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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挨了好幾下,雪團砸在身上,就散開了,雪花瓣落下來,灑了他一頭一臉。 輪廓分明的有些凌厲的臉龐,被脖子旁邊的雪花映襯出越發俊秀。 芙蘿在一旁看見,隨手撈了一把雪花揚到他臉上。 雪花迎面撲來,容衍只覺得面前微涼,就被雪花給撲了一臉。芙蘿又跑到他跟前,滿臉不懷好意。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團了一團學,直接就塞到了他的脖子里。 這是年輕人玩鬧的常見手段,北方那兒常常見著這樣。容衍也曾經見過,可是沒有人和她這樣,敢把雪直接往他的脖子里堆。 容衍一把抓住她,然后又被她撲了一臉。 周圍的宮人內侍看著心驚膽戰,戰戰兢兢,可芙蘿卻沒有半點害怕,不但沒有,她反而還上了勁,霎時間雪花到處飛,撲在兩人身上。 容衍被她這樣的胡鬧給弄得也端不住,他也和她一樣,直接把手邊的雪花往她身上撩。 雪花原本也沒多少威力,又沒在里頭裹上石頭,落在身上,就和天女散花一般,不疼不癢,甚至還覺得有些微微的涼。 容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雪直接落到了她的頭上,她笑的開心的厲害,笑的肆意。笑聲幾乎要從這邊一路傳到遠處去。 他被她的笑容說感染,也笑起來,芙蘿直接給他來了個大的,從地上團了幾個大的,容衍輕輕側身躲開,芙蘿一下直接拉上來,他輕輕一帶,就讓她整個到了他的身前。那股沖擊直接讓兩個人都給倒在雪地里。 這一片地方是芙蘿特意叮囑內侍不要掃雪,特意留出來給她玩樂的好地方。 鵝毛大雪下了一夜,到了白日里過來看的時候,已經厚厚的積了一層雪。人倒進去,感覺像噗通一下就落到了棉花里頭,也不覺得痛。 芙蘿就這么趴在他身上,笑的花枝亂顫。 容衍兩手抱住她的腰,免得她一下從自己身上滑下去。 芙蘿瞧見容衍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他眼眸長得好,芙蘿直接上手,手指輕撫他的眼睛,“你眼睛好看。” 她趴在那里道。 容衍被她這么一觸碰,眼眸閉上。 芙蘿看見埋在衣襟里的喉結,也伸手觸碰上去。 那地方是要害,冰涼柔軟的指頭一觸碰,容衍霎時間輕喘聲。 芙蘿咦了一聲,“我弄痛你了,不至于呀。” 她話語里滿是驚慌,可是眼底的狡黠卻是實打實的。 容衍張開雙眼,瞧見她的眼睛里的狡黠。 “你在干什么?” 芙蘿歪歪頭,滿臉的純潔,也是滿臉的不解。 “我看看你有沒有事。陛下不高興嗎?”她說著,又看了容衍的喉結小會。 他的喉結微凸,恰到好處。露出幾分陽剛,卻也不過分。 她對這個東西一直很有興趣,只不過沒有男人給她上手而已。 “這個不能碰嗎?”芙蘿察覺到身下容衍的軀體略有些僵硬,她臉上不解,可是手上又好奇的戳了兩下,“真的不能碰啊。是碰上去不舒服呢,還是別的?或者說……” 她好奇的又靠近了點,“不能碰?” 芙蘿的話語輕輕的,她嘴里呼出一團白霧,帶著些微的暖意直接噴涌在他的臉上。 容衍握住她又想要戳他喉結的手,芙蘿看著那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 “怎么了,不舒服?”她方才的輕笑有點變了,她出家在外的時候,女冠做的浪起,和其他貴女對著男人評頭論足,但只是在口頭上眼睛上說一說看一看。真的上手她怕對方順勢就往上爬,到時候弄不好吃虧的是她。 至于男人身上那點什么秘密的小竅門,她也知道的不是很多。 芙蘿想起人身上有些地方看著不起眼,但是不能下手碰,碰個不好會有大事。 芙蘿滿臉懷疑的看著那小東西,心下有點嘀咕。 她又往他跟前去,仔細的看。 她才靠近,容衍握住她手的勁頭又加大幾分。 “我沒把你戳出什么吧?” 容衍看見她艷麗的眉眼就在跟前,喉結上下滾動著,露出幾分心下的焦躁和期望。 “這地方是咽喉要害,不能隨意觸碰的。”容衍強行壓下心頭的躁動,和她解釋。 芙蘿聽了,突然露出一個笑,隨即她又把沒有被容衍握住的那只手給貼上去了。 “啊,原來是這樣。我這樣算不算是欺君之罪?” 她笑嘻嘻問。 敢這么做的,也只有她一個。 容衍感覺到她的靠近和觸碰,他一把將她的另外一只手也握住了,當將她握在手里的時候,竟然有一種詭異的將她握在掌心的錯覺。 他看著她含笑的眼睛,她這一雙眼像是狐貍,狡黠又清澈,帶著熠熠的光彩。心臟跳的厲害,一下比一下急切。 想要就這么不顧一切的直接把她給留下來。 容衍拉住她,芙蘿卻不愿的,直接往旁邊的地里一滾,整個人都埋到了雪里頭。 容衍一個猝不及防,竟然也被她帶里頭去了。他一下就松開她,一手撐在地上。 芙蘿得了自由,笑的前俯后仰,就要從他撐起的雙臂里溜出去。 容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她從雪地里扶起來。 她渾身上下這時候也全都是雪,烏發雪膚到了此刻,烏黑的發絲上都是大塊的雪花。倒是一張紅唇在一片銀裝素裹里,顯得格外的鮮艷欲滴。 容衍給她拍了兩下,把她頭上身上的雪給撣下去。 “往雪地里滾,你還真不怕染病。”說著容衍看了一眼她身上,尤其頭上還有脖頸處,沒有雪花在,“回去吧。” 芙蘿哎了一聲,她拉住他,“別走呀,我和六皇女說了,要一塊堆雪人,現在才玩了小會,還沒到回去的地步呢。” 容衍看過來,剛要說不行,可是芙蘿像是察覺到他接下來要說什么,“就一下下嘛。” 容衍望著她,“京城入冬之后,雖然說不會和燕州那樣,一連下雪大半年,但后面還會有。” “可這是初雪,意義自然不同。”芙蘿說著,反過來就來拉容衍,“哎呀,都來了一起嘛。” 柔軟泛甜的話語讓容衍妥協,“好,不過堆好之后,必須馬上回去。” 他記得她身體也算不上十分強健,尤其她年幼的時候體弱多病,半點風吹草動,都要惹得公主府里雞飛狗跳。 六皇女見著容衍來幫忙堆雪人,到底是孩子,說到玩上面,原先的拘謹也不見了。 容衍團氣雪團倒是像模像樣,不多時兩個不等大小的雪團就團好,疊在一起,腦袋身子都給疊上了。 六皇女拿著一段炭筆給雪人摁上眉毛,又要去尋石頭做眼睛,容衍讓黃孟去找了比較圓潤的小石頭“用這個。” 六皇女看見容衍手里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