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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開始的酬勞, 到了外面之后另外還有重謝。” 容衍拿了幾個銅板作為開始的酬勞,卻把最大的誘惑放在了最后。 這幾個銅板也值得這兩個人一天的忙碌了。而且還輕松些,至少只是領路,還不用上山崖采藥。 尤其這兩個看上去是富貴人家,不差那幾個錢來誆她們。 這兩個看了一眼,猶豫了下還是答應了。 兩人在前面帶路,容衍殺了狼,體力耗費過大,再加上他之前原本就受了傷,走路起來有些用不上勁,芙蘿扶著他,想起剛才他那說話的溫柔樣兒,又是一下擰下去。 這次可比剛才重,她還是稍微懂點醫理,挑的是腰上的軟rou,底下沒什么臟器,也沒什么要緊的經脈,簡直放心擰。 而且這次比剛才那次又加大了點勁頭。 容衍這次終于倒吸了口氣,他一把扶著她,眉眼里帶了點水光,那水光在眼波里浮動。氤氳出水霧,帶著一股深情。 芙蘿倒吸了口冷氣,她知道自己把容衍給擰痛了,她就是要他痛,結果這家伙竟然和成了精的妖精似的,粼粼的勾人心魄來了。 “別用力。”容衍悶哼了聲,似乎整個人都嬌弱下來了,他持住她的手。“腰那兒傷著的話,你會吃虧的。” 這話說得溫柔,卻含著一股含情脈脈的告誡。但往里頭仔細挖,莫名的能覺咂出別的意味深長。 又不是幾歲小孩子,哪里聽不出他話語下的深意? 芙蘿臉上飛紅,正要說話,容衍卻握住了她的手,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這兩個采藥人只管帶路,也沒和那日的農婦一樣,琢磨著給她和容衍水和吃的。 最多只是回頭看看他們兩個有沒有跟上。 這兩個果然是走慣了的,帶著他們從另外一條小路出去,如果不是經常到這里的人,根本就不會知道。 芙蘿原本懸起來的心放了下來,她感覺到身邊容衍緊繃的軀體也慢慢的放松了下來。 那兩個采藥人把他們帶到村里,村里的老村長把他們當犯人來審問。 容衍直接站在芙蘿的身前,將所有的質問全都擋下。 芙蘿看將容衍的手一直放在腰間的位置。那地方一般是他放刀的,芙蘿忍不住握住他的手腕,容衍回頭過來對她笑了笑。 容衍長得很好,而且表現出當年的那一幅溫吞模樣。他耐心極好,一點點的回應老村長的刁鉆問題,沒有任何發脾氣的意思。 從山里走出來花了好半會的時間,被當成強盜一般審問也沒有生氣。 換了個人可能就要打起來了。 一五一十的問過了,老村長瞧了好會,叫人去叫官,另外一頭也不放他們走。 芙蘿有些著急。 容衍倒是看得開,等他們被安排到一戶農舍里。 “不要擔心,有耐心些。”容衍見她眉頭微蹙有些好笑,握住她的手。 芙蘿急了,“怎么能不急?你身上還有傷,還有之前中毒了呢!” 她當時摸著他的脈象不對,去找了點催吐以及解毒的藥草來,才把容衍給拉了回來,她對自己的那點醫術有自知之明,容衍能醒已經是謝天謝地,當務之急是要請御醫來給容衍診治。外頭的這些人簡直就是瘋子! “阿芙擔心我?”容衍笑問。 芙蘿聽出他話下的笑意,哼了下,“你自己的命,別告訴我你自己都不當回事。” “我幼年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我還能活到現在。活一日算一日,到了那個男人的跟前,知道如果我死了,娘做的那一切也就白費了,所以不管怎么樣我都要活下去。” 容衍說起來的時候,有些許感嘆,看向芙蘿的時候,眼里又帶上笑,“那時候我只是想要活下去,也僅僅只是活下去。可是現在不是了?” 芙蘿很古怪的看他。 容衍笑了笑,“我還是想活下去,和你一塊。白頭到老,兒孫滿堂。” “你想得美呢!”芙蘿抬手就要把他給打開,誰知道他的力氣可比她的大多了,她動了動,他反手一握,就穩穩當當的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里。 “是嗎?”容衍反問。 他含笑的話語和眼神看的芙蘿心虛的很,芙蘿掙脫也掙脫不開,干脆就說別的,“待會人來了,報誰家的名號?我娘的,還是別人的?” 直接報皇帝的名號,估計都能把人給嚇死。而且一個小官這么搞,別把人給嚇到了,反而以為他們是來騙人的。 “隨便說個姑母門下的吧。”容衍想了想,“就姑母身邊那個人家里也不錯。” 芙蘿給親娘找個小情人,小情人也是別的人給她找來的,家里如何全都清清楚楚。不管是大長公主還是皇帝都太過顯赫,說出來反而沒人相信,弄個不好還要他們去蹲大牢。 “累了?”容衍問,他看到了芙蘿眼下的青黑。 芙蘿夜里也不敢睡著,不管有多困,都要強撐著。到了現在,雖然熬了過去,可是整個人看起來卻不怎么好。 甚至下巴那兒都生氣了點點小丘疹,看起來怪可憐的。 芙蘿點點頭,她沒有在人前強顏歡笑的習慣,痛了就是痛了,對著親娘也照說,受了委屈自己忍下來,她還真……沒怎么做過。 “累死了。”芙蘿和容衍抱怨,“一夜都沒怎么睡過,生怕我不留神,就有老虎跑進來了。” 容衍聽了直笑,“如果真的是老虎,恐怕我們兩個都要成了他的盤中餐了。” “還有屋子呢,把門一閂,也還等抵得一陣的。”芙蘿道,“反正我總是要看看能不能有其他的路走,才不會傻傻的去死呢。” 容衍拍了拍他腿上。芙蘿一下眼神警惕,“干嘛?” 這家伙身體還沒好,難道又不知道要弄出個什么亂七八糟的出來了? 容衍看起來眼底泛著一股無辜,“我沒想做什么,只是想你過來睡會。” 說著,容衍指了指自己的眼周,“你這里都黑了,睡會吧。” 芙蘿摸了下自己的眼睛,容衍嘆口氣,像是在勸不聽話的孩子,“睡吧,要不然你也受不住。” 她聽了,遲疑了兩下,還是靠著容衍坐下來。屋子里頭也沒有多少好的,也就干禿禿的一個床架子,上頭鋪了干草。干草也沒什么好的,泛著一股潮濕的味道,容衍反倒是最干凈的那個了。 她一開始還不肯躺在他腿上,只是靠著他瞌睡。一夜沒睡好是真的,在外面的時候繃著神經,現在困意不停的往上涌,她嫌棄剩下的干草,靠著容衍,漸漸地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容衍看了一眼自己肩上的人。 不一會兒她整個人就往下滑,容衍一把扶住她,讓她躺在自己的腿上。 靠在腿上睡覺其實舒服不到哪里去,但是聊勝于無。尤其容衍和干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