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餮等異獸玉雕, 來到這個地宮的最終處,在這里的是一個浩宇室內體育館般大小的寬闊大廳。 無數的與閻王所在的那玉璧相似——如同棺材又好似墓碑,細細觀察便能其中看到模糊的人影——的玉璧,圍繞著一座玉石的祭壇整齊地向著大廳向四周扇形排列著。 而在玉石祭壇的正中央, 四五個盜墓賊現在正橫七豎八地倒在那里, 從他們身上的傷口預售中帶血的武器上不難看出,他們是死于內訌——至少大部分是死于內訌。 而他們流出的鮮血順著祭壇上的溝壑, 會出了一個古怪的符號,這個古怪符號就好似呼吸般,艷麗的霞光在符號上律動, 接著便順著玉石的甬道不斷向遠處傳遞過去。 在這詭異的大廳中, 一個僧人卻含笑站在玉石祭壇的另一側,站在一個巨大的沙盤前,沙盤中是一個縮小了萬倍的地獄模型。 或者說是模型并不準確。因為隨著那律動的霞光流過, 都會在沙盤中夠了出一個個活靈活現的小人兒,其中更有幾個現在正在一處山頭上,似乎正在沖著空想喊著什么。 他從那個仿佛模型般的玉質地獄沙盤上抬起頭,隨手將一個從沙盒中取出的玉石佛像拋上拋下。 與唐雪凝所猜想的電腦程序稍有不同, 這個“地獄”實際上更像是一個實體模型下的沙盒游戲, 人們的神魂是作為“玩家”存在于這個地獄之中,玩著一款沒有“角色可以復活”BUG的游戲。 不過同樣, 為這個超級硬核游戲充值時間的,便是神魂中所富積的特異粒子。 “好了, 這樣就又完成了一樁交易,業績就又提升了。那么接下來……” 隨手捏碎了手中那玉質的小佛像,空想接著環視四周,看著那一排排的詭異玉碑,只見他朝著那些玉碑十分恭敬的鞠身一拜,用一種十分平淡的語氣說道: “各位仙人,可知按照法律,地下埋了千年以上的東西都是國家的? 想來各位也不知道,唉…… 那么空想勉為其難的為各位解決這個問題,先為各位代為保管,各位意下如何?” 接著他頓了頓,似乎在等著這些“仙人”們的回答,然后理所當然的什么都沒有等到。 不過這個結果顯然也正是他所想要的,接著他臉上的笑容更盛了。 “既然各位都默認了空想的提議,那么空想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言罷他自顧自的來到一塊玉璧之前,直直的伸出手臂。 那半透明的堅硬玉璧在這支看起來并不粗壯甚至有些瘦弱的手臂面前,就像是柔軟的果凍般不堪一擊,被空想輕易掰開。 不過空想卻有意的避開了其中的那一個個人影,將目標放在了仙人們身邊的小物件上。 “哦?這個不錯。” 一顆有著金色花紋的漆黑石頭被空想放入懷中。 “這個應該也是與空想有緣。” 一團好似由流水組成的小獸被空想一把抓住灌入了另一只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礦泉水瓶里。 “此等寶物放在此處簡直是暴殄天物,就由空想讓它物盡其用吧~” 一邊說,空想一邊迫不及待的將一條金色的繩索從玉璧上掰開的缺口中抽出。 …… 空想現在就像是溜進了米缸的老鼠般,帶著笑容興奮的在這個大廳中四處走動著。 并不時將一些東西收入懷中或是厭惡的丟開。 “這個?垃圾!你說你一堂堂仙人,怎么也在乎這些外物呢?” 空想一臉恨鐵不成鋼的丟掉了一件制作異常精美的金器之后,正在一堆零碎玉塊中挑挑揀揀的他突然停了下來。 接著他緩緩轉過身,朝著自己后方那個不知何時出現的軍服老人笑著說道: “子曰: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悅乎。 當年漠北一別,沒想到再見已經是幾十年后,聽說你現在已經是部長了,恭喜。” “是啊,但我卻沒想到你會變了這么多,多得我都快認不出你了。” 在老人開口回答的同時,一整隊拿著奇特武器,身著城市戰裝備的戰士無聲的從附近的玉璧后冒出,以極快的速度占據了四周的要點。 “當年那個有信仰,相信人定勝天,特異事件最終會被解析的唯物主義者已經不見了。” “在’那邊‘看到了那么多,又有誰能堅持自己的理念呢?” 哪怕是被四周上百槍口所瞄準,空想臉上的笑容現在也沒有絲毫的變化。 他只是環視了一番四周之后再次看向了姜部長,反而帶著好奇反問道: “說實話,空想也沒有想到你居然還能相信唯物主義那套?要知道當年我們其他人都……” “正是因為看到了那么多,所以我才認為只有集合整個人類的所有力量,我們才有出路! 你干的那些事算什么?破壞!毀滅!挖人類的墻角!我才不明白你到底想做什么呢!” 說到這里,察覺到自己有些過于激動的姜部長頓了頓,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 “而且糾正你一下,在任何記錄中我們當年只在’那邊‘停留了七分二十一秒,由團政委老吳將我們營救出來的!” “那是官方說法吧?那個時間也確實沒問題,不過那個時間只是我們’這邊‘的時間!事實上呢?” 而空想卻因為姜部長的最后一句話露出了一個冷笑: “你應該知道的,我們當年在那邊呆了至少五十年!是。至。少! 你難道認為我們在那邊所見所聞的那些東西,是現在的人類所能面對的嗎? 那些莫名其妙的,那些難以形容的,真的是現在的人類文明能通過的考驗嗎?” “夠了!那些東西就讓它們埋葬到歷史的垃圾堆中吧!現在說這些又有什么意義呢?” 姜部長一邊說一邊朝著空想緩步走去,雙手慢慢從衣兜中掏出,露出了雙手上那有著奇特“裝飾”的巨大黑色拳套。 “不管我們在那邊過了五秒還是五十年,我們知道了人類即將面對的威脅! 我反而不明白了,你們這些科學家明明懂得的更多,在’那邊‘得到的東西也更多,為什么你們反而一個個的都在用不同的方法挖人類的墻角,去瘋狂高出一個個觸目驚心的事件來呢? 這種情況下,我們難道不應該同心協力去面對它嗎!?” “哦?’面對‘而不是’戰勝‘——看,連你自己都沒有打贏的信心! 你是個純粹的戰士,而我不是,你考慮的,是如何和它們打,甚至是打贏,最起碼也是維持住戰線,而我考慮的,是如何讓人類留下火種,讓這個種族不至于被環境變化所淘汰!” 看著緩步走來的姜部長,空想不閃不避,依舊站在原地回答道: “或者說當年那些人里除了你,大家都是這么想的,無非是手段不同而已。 王丹兵解求道,只求舉世無敵以保世界平安,他走的路比較特別,講頓悟,講煉心,算是比較平和的一種——但他的路能有幾個人走通? 我曾經找七八個養老院試過,結果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