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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下面的六輪步兵戰車。 沖向那破舊的皮卡,脫下安全帽與背心,換上夜視儀與黑色的防彈背心,可折疊沖/鋒槍以最快的速度交到了每個人手中。 然而可能是因為憤怒,或許是因為高傲,但正將怒火投向面前“工人”的女人錯過了這驚人的變化。 “還愣著干什么,快去鋪路啊!” 女人毫無自覺的揮舞著手臂加強語氣: “你知道我只要一個電話,就能讓鄒主任立刻打招呼開除你們嗎?” “把車開到路邊,騰出收費站進出通道。” 沒有再和她廢話,男人只是快步走向那輛被滯留在收費通道中的跑車,指了指旁邊滿是雜草的緊急停車點。 “你……你要干什么!” 看著這個一邊走一邊脫掉馬甲,瞬間從“憨厚民工”化身“百戰老兵”的男人,女人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你知道……知道我認識的那些人手里有多大的力量嗎!?” “開始就地構筑防御工事吧,除了留一條通道給部隊其它全部堵死!” 回身接過部下遞來的槍/械和防彈衣,男人同時命令道: “從現在開始,任何東西要從此處進出千廣市,都必須踏過我們每一個人的尸體!” “小姐。” 說完,男人用俯下身趴在窗口,低聲沖著那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的女人說道: “我雖然不知道你說的那些人有多大的力量,但你顯然對什么是真正的力量一無所知……” —————————————— 晚12:19 千廣市信息中心 “動起來動起來!” 用力拍了拍手,黃曉田黃隊站在黑板前,以此打斷了會議室中那如同蚊蟲般的嗡嗡低語。 隨后沒有問什么“還有沒有人有什么疑問”之類的廢話,她飛快的開始布置起了任務: “A組負責撰寫那種不過腦子的謠言,要那種明眼人一看能笑掉大牙的,外星人、吸血鬼、地底人、喪尸爆發都可以,實在想不出來去參考一下那些邪/教污蔑我們的謠言! 帖子發出去后記得再來幾個人跟進,把后面跟帖里表示質疑的統統罵成是被我們洗/腦了就行,有些白/癡就吃這套!” “B組負責撰寫新聞稿,內容是恐/怖分子——最近哪家跳得最歡就是哪家,在我們市中心挾持人質,記得加上‘疑似’和‘局勢已經得到控制’——千萬記住,我們的目的僅僅是在給大眾一個合理的解釋,而不是與此同時制造一場恐慌!” 說完,她利落的一轉身,指向了另一批人: “C組負責第一層‘情報包裹’,嗯……恐/怖分子用人質為盾牌,控制了市中心美術館,他們手中有顆彈頭,這部分模糊處理,讓他們自己去猜。” 接著,她補充了一句: “更專業的二層和三層‘包裹’由京城的總部負責,他們要什么資料給它們什么資料。” 最后,她將目光投向了會議室的一角: “導向組負責刪除原本網絡上關于本次事件的所有現場情報,關注度較高的就用高級權限直接改帖子內容,反正要讓整件事看起來經不起推敲! 給那幾個喜歡胡說八道的網評‘大佬’一個警告,告訴他們這事不許他們亂來!” “好了,開始行動起來!” ———————————————————————— 幾乎是同一時間 千廣市美術館大門 “居然沒有聯絡……” 躺在地上的王安不安的喃喃自語道,語氣中充滿了焦躁。 “沒有消息不是好消息嗎?” 而唐雪凝的聲音,則從大約二十來米外的玻璃大門后傳出。 雖然能聽到,但卻顯得十分沉悶。 “我們這行,沒有消息就是壞消息啊。” 王安不見絲毫的動作,依然那么如同一條咸魚般大刺刺的躺在地上,而此時他正用著好似趕蒼蠅般的不耐煩語氣補充道: “而且你離遠點!你是覺得我活太久礙著你了嗎!? 沒見你有好事的時候想到我,這種要命的事情第一時間就把我拉來了! 我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啊!” “別這樣啊,就是想交個朋友嘛‘” 唐雪凝也明白自己這次確實不太地道,有些不好的意思的笑了笑。 “你以前都是這么交朋友的?” 王安對她的無恥深表無語,無情的開始吐槽: “你的朋友真可憐,一定要非常命硬才行。” “……” 而被吐槽的某人細細一想,突然發覺自己貌似真的找不到什么例子好用來反駁,于是連忙岔開了話題: “反正大家現在都閑著沒事,苦中作樂聊兩句嘛。 我對你剛才說的那個‘能靠聲音傳播’的玩意兒很感興趣啊。” “……” 王安用沉默表示:對方不想和你說話。 “要不,你挑一些不算機密,可以說的來說?” 但某人不死心的繼續嘗試著。 “你覺得你遇到的這些都是孤例還是廣泛存在的‘現象’?” 沉默了片刻之后,王安終于開口了,不過他沒有進行介紹,而是好奇的問道。 “既然有你們這個部門存在,那么那些‘事件’的數量肯定為數不少。” 唐雪凝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畢竟這個道理明眼人一看便知。 “那么你覺得這種大范圍存在的現象為什么還不是廣為人知嗎?” 地上的王安微微動了動頭——似乎是點了點頭之后繼續問道。 “你上次不是說用‘特種粒子’來解釋了嗎?” 某人好奇的反問,因為這個理由在她看來已經足夠了。 “那是因為我們國家的大部分人都講科學,信這套科學的解釋,更不要說我國對特異事件的監管和發生后的反應速度都是世界一流,一般不等其情報擴散‘事件’本身就會被我們給‘驅逐’或‘封鎖’了。” 王安語氣平淡的回答道 ——唐雪凝聽得出,他那淡淡一句話的背后,究竟是意味著多少人的奮戰與犧牲。 “我們是這種情況,那你覺得自詡‘輿論自由’,連總統就職都要按著經書宣誓的那個國家,它們是怎么處理情報擴散問題的嗎?” 不過沒有在意少女的反應,王安突然改用戲謔的聲音繼續問道: “既然是大范圍的現象,你總不會以為只有我國才發生了這些吧?” “嗯……” 唐雪凝沉吟著回憶了一下那幫國會山老爺們的經典做派后,試探著回答道: “將當事人強制精神病?用大量類似謠言進行混淆?” “不是。” 王安語氣輕快的說出了答案: “他們會把那些事兒拍成電影,甚至就是將一些現場實況錄像直接說成是電影預告,然后那些當事人的說辭自然也就被視為入戲過深,或是電影的前期炒作了……” “那你說的那個聲音傳播……” 這個答案讓少女不由得想起了最開始的那個問題,于是她試探著問道: “難道是在說?” “不,你說的那個實際上并不算是用聲音‘傳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