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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提醒一下,唐施主如果光是領會到這些,可還是沒辦法打敗這位憤怒的斯芬克斯施主的哦。】 看著陷入沉思的唐雪凝,空想突然說道。 唐雪凝聞言立即就是向前一個戰術翻滾,她現在已經了解空想的常用套路了。 果不其然,就在她翻滾開的剎那,一道錐形的沖擊波便席卷過她剛剛站立的區域,巨大的風壓好似利刃,在附近的殘骸中硬生生犁出了一道數十米深,數千米長的深溝。 而在沖擊波的源頭,巨大的斯芬克斯正在微微伏低身體,一看就是正在準備一次迅猛無比的撲擊。 剛剛被黑暗吸引走了注意力的斯芬克斯,現在又找過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祝大家元旦快樂。 注1:埃及法老自認識神的后裔,曾經在很長一段時間中為了“保持神的血統純潔”而進行近親結婚,包括兄妹、父女,部分史學家認為這種行為的現實意義是為了維持埃及的統一,不會因為有繼承權的女子外嫁而導致國家分裂。但他們付出的代價也很慘烈,ZZ、早死、畸形,反正就現代埃及考古中,身體畸形都被當成那段時間法老家族的特征之一了。(PS:知道了這些,再想想那些穿到古埃及的……點只蠟燭……) 注2:其實這個“大自在”算是道家終極追求的通俗解釋。 道家目前自己都有兩個派別(只算理論大方向不算具體的目標和方式,哪怕現在,道家自己可能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種修道方式)。 一種是相信存在某種“絕對真理(道)”,一切的修煉和感悟都是為了從萬事萬物中找到“道”,而一旦掌握“道”——或者說成為“道”的一部分,那么自然就全知全能,自然能“大自在”。 而另一種則認為萬物不存在所謂的“絕對真理(道)”,道是隨時隨地在變化的,修道則是不斷讓自己隨著道的變化而變化,靠著行為的千變萬化,心態的千變萬化,從而適應任何環境,達成“大自在”的目的。 PS:好吧,本人其實也覺得自己的科普很爛,但關于道家的理論是在太多太多,而且大多晦澀難懂,有些經典沒人領路根本看起來莫名其妙,所以只是談談本人的理解,要噴請輕點…… 第119章 “第五日……” 隨著安德魯詠唱, 光線從遙遠的天際線瞬間劃破黑暗的天空,盡管沒有太陽從那里升起,但明亮的“白晝”還是在頃刻間便取代了原本漆黑一片的“黑夜”。 “神創造了動物……” 世界樹的樹干上, 在這句話話音落下的同時, 擠出了無數的“膿包”。 如果再靠近一些就不難發現,在這些“膿包”上凸顯著人們所熟知的各種生物,就好像有無數動物被封閉在了樹干之中,此刻正在拼命想要獲得自由。 先是小小的昆蟲與嚙齒類, 接著是蟾蜍、蜥蜴等小動物, 在咬破“膿包”后它們沒有絲毫的留戀,爭先恐后的向著四周逃逸, 從樹冠向下看去,世界樹上就好像流出了大量黑色的“樹汁”,以驚人的速度想著四周蔓延開。 慢慢的, 開始出現了馬與鹿, 狼與虎,空中的飛禽,甚至不止是這些, 高大的恐龍、早已滅絕的巨型樹懶也混雜其中。 突然間,一頭足有數百米長的巨大白色座頭鯨高高躍起,而后狠狠砸在地面,藍色的海水順著被砸碎的地面中涌起, 隨著它的出現, 無數同樣的巨型魚類、兩棲類、水生哺乳類生物也紛紛登場,沿著那仿佛破冰船一般不斷開拓著“航道”的座頭鯨游向遠方。 很快, 更大的震撼性存在出現了,一雙展開后幾乎與世界樹樹冠等寬的巨大龍翼舒展開, 蜥蜴般的龍頭高高揚起,向著天空發出了巨大的咆哮。 它出現后不久,高大的泰坦巨人、巨大的比蒙巨獸、好似浮島般的巨大氣球狀生物,這些神話中傳說中生物也先后登場…… 獸鳴鳥叫混雜成了一首奇特的歌謠,充滿了野性、莽荒與一種詭異的和諧。 雖然此刻出現在儀式參與者眼前的,是一場罕見的奇景,而作為儀式的核心,安德魯更是能很輕松直觀的感受到自己現在正在使用的,是何等的偉力。 現在哪怕只是稍稍掌握到它的邊角,就能撕裂大地,踏平高山,能讓泥土變成黃金,能讓死去的古代生物再一次馳騁在大地。 這種力量是如此的偉大與迷人,讓他忍不住就要沉迷其中…… 但在他的意識被儀式帶來的龐大班雜信息洪流所磨滅前,安德魯喘著粗氣與帶著冷汗斷開了自己對那份力量的深入與探究。 哪怕是正在使用這份力量的他,面對這樣的偉力也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僅僅謝偉的偏差便可能徹底迷失其中。 【這份力量真的應該被使用嗎?】 當這個疑問再次出現時,一段塵封許久的記憶十分唐突的在安德魯腦海中浮現: 在“那個世界”中噩夢般的經歷后,安德魯再次回到自己祖國時,迎接他的不是鮮花與記者,而是一群穿得著整齊防化裝備全副武裝的士兵,以及一份請他“協助研究”的文件。 不過比起后世網絡和好萊塢電影中發生此類情節時,必須要和“邪惡統治者”戰斗到底的劇情不同,安德魯接受了這一切。 因為在他看來,換做他是統治者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要如何才能證明“我是我自己”? 這個仿佛玩笑一樣的問題,在這里就有了充滿黑色幽默的現實意義。 更何況哪怕你真能證明你是你自己又怎么樣? 誰又能保證你從未知世界歸來后身上沒有帶著一些可能造成人類滅絕的“不速之客”? 正因為如此,安德魯配合著各項檢查,回答著來自各個部門的,關于那段經歷中各種刁鉆古怪甚至是莫名其妙的問題。 但最讓安德魯感到不安的不是這些,反而是即便這樣的“關注”,也在一段時間后開始消失了 原因也非常簡單,那段經歷中的一切都無法證實。 沒有物證,沒有超能力,身體也沒有任何的異常,所有人都開始相信他口中的另一個世界,是被某個紅色國家下藥的結果。 僅僅不到半年,被作為“東方邪惡帝國迫害外國科學家罪證”的安德魯就仿佛就已經被整個國家所遺忘。 但安德魯沒有放棄,他對他能想到的所有科學家政/治家寫信,講述自己的經歷并附上了猜測與看法,后來又向財團寫信,半真半假的向它們描述了“異界”的各種資源與其難以想象的“錢”景…… 但一切的一切都仿佛石沉大海吧,他從未得到過任何一份有意義的回應,而更多的,是讓他成為了酒會上如同笑話或靈異傳說般的存在。 不過安德魯始依然在不斷的堅持著,他們幾人在“那個世界”所看到、聽到、聯想到的一切都在不斷鞭策著他,讓他近乎絕望想要讓所有人都重視來自“那些”的威脅。 不過結局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