迫不及待地得到,于是,他想得到衛宮切嗣?恩,一定是這樣的!!言峰綺禮第一次為自己的人生訂了一個明確的目標————sa~衛宮切嗣,就讓我從你的身上得到愉悅吧!景淵恭喜你教歪了一個孩子,主會一如既往愛著他的,阿門。吉爾伽美什冷笑著在緩步行走在回廊里的景淵耳邊低語:“時臣,這就是你想要的么?”“我只是讓自己的弟子有正確目標而已。”吉爾伽美什好想掩面。第138章圣杯戰爭,實際上就是一場無聊的游戲罷了。到現在,caster組和berserker組已經退出,名為蘭斯洛特的berserker現在屬于言峰綺禮。1ancer組敗落已經成了定局————衛宮切嗣雖然對言峰綺禮和景淵表示苦手,可虐起肯尼斯這種正統的魔術師無壓力。更何況,魔術師先生還要他深愛的女人,那個女人卻愛著他的servant,真是狗血得徹底的三角戀,天知道1ancer是不是個基佬,到底愛不愛著他的主君呢?這是個很嚴峻的問題。景淵表示總這么想歪真的不是什么好現象,他是個有節cao的人,真的。因為處于圣杯戰爭時期,遠坂家前家主的葬禮和言峰璃正的葬禮合在了一起舉行,由職業為神父的言峰綺禮為他們送上最后的悼詞。兩位老人已經退出了歷史的舞臺,曾經的他們也輝煌過,如今卻只是兩具冰涼的尸體。景淵為他們送上了一束花,然后轉身離去。游戲已經進行到了現在,有退出的、也有一直堅持到現在的。景淵表示,作為一個看客,他還是安靜一些比較好。言峰綺禮在辦完葬禮后繼續追著衛宮切嗣,期間圍觀到了1ancer和肯尼斯的死,估計肯尼斯的未婚妻也沒法活下去了,畢竟傷得很嚴重。那之后,一直在追逐中的神父將銀的人造人女士抓到了手————那是衛宮切嗣的妻子,更是圣杯的容器。她是為了圣杯而生的,褪去了屬于人類的外殼后,她只能變成一個杯子。愛因茲貝倫的人造人一向是悲哀的產物,可是衛宮切嗣卻不知道為什么,娶了一個注定要走向死亡的人造人,生下了他們的女兒,縱使那個小小的生命也注定要走向這樣的道路。愛麗絲菲爾一直堅信圣杯戰爭的勝利者屬于衛宮切嗣,她也堅信,自己的女兒不會走上和自己一樣的道路,所以她固執地將孩子生了下來,固執地認為自己會是一個普通的母親。可惜,這一切只是假象而已。言峰綺禮躲在曾經屬于caster組的地下下水道里藏匿,沒有人認為他會來到這種地方,衛宮切嗣已經和久宇舞彌兩人分別在冬木市的兩個重靈地藏匿,另外兩個能夠召喚圣杯的地方也采取了相應的措施。他們沒有想到言峰綺禮沒有選擇來這兩個地方解放圣杯。言峰綺禮考慮到了方方面面,甚至考慮到了他那仍舊沒有任何行動的老師,不過老師曾經說過,他只是個游戲的圍觀者而已。言峰綺禮決定,和老師不同,自己還是做個參與者比較好。景淵仍舊呆在自家的宅子里,充分體現了一個宅男的素養,英雄王無奈地看著自己的master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表示他很頭疼。“喂,時臣。”英雄王毫不客氣地將屬于景淵的藏酒收歸囊中,仰頭說道:“你的弟子已經將圣杯的容器弄到了手,怎么?你不急?”“當然不急。”景淵很意外吉爾伽美什會問這種問題————英雄王對他的態度一直不是很好,只礙于實力的差距和master和servant之間的制約才沒有真正與他翻臉,如今居然好心提醒他?真是不容易。“綺禮是個好孩子,我完全不擔心他。”景淵如是說:“王,你知道如何才能借助圣杯達到世界之源么?”“哦?”吉爾伽美什很好低表現出了疑惑。“圣杯的降臨并不是不需要任何代價的。”景淵解釋道:“如今已經有四位英靈回歸到了英靈座,只剩下你和saber還有rider。”“時臣你是不相信本王?”吉爾伽美什揚起了下巴,拉長了自己的語調:“本王一定是最后的勝利者,至于saber那個小姑娘,也是注定要屬于本王的!”這是一種近乎于狂妄的自信,甚至可以說是自負,但吉爾伽美什說出來卻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讓人忍不住側目。“這不是重點,王。”景淵好脾氣地解釋道:“重點是,圣杯降臨后,如果想要經由他連接世界之源的話,需要的能量就是七位英靈,你懂我的意思么?”意思就是,想要找到所謂的根源,就必須結束所有英靈的生命,包括saber,包括archer。“哦?”吉爾伽美什瞇起了眼睛,意味不明地輕哼了一聲:“那你背后的那只不知名的英靈呢?也需要去死也能達成你的愿望?”他似乎是并不在乎自己最后也要‘死亡’的事情,或者說,這也是一種自信。自信自己仍能存在于世,也自信他的master不會卑鄙到用令咒令他自殺。景淵的面色柔和了一些:“烏爾自然不需要死,他是不同的。”和你們相比,他是不同的。如果他讓烏爾自殺,第四十刃會毫不猶豫將自己的刀送入自己的身體內,不過景淵并不想這樣,對于忠誠的屬下,他的態度一向很不錯。“那我就期待著最后的結局,時臣。”吉爾伽美什冷哼;“最好別讓本王失望。”讓王失望的罪過,可是不可饒恕的。景淵淡定望著吉爾伽美什消失的地方,眼神微動————也許很快就要結束了,真是一次無趣的游戲。身后一個看起來有些透明的魂魄在大聲吵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