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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后一刻我想著,以后就當(dāng)陌生人便好。可現(xiàn)在卻仍舊恨著她們的背叛。”花滿樓不知該說些什么?難道勸這人放下心中的恨么?若是自己,掏心掏肺對(duì)別人好,結(jié)果卻被別人背叛了,自己又會(huì)不會(huì)恨呢?他無法,只得再次撥動(dòng)琴弦。景淵的心思漸漸平復(fù)了下來。他只是憋了太久,如今全部說了出來,倒像是完成了一件重要事情一樣,頗有些如釋重負(fù)的感覺。“多謝了,七童。”他嘆息。而剛走到這里的陸小鳳卻一開口便打破了這里的氣氛:“我說花滿樓和原隨云,你們兩個(gè)好生悠閑。今日便是花伯父的壽誕,你二位還不準(zhǔn)備出么?”景淵冷著一張臉不說話。他討厭職業(yè)演技模式,要時(shí)時(shí)刻刻想著當(dāng)初天上淺羽是怎么笑的,角度如何弧度怎樣,絲毫不敢有差錯(cuò),這樣是個(gè)人都會(huì)累。如今他和陸小鳳已經(jīng)算是熟人了,該怎么暴露本性他都無壓力,反正陸小鳳神經(jīng)粗大什么也感覺不出來。“6兄莫不是饞了我桃花堡的好酒么?”花滿樓展開扇子輕搖,笑道:“在下都不急,你卻急成了這個(gè)樣子,真是……”“那便整頓一下,然后出吧。”景淵站起身,撫平了衣服上的褶皺。他表示,有免費(fèi)喝的酒,自然是不要白不要。雖然景淵表面是無比面癱以及大義凜然,但卻不知為何,那平日里溫潤如玉的花滿樓只是坐在遠(yuǎn)處輕笑道:“陸小鳳是酒鬼也就罷了,怎么隨云也如此?”兩只酒鬼么?他可是清清楚楚聽出了隨云話語中的期待之情呢~“有酒喝自然是好的。”景淵無所謂開口道:“而且在下只是想要拜訪一下令尊而已,畢竟我們也算是好友,不是么?”“自然。”花滿樓愣了一下,然后勾起了嘴角。是的,相處了多日,他們早已成為了好友;或者可以說是,知音。第118章三人信步走向門外,門口早有花家的下人花平候著。見到三人的身影后,他連忙走向前去行禮道:“少爺。”“花平?”花滿樓聽到熟悉的聲音后皺了皺眉開口道:“不是說我要自己回去么?”他雖然性情溫和,但也受夠了家人對(duì)他那小心翼翼的態(tài)度,簡直就把他當(dāng)做了瓷娃娃,讓他窩心之余也感覺到無可奈何。百花樓明明離桃花堡不遠(yuǎn),他完全可以獨(dú)自回去,再說,有陸小鳳在,不知道家人又在擔(dān)心些什么。“老爺說了,壽誕改在毓秀山莊進(jìn)行。”花平如此回道,卻讓花滿樓有些疑惑————不說壽誕擅自改地方是件大事,單說這毓秀山莊只是花家的別院而已,在那里宴請各方來客倒算是失禮了。“爹有沒有說明原因?”花滿樓皺了皺眉。“老爺并未說明。”“那好吧。”無奈,花滿樓搖了搖頭,道:“出,去毓秀山莊。”花平帶來的馬車很小,里面只能坐下兩個(gè)人,畢竟在花平心中,這馬車只需要載少爺一人的,如今卻多了兩個(gè),倒讓他頗為為難。“在下騎馬便可。”景淵聞言,只是拱了拱手,然后便后退一步:“七童與6兄便乘坐馬車吧。”“這怎么行?”陸小鳳興許是想到了景淵的不方便,連忙擺手:“該是你與七童一起坐馬車才對(duì)。”“怎么,6兄還不相信在下么?”景淵開口道:“在下/體內(nèi)寒氣過多,騎馬至少能夠曬曬太陽,難不成6兄想讓在下凍死不成?”陸小鳳聽到這話,只能無奈摸了摸自己唇上的兩條眉毛,苦笑著不說話。花平牽了后院的一匹馬交給景淵,景淵翻身上馬,慢悠悠地跟在馬車的后面。他卻不知道,為何那花家的下人聽聞他要騎馬之后,心跳也加快了許多,而且,就連給他牽一匹馬都不情不愿的。“少爺。”花平駕著馬車揚(yáng)聲說道:“老爺說有一樣?xùn)|西交給您,就在您身后的盒子里!”景淵感覺到花平的心跳越的快了。馬車內(nèi),花滿樓回手摸了半天才將盒子拿出來,陸小鳳仿佛是感覺到了什么,當(dāng)即喊道:“別打開!”可惜,已經(jīng)晚了。馬車內(nèi)的兩個(gè)人已經(jīng)被迷藥暈倒,而馬車外,感覺到不對(duì)的景淵立刻抽出了他隨身攜帶的柳葉刀,將刀刃架在花平的脖子上。他的語氣無比冰寒,好像是要掉下冰碴一般,讓花平不由自主地瑟瑟抖:“說,你有什么目的?”“公……公子饒命啊……”花平斷斷續(xù)續(xù)開口:“這……這是老爺吩咐我的……他、他說要幫少爺醫(yī)好心病!”“心病?”景淵皺眉,將刀刃又往前送了送:“什么心病?”“小人真是不知道啊!”花平的嘴里苦:“要……要不然,您跟著小人到桃花堡去見老爺,他會(huì)將此事明明白白告訴您的!”景淵沉吟了一下,終究是將刀收了回來。畢竟,他沒有在花平的身上感覺到惡意,而聽這人的語氣,倒像是其中內(nèi)有隱情的樣子。“諒你也不敢耍花招。”景淵將刀收入鞘中:“便信你一次。”花平抿了抿有些干澀的唇,將手中的汗擦凈,隨即一抖韁繩。馬匹再次緩緩前行,而花平看到景淵不說話,膽子也就大了一些。“那個(gè)……這位公子。”他開口說道:“小人要將少爺和6大俠送往毓秀山莊,公子您是……?”景淵抿了抿唇:“我跟著你。”一路上,景淵一言不,身上的氣壓低的嚇人,而花平也不敢說些什么,兩人在路上倒是安靜得很。去了毓秀山莊,花平將陸小鳳與花滿樓搬到了毓秀山莊花滿樓的房間里,還在門窗四周釘上了鐵板。看著一臉不善的景淵,花平連忙解釋道:“這也是老爺?shù)囊馑迹 ?/br>景淵越來越想知道這花老爺葫蘆里到底賣什么藥了。正思忖著,景淵便聽到了兩個(gè)由遠(yuǎn)及近的足音,聽花平在一旁行禮,景淵便知道來者必定有一位是那花如令花大俠了。“這位便是樓兒新交的朋友吧。”花如令笑著開口,他驚訝著景淵那一頭白,卻在面上沒有顯露分毫,語氣卻愈地柔和:“老夫便是樓兒的父親,這次公子便不要怪花平了,這都是我吩咐他做的。”“在下原隨云,見過花伯父。”景淵淺施一禮,隨即開口問道:“但在下卻實(shí)在是不知道花伯父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啊。”“既然樓兒帶你到這里來,那畢竟是他的至交好友了。”花如令與他身邊的一位老者對(duì)視一眼后方說道:“老夫會(huì)與你說說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原公子隨老夫來吧。”花如令將景淵引至一扇房門前,在進(jìn)門之前,景淵的腳步頓了頓,隨即將身體轉(zhuǎn)到了門側(cè),淺施一禮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