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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走吧。”下午,京樂春水就來到居酒屋將景淵拽走,讓景淵連句道別的話都沒說出口。其實根本沒辦法道別,天上淺羽在躲景淵————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的事實。“春水。”景淵的手按住了京樂春水的肩膀,語氣有些低沉:“淺羽他為什么這么著急讓我上真央?”“誰知道?”京樂春水撇了撇嘴:“淺羽他只是把我找來,讓我帶你去真央,然后找……”他的表情漸漸扭曲了。“找誰?”“山本……總隊長。”聽著京樂春水嘴里擠出的這幾個字,景淵再次疑惑了。他不知道天上淺羽和山本總隊長到底有什么淵源,但他知道兩個人之間一定有矛盾,而且還是不小的矛盾。既然如此,天上淺羽居然會主動找山本總隊長,就為了讓他上、真、央???第7章死神柒人們都會對未知的事物產生‘好奇’這種情緒,景淵也不例外。說實話,對于真央,當初的他是期待的。畢竟從前上學上了十多年,現在有機會回味一下過去也是不錯的。從前他上學的時候想著工作,工作后又想著回到學校,而現在,他想回都回不去了。他只有試圖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尋找著哪怕一絲一毫的熟悉感。可惜事實讓他失望了。來到真央已經有三個月了,景淵現了一個事實:真央靈術學院,現在別名‘貴族的溫床’,在這里上學的貴族占了七八成,僅有的幾個平民根本就是透明的人物,雖然他的朋友是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這也不代表他在真央能混得開。畢竟,京樂和浮竹家都不是很出名的貴族,而山本總隊長也是偏向平民派的。作為他們的弟子,京樂和浮竹的人緣也好不到哪去。于是景淵很抑郁。尼瑪這里一點當初上學的感覺都找不到喂!還有那個山本老頭子……想到和山本老頭見面的那天,景淵就覺得胃疼————山本元柳齋重國,看起來是個很威嚴的老頭。當然現在不應該叫做老頭,不過頭掉光了胡子也白了一半,這些也代表他真的老了。景淵很不喜歡和這樣的老人打交道,從前世開始到今生,他處理問題的方式都是簡單、粗暴和直接的,而像山本總隊長這樣的人物,總是讓人心生芥蒂。景淵敏銳地現,山本總隊長在透過他看別人。那雙眼睛,雖然被低垂的眼簾所遮住,但景淵仍舊能從這個老人的眸中看到懷念和些許的復雜。又是藍染……么?景淵不動聲色地在山本總隊長面前鞠躬:“請多指教,山本總隊長。”“你叫,藍染惣右介?”總隊長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但卻帶著幾分不明的意味:“淺羽向我推薦了你,可我卻看不出你哪里有值得他注意的地方。”景淵抬頭,面無表情地盯著山本,然后開口:“其實,我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場面突然沉寂了下來,兩個人之間對視了良久,氣氛頗有些劍拔弩張的感覺,但誰都沒有開口。良久,山本總隊長居然率先笑了起來,笑聲還頗為爽朗:“不愧是淺羽那孩子看中的人啊……”“承蒙您看得起。”景淵仍舊很有禮貌地鞠躬————他能說他討厭死泥轟的禮節了么!其實景淵也不知道山本總隊長為什么笑,不就是對視時間長了一點么?難道這也是能讓山本總隊長看得起的地方?景淵不知道的是,就因為剛才景淵能和山本總隊長的氣勢下支撐那么久,才被人誤以為他很沉得住氣,而且頗有大將之風……其實只是景淵表情沒變而已,而且氣勢這種東西,總比不過八十區的那無時無刻不存在的殺氣吧,況且山本總隊長也留了手,若是他飆靈壓的話,景淵也是承受不住的。所以景淵就這樣被山本總隊長欣賞了,而且貌似是因為愛屋及烏的關系——啊也就是愛淺羽及景淵,山本總隊長對景淵也頗為照顧,有時興致上來了,也讓景淵和京樂春水還有浮竹十四郎一起向他請教。所謂投桃報李,景淵雖然仍舊是整天板著一張臉,但這只限于對真央那些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人來說,對他熟悉的幾個人,雖然也仍舊面無表情,但臉上的線條卻柔和了許多————當然,前提是景淵用鏡花水月把這些人催眠了個遍,畢竟那么好用的功能不用白不用是不?“我說你~”傍晚,在真央的單人宿舍里,鏡花水月姑娘再次實體化,懶懶地躺在本來應該屬于景淵的床上————說到這個有些簡陋的床鋪,可是景淵的原創,他實在討厭榻榻米這種東西,就算現在沒有席夢思只能用木板床,也讓他感覺舒服了許多。“我什么?”景淵不在意地接口,似乎根本不管鏡花水月又要說出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很奇怪啊~你呆在八十區那種地方這么多年,居然沒有變態誒~”“你有病。”景淵看著床上擺著pose的大美女,斬釘截鐵地下了結論。什么叫變態?尼瑪整天想著砍人、一有人接近反射性地想拔刀、對殺氣什么的視若無睹,這叫正常人?“因為你自制力好啊……”鏡花水月懶懶地翻了個身:“我沒想到你居然真的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無論多大的沖動,無論有多么想打架,想和別人互砍,他居然都忍了下來!只是從表面上看起來有些冷硬,周身帶著些許殺氣而已,平日里完完全全是個普通人。“所以我只有像個戰斗狂一樣天天找架打你就滿意了?”景淵的語氣有些嘲諷。他又不是殺人狂又不是想報復社會的中二之王,飚殺氣也是很累的好吧。“……”鏡花水月很想作出肯定的回答。“我都快生銹了啊~”“不用等太久了。”景淵坐在了鏡花水月的身邊,語氣帶著幾分莫名的期待:“虛圈遠征隊,有興趣么?”“當然!”鏡花水月歡快地坐了起來,沖著景淵的臉頰就來了一口:“我愛死你了!”“很臟。”景淵伸手,擦了擦剛剛被鏡花水月吻過的地方,雖然仍舊是面無表情,但鏡花水月卻從這人臉上看出了鄙視。鄙視吧,反正斬魄刀是主人的半身,他們兩個可以一起的,如果自己的主人喜歡自我鄙視,那她也管不著。“我先走了。”景淵站起身:“下午要去學斬術……”“你還要學斬術?”鏡花水月一臉詫異:“拜托,什么斬術能比八十區里練出來的強?”“當然是……”景淵輕哼一聲:“不能殺人的斬術。”他是個愛好和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