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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家的感覺。離開意大利前往日本的飛機是次日下午,家人收拾好行李之后,景淵便帶著她們去外面逛了一圈,買了禮物給日本的親人朋友們,算是手信。而此刻遠在德國,愛因茲貝倫家的城堡內,被稱作是‘魔術師殺手’的危險分子衛宮切嗣,此刻也為了圣杯做了十足的準備————他要拯救所有人,消除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惡,他要讓這個世界變得光明。每個人都有著不得不得到圣杯的理由,也許他們平日里沒有仇恨,甚至是從無交集,但是在被圣杯選中的那一刻,他們便成為了敵人。***景淵下了飛機便帶著葵和兩個孩子回到了日本的老宅,遠坂家的前家主此時已經老了,他的一頭青絲已經變得花白,歲月的紋路刻在了他的臉上,但是他的脊背仍舊挺直,看著已經變得成熟的兒子,他欣慰地揚起了嘴角。“時臣。”他覺得,他應該為自己的兒子驕傲:“遠坂家的家主,現在是你了。”“恩。”景淵知道,早在八年前,遠坂家實際的家主便已經是他了,如今只不過是正了名而已。“圣杯戰爭又要開始了,我現在只是一個老頭子,也沒辦法給你什么幫助。遠坂家的庫房里還有儲存了魔力的各個品級的寶石,你可以拿去用。圣遺物的話,準備好了么?”“準備好了。”景淵點頭:“父親您放心吧,圣杯我勢在必得。”不是為了所謂的愿望,而是因為命輪,就算那東西不是命輪碎片,也和它有關。而景淵除了對圣杯比較關注外,另一個關注的便是御三家之一的愛因茲貝倫家的女婿,衛宮切嗣。那應該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男人,可景淵無法從這人的處事風格上看出他到底是為了什么而戰斗。他殺人,但是卻充滿了悲憫;他也救人,但是該收割生命的時候,絕對不動搖半分。景淵并不在乎這人到底是什么目的,但是他卻很好奇,好奇為什么這樣一個男人入贅了愛因茲貝倫家,并且娶了一個人造人,據說還生了孩子————他真的不知道,人咧和人造人生的孩子應該算是什么品種。難道為了所謂圣杯,這個男人就連自己本身都不重要了么?“那就好。”遠坂父親欣慰地點頭,然后疲憊地閉上了眼:“遠坂家就交給你了,時臣。”景淵不知道這位老人一生為了遠坂家,為了所謂魔術師的榮耀值不值得,可如今看到他這副疲憊的樣子,他也不免有些感慨。人總是會老的,可景淵卻不知道他什么時候也會這樣成長、老去、甚至死亡。無論換了什么身份什么樣貌,他總保持著一副新鮮的皮囊,縱使他的里面已經蒼老得無以復加。他微微躬身,然后退出了這個充滿了腐朽氣息的屋子。他知道,這個便宜父親活不了多久了。他沒時間在這里和所謂的父親談論什么魔術本源的問題,也沒興趣去看那些寶石。葵現在和兩個孩子去了公園,而他本人也要去研究研究所謂的圣遺物。不知道那東西是怎么才能和傳說中的英靈掛上鉤的,不用圣遺物的話,用別的東西是不是也會召喚出與眾不同的servant呢?他很期待,也很好奇。第130章回到冬木市的生活并沒有多悠閑,前家主大人看到景淵回來后便將所有的事情都扔給自己的兒子,讓景淵忙得有些找不著北————別以為魔術師家族的家主比貴族家主悠閑多少,就單說遠坂家最擅長的就是寶石魔術,如果沒錢的話壓根就沒辦法將魔術研究進行下去。所以事實上,遠坂家旗下的公司企業還是很多的,所以景淵不得不忙得團團轉,而凜和櫻只能和葵陪同他的父親呆在老宅,雖然悠閑,但卻不如在國外時過得舒心。而就在景淵回去后第七天,言峰璃正將他的兒子言峰綺禮帶了過來,那是個個子很高,表面上顯得不茍言笑的年輕人,他與景淵多年后的第一次見面,被凜戲稱為‘兩個無趣男人的勝利會師’。綺禮的手背上刻著暗紅色的紋章,那是被圣杯選中了的象征,璃正的意思是讓景淵好好為綺禮普及一下和圣杯、和魔術有關的一切,畢竟,言峰綺禮和魔術這種東西,在今天之前還是一點關系都沒有的。景淵坐在會客室里的沙上,木著一張臉靜靜地打量著對面同樣木著臉的年輕人。坦白地說,言峰綺禮給人的第一印象便是嚴謹,就連靠近脖頸的扣子也一絲不茍地扣得整整齊齊,而那張看起來與他年紀有些不符的成熟的臉,也讓人感覺分外可靠。“那就這樣吧。”其實剛才對言峰綺禮所說的那些和圣杯戰爭有關的一切時,景淵已經對言峰綺禮那雙如同玻璃珠子一樣沒泛起任何波瀾的眼睛沒有絲毫的興趣了————簡單的來說,他并不喜歡死魚眼。該講解的都已經講解完了,其余的只要讓這位神父訓練到能夠參加圣杯戰爭并且可以助他一臂之力便好。于是,景淵撿到了便宜徒弟一只,除了兔子姬外他又有了一個可以禍害的對象,可喜可賀。言峰綺禮之后便在景淵的住處下住了下來,出乎意料地,這樣一個看起來像是木頭一樣的人,和兩個孩子倒是相處得不錯。凜很喜歡捉弄綺禮,她的目標是要讓綺禮換個表情。自家老爸也是個面癱,她努力了好幾年也沒辦法讓老爸換個表情,如今來了一個看起來段數比老爸低的,她自然是要加倍努力逗面癱。景淵也開始按部就班地教導言峰綺禮有關魔術的一切,不得不說,這位神父是個好學生,他覺得,教言峰綺禮可比他教導沢田綱吉的時候輕松多了。離圣杯戰爭開始的時間越來越近,景淵也拿到了召喚英靈的圣遺物————他表示,自己對于蛇皮并不是很喜歡,但是傳說他手中這截干巴巴的蛇皮可是遠古的傳說之物,景淵也不知道這東西能召喚出什么英靈,難不成是一條蟒蛇么?此刻,他正坐在寬大的沙上,把玩著手中的盒子,低頭不語,言峰綺禮站在他的身邊淡定的匯報著最近的學習進度,表示他有好好聽話好好練習不會拖后腿。“綺禮。”驀地,景淵打斷了神父的話,手指輕輕摩挲過盛放著圣遺物的盒子,語氣帶著幾分漫不經心:“你說,我會召喚出什么樣的英靈?”言峰綺禮很想說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可是表面上他仍舊淡定開口:“世界上第一條蛻皮的蛇所留下的蛇蛻化石,召喚出來的英靈一定十分強大。”強大了,他們才更有勝算。言峰綺禮仍舊不明白自己為何被圣杯選中,但這和他想要取得勝利并沒有什么沖突,他并沒有什么愿望,但如今他想他應該有一點愿望了,大概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