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方呢?“因為我是你的斬魄刀啊~”女子看著景淵疑惑的表情,很盡職盡責地解釋道:“只有學成始解才可以離開八十區(qū),這是尸魂界的常識,你怎么會不知道?”“尸魂界?”“哦對了!”女子一臉恍然大悟狀:“忘記了你不是本地人。”“來。”她拍了拍身邊的位子:“以你的天分應該很快就學會始解,在此之前,我先教你學會日語吧。”“……多謝。”景淵沉吟了一下,什么都沒反對,他也知道,這女子看來應該不會騙他。于是兩人就一個教一個學,時間再次過得飛快。在來到這個破地方七十年零三個月后,景淵終于可以站在女子的面前,眸中帶著些許笑意。“叫我的名字吧。”“好。”第2章死神貳景淵不知道為毛尸魂界這個名字這么耳熟,準確的來說,他并不是個喜歡二次元的人類,對于動漫的印象,景淵只知道葫蘆兄弟和黑貓警長,哦,還知道喜羊羊,所以別指望他能知道什么叫做‘BL·each’。所以就算他穿越到了漫畫的世界他也不知道,他一直以為自己死后沒到地府反而到了日本,并且還是日本的鬼界。他真心不知道尸魂界這個名稱到底代表著什么,或者有什么特殊的含義。他現在很高興,因為他學會了始解,因為他終于可以穿透那層該死的屏障走到外面了,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美麗。雖然樹還是不多,雖然兩側的景色還是很單調,雖然房子看起來還是很破,不過越往前走打架的人越來越少而看向他帶著異樣眼神的人越來越多。雖然他的斬魄刀告訴他,流魂街的后幾區(qū)都不是什么好地方。其實只要比八十區(qū)強,景淵就已經很滿足了。他將自己的斬魄刀用布條纏了一圈又一圈,畢竟聽他家斬魄刀說,流魂街里有靈力的人很少,能擁有斬魄刀的就更是鳳毛麟角,所以他得藏拙。其實景淵覺得自己根本用不著去藏拙,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的形象已經很令人指了。頭很糾結,已經不知不覺長到了腰間,亂蓬蓬烏突突,畢竟在八十區(qū)那種地方你甭想找洗頭的水;還有身上的衣服,是前一陣子搶剛進八十區(qū)的倒霉蛋的,不是很合身,看起來有些小,連小腿都露出了半截。說句公道話,現在的他就跟野人似的,他都不知道自己長什么樣了,況且他覺得自己的臉上一定很臟。皮相乃是外物,他不在意————景淵很想這么說,可事實上只是因為他沒法洗臉也沒鏡子去照自己的臉。索性尸魂界有所謂靈子的東西,擁有靈力的人新陳代謝很慢,就好像他七十多年頭才長到了腰間,這明顯不科學。斬魄刀小姐告訴他,尸魂界七十多歲還算未成年呢,所以他也不用糾結自己變得有些不正常。因為就是他認為的‘不正常’,在尸魂界恰恰是正常且靈力高的表現。反正這個世界就是這么坑爹。簡單地說,就是他景淵現在是和乞丐劃等號的,不知道是該榮幸還是該吐槽。走到4o區(qū)就有人用嫌棄的眼光看著他了,不知道到前面幾區(qū)的話又該是什么樣子。無所謂了,在八十區(qū)呆了那么久,景淵的最大收獲不是實力增強了多少,也不是性格改變了多少,而是臉皮變得不是一般的厚。所以現在的他可以對眾人異樣的眼光視若無睹,然后繼續(xù)淡定地穿著他那身破舊的衣服拿著那把被破布纏上了n圈的破刀,向前走去。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更何況他現在很累。畢竟從八十區(qū)走到了四十區(qū),路途不是一般的遙遠。景淵抬頭看了看,現不遠處有一堵墻,很高很高的墻。他很歡快的現自己有地方可以睡覺了。大踏步走到墻角,也不顧地上的泥土,景淵就徑直坐了下去。畢竟他早就把潔癖和節(jié)cao這種不該有的東西丟到了八十區(qū)然后在上面踩了n腳。“喂喂!你就在這里睡啊!”斬魄刀小姐在腦海里吵得很討厭。“閉嘴,我很困。”景淵說著,然后閉上眼睛開始在墻角里進行深層次的睡眠。“形象。”斬魄刀小姐很無奈地提醒道。“那東西能吃么?”景淵換了個姿勢,嘴里嘟嘟囔囔。有功夫在意形象,還不如好好睡一覺。***“好舒服……”“好溫暖……”“還想睡~~~~”景淵翻了個身,舒服地喟嘆了一聲,然后接著睡。“不對!”猛地,他‘騰’地坐了起來:“這是什么地方???”映入眼簾的不是高大的墻壁,也不是臟亂的地面,更不是空曠的街道,而是一間看起來很樸素的屋子,典型的和式風格,在他身下的是一張榻榻米。怪不得有些硬。景淵撇了撇嘴,相比于榻榻米他還是喜歡床,不過這時候有榻榻米睡就已經是很幸福的事情了。不過……“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我哪知道。”斬魄刀小姐的聲音充滿了鄙夷:“你居然睡死過去了,被別人搬到這里都不知道!我只現你是被一個男人弄回來的!”景淵摸了摸頭,覺得自己真是太差勁了,有人這么折騰他居然沒醒過來!要知道在八十區(qū)里有人靠近他可是要付出生命的代價的。“你醒了?”門被推了開來,景淵瞇了瞇眼,仔仔細細打量了那個端著瓷碗、踏著陽光走進來的男子。男子看起來長相屬于很秀氣的類型,黑色的短,看起來很是溫柔的樣子。一身灰色的衣服卻讓他穿出了清雅的感覺。男子的笑容很讓人舒服,至少景淵在那一瞬間失神了一會兒。“我看到你睡在我店鋪旁邊的墻角,想了想還是給你帶了回來,你不會介意吧。”男子將碗中盛放的粥遞給景淵,無奈搖了搖頭:“喝點粥吧,現在天氣很冷的。”“……謝謝。”景淵愣了一下,還是把碗接了過去,順便自動無視了男子眼中那幾絲淡淡的憐憫。“我叫天上淺羽。”男子轉身把角落里的水盆端了過來,自己打量了一下景淵臟兮兮的臉:“你叫什么?”“……我不知道。”景淵是真不知道,不知道他的名字用日文怎么說,斬魄刀那家伙也沒教他,況且,他也不知道日本有沒有‘景’這個姓氏。“這樣……”天上淺羽臉上憐憫之色更重:“你先擦擦臉吧。”接過了天上淺羽手中的布巾,景淵順勢從榻榻米上坐了起來。他終于從這盆清水里依稀看到現在的長相了。他欲哭無淚,因為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