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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露出一副棄婦,阿不,是棄夫的樣子。后來他終于知道藍染等的是什么人了,原來是真正的藍染惣右介。那人看起來很漂亮————對,就是漂亮。市丸銀從未想過將‘漂亮’和藍染能聯(lián)系到一起。那張臉,漂亮得有些過分了,不是那種陰柔的美,而是屬于到了極點的精致。那人面癱著一張臉看著他:“你很有趣。”聲音略有些低啞,卻意外的好聽。有趣你妹啊!市丸銀抓狂了。尼瑪就因為你回來了我家藍染大人變女人了啊!還是波霸啊!和亂菊一個級別的波霸啊!不能這個樣子啊!對老子很殘忍的啊啊啊啊!!!那個所謂真正藍染的實力很強大,甚至到最后可以逼得總隊長放他們離開尸魂界去虛圈。市丸銀跟在藍染的身后。“喲~生氣了?”變回了真·美女的鏡花水月桑媚笑著將手臂搭在市丸銀的肩上,似是惡作劇一般將頭湊了過去,長長的尾擦過市丸銀的耳垂,聲音帶著幾分魅惑和不易察覺的冷意:“銀,我也是迫不得已呢~”“請大人不要這個樣子了……”市丸銀苦笑。他不知道該叫這個他效忠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女人什么名字,也不知道用什么態(tài)度對待前面那個據(jù)說是真正藍染的白男子。“鏡,叫她鏡。”走到虛夜宮大門前的景淵腳步頓了頓,隨即身形從頭開始變化————褐色短,一張看起來與剛剛截然不同的臉,還有土到掉渣的死霸裝與羽織。“好久沒看到這張臉了。”鏡花水月走向前,捧起景淵的臉,瞇起雙眼:“很懷念呢,總是一副惡劣到死的樣子,連笑都不會……”“看夠沒?”景淵面無表情將鏡花水月的手拂到一邊,隨即踏入虛夜宮的大門。所有的虛——————包括亞丘卡斯和瓦史托德,此刻全部匍匐在地,迎接他們的王。可惜他們不知道,他們的王,已經(jīng)換了個人。不過這并不影響他們,因為他們是虛,只服從于強者。“唔……”市丸銀跟在鏡花水月身后,恢復了一臉狐貍笑:“那我該叫你什么呢……鏡大人?”“鏡花水月。”斬魄刀笑容里帶著些許深意:“我叫鏡花水月。”果然。市丸銀嘆息。他居然效忠了一把刀么?不過……還是蠻有趣的。“叫你小鏡怎么樣?”***從他們踏入虛夜宮開始,到藍染和鏡花水月離開了虛夜宮截止,市丸銀的生活水深火熱。景淵和鏡花水月都不是那種有頭無尾的人,既然建立了虛夜宮,將這些虛聚集在一起,就要負責。畢竟命輪也不允許一個隨意便沾染了因果卻不解決的人來成為執(zhí)掌者。可是畢竟要離開的,所以市丸銀就成了鏡花水月和景淵調/教的對象。將他訓練到足以獨自執(zhí)掌虛夜宮,便是兩個人的目標。“要走了么……”市丸銀在空曠的密室里,對面站著的是恢復了墨蓮形象的景淵和鏡花水月。開心么?還是不舍?還是……沒什么特別的想法?市丸銀不知道。“恩,要走了呢~”鏡花水月低垂著眸子:“怎么?銀醬舍不得我?”“你在開玩笑么?小鏡?”他笑瞇瞇地回答。“你很有趣。”景淵走到市丸銀面前仔仔細細端詳著他的臉:“虛夜宮是送給你的禮物,我想以你的頭腦,也想好了之后的路吧。”“喲~藍染大人~”市丸銀聞言揚起了頭:“所以您就拋棄我了么?”聲音帶著十足的哀怨,活活讓鏡花水月嫌棄地撇起了嘴。“說實話,我并不怎么討厭你。”景淵和市丸銀并不熟,不過是因為互惠互利————或者是說市丸銀沒有其他選擇了才跟著景淵一起。不過這些日子的相處,也足夠讓景淵了解市丸銀這樣的人。太過于純粹了,就連身上的殺意,都無比純粹。“那多謝藍染大人了呢~”“再見。”“唔……”市丸銀瞇了瞇眼:“再……”“真是卡哇伊的孩子。”鏡花水月欺身向前,輕盈的吻在市丸銀的唇上輕輕一點:“再見,這是告別吻喲~”面前已經(jīng)沒有人了,市丸銀怔怔地伸手撫摸著自己的唇——————尼瑪老子是被一把刀強吻了吧!是的吧!一定是的對不對!!!!!第65章無責任番外之假如決戰(zhàn)之時。平子真子仍是那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谥强诿笞中偷难溃植逯澏担抢吏~眼望著對面那個白衣褐的男子。那雙無神的眸中,藏著的是深入骨髓的怨恨和瘋狂,他不止一次午夜夢回,不止一次想抓住藍染,生啖其rou喝其血。他這輩子,從未如此恨過一個人。而這個人,此刻就在身邊,臉上帶著那種失去了偽裝卻仍舊可惡到死的笑容,看向他的眼神還帶著幾分輕蔑。“嘖……”平子真子輕嗤一聲,聲音帶著幾分不屑:“藍染,你還是那么令人討厭啊。”“平子隊長,許久不見,這張臉孔還真是令人懷念呢。”藍染的聲音仍舊一如既往地溫柔,卻讓人從心底深處抗拒著,因為,沒有人會喜歡背叛。“被你記住可不是什么好事。”平子真子將自己的手從褲袋里抽出來,語調慵懶:“說實話,看到你的臉,我真想吐。”不僅僅是看到他的臉,就算是聽到他的聲音、或者是兩人同處于一個空間,都讓平子真子難以忍受。“隊長你真?zhèn)业男摹!彼{染瞇了瞇眼:“畢竟作為難得對我胃口的人,隊長你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很困擾呢。”平子眸中冷光劃過,冷笑聲宣告著假惺惺的問候結束。接下來,就是不死不休。***空座町已經(jīng)變成了戰(zhàn)場,縱使參戰(zhàn)的人只有為數(shù)不多的十幾個,但破壞力卻能毀滅整個城市。景淵默默地在角落里觀戰(zhàn)。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來到了一個似是而非的世界,怎么面前又多了一個他自己?還有市丸銀山本總隊長?那個金色短的大板牙是誰?還有他自己為什么穿的那么sao包型那么詭異?“唔……怎么說呢?”鏡花水月點了點自己的額頭,笑得像一只偷腥的貓:“雖然我曾經(jīng)用過這張臉,而且也笑得這么假,不過……”“型不錯。”景淵打斷了鏡花水月的話,中肯地回答:“不過這絕對不是我自己。”“平行世界么?”鏡花水月嘆了口氣:“平行世界的你也真夠有趣的。”“我不這么認為。”景淵站起身:“和他們玩?zhèn)€游戲,怎么樣?”鏡花水月撇嘴:“惡趣味。”她家主人越來越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