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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剩下的幾個,更不靠譜。于是從小被當成是古典美女養大的書墨同學,此刻卻現連怎么在古代活下去都是個問題。后來,她揮了自己厚臉皮的優點,死纏爛打地在一家客棧里當了幫工,包吃包住還有工錢,相當不錯。為了報答收留她的老板和老板娘,她努力地干活,時不時地給兩人出些小點子,小生活倒是過得挺滋潤。她曾經聽到過往客人談論江湖上的事情,知道了這里有盜帥楚留香,有妙僧無花,有神水宮有石觀音,她并沒有當回事,畢竟她是個普通的女孩子,江湖什么的離她太遠。可她沒有想到的是江湖就在她身邊————原來她呆的這家客棧,居然是無爭山莊屬下的產業。這時候她才注意到,自己呆了三四年的地方,叫做山西太原。老板和老板娘決定給她塞到無爭山莊當丫鬟————在他們看來,就算在山莊里做個小丫鬟,也比在這個小客棧里蹉跎有價值。書墨抗議無效,被打包送進了無爭山莊,然后因為她是個文化人,所以被派到了書房————很輕松的工作,畢竟老莊主身體不好不愛去書房,少主是個瞎子更是很少去書房,所以她仍舊一如既往地輕松著。然后開始和新認了親的錦衣jiejie一起圍觀前仆后繼的穿越妹子們是怎么被莊主還有少莊主還有丁總管玩死的。喜聞樂見。錦衣和她都是意外穿越過來的,很是悲催的兩個人,倆人安安分分呆在無爭山莊,圍觀著被穿越的妹子給‘改造’成了棺材臉的原隨云和忠犬max的丁楓,然后她們深刻的感受到了,所謂的原著就是浮云。啊哈哈天天逼著兒子要成家的父親和永遠板著臉表情缺失的少主還有一個人/妻屬性的總管,這一定是同人文吧一定是的!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久到書墨已經成為了真正的書墨,而拋棄了從前的自己。書墨漸漸融入了這個世界,融入了無爭山莊,她不再將這里的人看成是書中的人物。她覺得這輩子也就這樣的時候,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出現了。那人告訴她和錦衣,他能讓她們回家。回家啊……多么美好的詞匯。她和錦衣不敢放棄這不知是真是假的希望,此時此刻,就算是假的,她們也想試一下。那人給了她一個紙包,告訴她只要將這藥讓她們少主服下便可。那人說這藥并不是什么毒藥,只是能夠讓人暫時身體無力而已。那人說,他只要少主身邊的一樣東西,拿走就好,不會對少主造成什么損害。她們明知道這事蹊蹺,卻仍舊是照做了。這里的生活很好,少主也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對她與錦衣很好。但是,她仍舊想回家,做夢都想。她沒想到,那藥居然真的是毒。她看著少主狼狽地倒在地上,看著少主比往日更蒼白的臉龐,看著少主對她們的態度轉眼間變得陌生。她好想說她后悔了。可是她不能。她看到少主將楚留香護在一邊,然后……摸出了一把斬魄刀?頭變白了?我勒個去這一定是同人文吧!!!接下來她的三觀被狠狠毀了一遍,然后眼前一黑,她便現她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旁邊頭上已經有了銀絲的mama喜極而泣。她閉眼,然后默默地說了聲對不起。呵,就當成是一場夢吧。少主,希望你以后會幸福,還有,真的很對不起。第111章“那人……如何?”白衣的劍客輕輕用布巾擦拭著手中寒光閃爍的長劍,一遍又一遍,認真得如同對待摯愛一般。他是個天生的劍客,他的劍,便是他最重要的東西。此刻,他端坐在院里的梅花樹下,花瓣一片一片飄落,落在他的肩頭上、衣袖上。遠遠望去,仿若謫仙。可惜,他不是謫仙,他也成不了謫仙。“仍舊一如往常。”衣著一絲不茍的老管家微微躬身道:“一直沒有轉醒。”“是么?”劍客的手微微一頓,隨即便若無其事地開口。其實他并不是很開心,人是他帶回來的,以他的醫術居然無法診斷那昏迷之人的病因,這對他的醫術是一種否認。但在表面上,他仍舊是一如既往地冷靜淡漠。“隨我去一趟罷。”他起身,然后將劍交給身后俸劍的侍女,挺直了脊背緩緩走向那安置病人的客房。他并不是一個善心的人,也不愛隨隨便便從路邊撿一個快死的人回來。若不是感覺到那人身上驀地消散了一縷凜然劍意的話,他是不會撿一個全身被鮮血染透、如同血葫蘆一般的‘死尸’回來的。那人被安置在莊內后,管家差人將那人的全身血跡和污漬洗得干干凈凈,順便還換了一身新的褻衣,只不過那干干凈凈的褻衣在半個時辰后又被全身滲出的鮮血染紅,無奈,下人只得將那人全身剝個精光。如此反復,那身體滲血的癥狀許久后才漸漸止住,也換了一身新的衣服才作罷。那時,白衣的劍客有空才看清楚他救的那人長相到底如何————那是個看起來很年輕的男人,年齡大約2o歲左右,皮膚光滑且有彈性,是個很英俊的、年輕人的臉,看那面相,還帶著幾分稚嫩,緊閉的雙眸更是讓這人多出了幾分安適之感,一瞬間,他居然感覺躺在床上這人像是個純真無比的孩子一樣。但他知道,這只是錯覺。這人如此狼狽,看樣子怕是遭了別人的暗算。更別說這人面相只是少年,但一頭長卻純白如雪,更是為他增添了幾分詭異的氣息。無論如何,這人身上,必定是纏繞著不少的麻煩,而他討厭麻煩。他將手指輕輕搭在少年的腕脈上,感受著少年無比平穩的脈象,他微微皺著眉————無論何時,他都能夠感受到少年無比平穩的脈象。可從面上看起來,這人的身體狀況并不好,卻不知為何診斷不出來。將身體轉到背對著少年陷入沉思的他沒有看到,少年在睡夢中也緊皺的眉慢慢的舒展開來,隨即睫毛微微一動,那雙緊閉了將近半月的眼睛,緩緩睜開。然后卻好像是察覺到什么一樣,手指輕輕抖動一下然后又好似陷入沉睡之中。已經是少年昏迷后將近二十天了。終于,這日在老管家走進房門替少年喂藥的時候,走進屋子后卻現少年已經半靠在床頭,本就沒有血色的臉此刻更是顯得慘白無比,他好像是望著走進來的老管家,又好像沒有看。縱使顯得虛弱無比,少年的臉上也帶著淡淡的笑容,讓人感覺很舒服。“你醒了啊。”老管家快步走到少年身邊,將藥丸放到桌案上,聲音好似是舒了口氣一般:“你已經昏迷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