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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年,絕對不止這一批人。周明朗早就已經(jīng)受不了走開了。他生存的世界都太和平,見過死去的人,沒見過腐爛的尸骨。羅山坡下就四具尸骨,看著他還是受得了。但當(dāng)看到山上挖出的一大堆腐爛惡臭的尸骨,他只覺得早上喝的那碗飯都在胃里翻江倒海。挖尸體的位置位于河壩上方,周明朗溜達到河壩下方。河壩是個很大的半圓形,大概和現(xiàn)代運動場差不多。河壩下方已經(jīng)垮了,垮的地方呈現(xiàn)出一個巨大的缺口。站在上面,還可以看見低下的南陽城。周明朗找了一塊被洪水沖出的光滑的石頭上坐著。過了一會兒,他猛然站起來,神色激動,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讓他不可思議的事。第19章死變態(tài)周明朗詫異的觀望整個羅山坡,這羅山坡幾乎與河壩連接在一起,倒像是經(jīng)過多年為了阻擋洪水形成的。到底是這個世界太落后?還是太先進?這個世界,與周明朗上輩子生活的中國的古代相比,思想更為先進,但在治理洪水的方面絕對要落后很多。周明朗既是嘆息又是無奈,還是找江盡瀟給他說道說道吧!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這事全國人民都知道。大禹治水,是著名的上古大洪水傳說。治理洪水先是大禹的父親鯀,他采用的是‘堵’的辦法而治水失敗。大禹吸取經(jīng)驗一改‘堵’的辦法,對洪水進行疏導(dǎo)最后成功。我就說嘛!這個世界的環(huán)境并沒有遭到破壞,怎么會發(fā)洪水?原來是這個世界對洪水,竟然采取的是大禹父親的方法,怪不得幾百年都治不了洪水。想著的周明朗還沒找到江盡瀟,江盡瀟自己就找過來了。看見他臉色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沒有剛剛挖尸體那么蒼白,江盡瀟放下了心。“受不了的話,回去歇息著吧!”他伸手揉揉周明朗的腦袋,頭發(fā)很柔軟。周明朗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這動作也太親昵了。江盡瀟比他高一個腦袋,有一點揉小情人的味道。“我問你,你們治洪水是不是一直都在堵。”周明朗別扭的躲開他的手,肯定的說道。江盡瀟雖然沒有被派治理洪水,但大概還是知道。“嗯,這羅山坡就是為了阻擋洪水慢慢形成的。”“你們這樣不行,洪水是堵不住的。”盡管已經(jīng)知道,但周明朗的語氣還是帶了幾分焦急。這個世界的人怎么這么笨啊!“莫非你有辦法?”連江盡瀟自己都能聽出自己語氣的激動,這洪水幾百年來一直是難題。若是治理好了,百姓能更好的生活。對上他充滿希望的眼睛,周明朗耳根泛紅,這辦法不是他的,是他上輩子老祖宗的,還望老祖宗莫怪。“治理洪水,就要疏通河道,多挖掘荷塘堆積洪水。‘治水須順?biāo)裕跃拖拢瑢?dǎo)之入海。高處鑿?fù)ǎ吞幨鑼?dǎo)。’”這些都是大禹的治水思想,周明朗全搬過來了。自信滿滿的桃花眼里,流光四溢。“不然,一味的堵截,根本治不了洪水。在大自然的面前,人類不堪一擊。何不讓大自然送給我們的東西,我們再把它回歸給大自然。”江盡瀟壓住心里的震驚,思索著這個方法的可取性。他的內(nèi)心其實已經(jīng)相信了這個辦法,只是他的理智告訴他還要思考一下。“這里離海有多遠?”當(dāng)年大禹治水可是治了整整十三年。“大概接近八百里。若是按照你的方法,這一定是一個浩大的工程,得耗費十年之久。”“只要按照我的方法來,鑿?fù)ê恿鬟M入大海。在河的周圍種上茂密的樹林,這樣可以防止水土流失。就算下暴雨也不用擔(dān)心大量泥沙流入河里,抬高河床而引發(fā)洪水。其它我不敢保證,但以后的幾百年里絕不會發(fā)生洪水。”周明朗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堅定,河流一通,古代環(huán)境這么好,想發(fā)洪水都難。“雖然不太懂,但是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跟過來的柳子涵恰好聽到這些話,一手環(huán)胸一手摸著自己光滑的下顎點點頭。 柳子然則跟著柳子涵身后,現(xiàn)在柳子涵往哪兒走,他就跟著哪兒去。“這個計劃很可取。”與其每年都勞民傷財?shù)亩陆睾樗蝗缭囈辉嚒?/br>見江盡瀟都贊同了,周明朗有一點小得意。終于覺得自己擁有現(xiàn)代人的思想發(fā)揮了作用。說不定我就是下一個紅紅火火的穿越人。想著嘴角的都笑咧開了。“洪水一事先暫且不提,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那存活的四千多百姓。他們的衣食住行還未解決,重建一個南陽城需要時間財力,女皇的打算是將他們帶離家鄉(xiāng)分配到各個城里城外安定。”江盡瀟拋出一個問題,他認(rèn)為周明朗還能再給他驚喜。“捐款。”周明朗說的兩個字,三人都是一臉不明白。捐款是什么,他們只知道收稅。“完全不用背井離鄉(xiāng)。” 周明朗沒有記錯的話,中國發(fā)展好的城市大多離不開水。“依山吃山,依水吃水。靠近水流的地方,土壤肥沃,種的糧食收成就好,發(fā)展起來都比較富裕。南陽是塊寶地,沒理由因為洪水就放棄。”“至于我說的捐款,就是由女皇通知全國各地實行對受難地區(qū)南陽實施接濟的意思。崇耀國和其他國家相比還是比較富裕吧!有錢捐錢,沒錢捐衣服糧食也行。這水滴雖小,積多了便是河,比起朝廷派下的銀兩糧食不知多多少。再加上朝廷的救濟,南陽重建不是問題。”說完周明朗俏皮的眨眨眼,又把上輩子其它地方受災(zāi)時老師讓他們捐錢時說的大義凜然的話一骨碌的說出來。“都是同一個國家的子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大家都是兄弟姐妹,全國都是一家人。兄弟姐妹有難,我們應(yīng)該毫不猶豫的救急。 ”“我們應(yīng)該為他們感到擔(dān)憂,在我們吃飽飯的時候,我們兄弟姐妹正在餓肚子受著寒風(fēng)。”“到時候啊!每個地方都派一個人去演講,激起百姓的同情心,效果會更好。”周明朗說的眉飛色舞,越說越起勁。 柳子然和柳子涵早就聽呆了,讓他們?nèi)⑷丝梢裕嬉f一些國家大事他們真不懂。江盡瀟自豪的抱住滔滔不絕的某人,沒由來的自豪。他原以為他久居宮里,對外面事物一無所知,只是一個什么也不懂的單純少年。但剛才他針對洪水提出的計劃,有很獨特的見解。對于流離失所的百姓的安排也很新穎實用。他若是登上帝位,將是個很有治理國家才能的明君。只可惜,是個好自在的。不管他當(dāng)?shù)弁踹€是到處逍遙去,他江盡瀟都想陪在他的身邊給他依靠。“那個……你干嘛?”感受到耳邊傳來的強有力的心跳,自己的心臟都跟著他一個頻率跳起來了。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