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可不敢保證自己不會浮想聯(lián)翩。男人這種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啊!看著他微微泛紅的耳垂,感受到他身體的僵硬。江盡瀟烏黑的眼里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他的貓兒總是能讓他心情愉悅啊!帶上他果然是個好決定。江盡瀟比較低調(diào)的出發(fā),只帶著柳子然兩兄弟和幾個侍衛(wèi)。女皇批下的物資銀兩讓手下緊跟著運(yùn)過去,他們要先到南陽調(diào)查事情。 女皇似乎也發(fā)覺到以前批下修建鞏固河壩的銀兩有貓膩了。一行人就算再低調(diào),但前面騎在一起的兩個男人也吸引了不少路人的視線。一個冷峻,一個艷麗,見過的人都認(rèn)為這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周明朗不習(xí)慣這么多雙眼睛看他,他沒有易容,怕被人識破身份。所幸很快就到達(dá)城門口了。城門口守著不少女兵,排查出去的人。只要是身高一米七,身體瘦弱,長相俊美的年輕男子都被帶到了許柔面前。許柔此時正一臉享受的喝著美酒翹著二郎腿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過來的俊美男子。 讓他們扒開自己的左肩衣服。他們雖然不懂,但還是照做了。許柔她也是被逼得沒辦法了,女皇只告訴她太子殿下的身體特征,然后就只有右肩鎖骨處有一顆紅痣。她要怎么找啊!所以她守在了城門口,排查出城的人。只要太子殿下沒有出城,那就好多了,至少范圍可以確定在皇城內(nèi)嘛!而且這么排查每天都可以飽眼福啊! 整個皇城的美男左肩都被她看過,想想就激動。周明朗自然看見許柔這一番行動了,緊張的伸手摸了摸左肩鎖骨處的一顆紅痣,這是他從生出來就有的胎記,這是太子龍?jiān)宓奶ビ洠l會想到周明朗就是逃出來的太子龍?jiān)濉V苊骼蔬€以為他逃了,皇城會戒嚴(yán),女皇會派人挨家挨戶查戶口一樣的搜查,結(jié)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周明朗猜測女皇對于他這個兒子并不在意,所以才放任他,原來她是用這種方法抓他回去。周明朗冷汗直流,狠狠搓了搓紅痣,巴不得直接搓掉。好不容易他才從皇宮里逃出來,才不要被抓回去囚禁在宮里。現(xiàn)在周明朗只求許柔千萬不要檢查到他身上。周明朗的一番行為落入了江盡瀟的眼里,他知道周明朗左肩鎖骨上有一顆紅痣。沒一會兒,他就已經(jīng)想明白了。江盡瀟現(xiàn)在只想放聲大笑,為什么自己早沒有想到?那個標(biāo)志性的東西就是左肩上的紅痣,周明朗就是太子。難怪,難怪云找不到太子。他派去調(diào)查周明朗的人也一無所獲,他就像憑空冒出來一般。江盡瀟環(huán)住周明朗的手加緊了些,怪不得他第一次見他,就有那種感覺。原來他們十幾年前就已經(jīng)見過了。那他為什么不記得?那時候他才三歲,忘了好像也并無道理。話雖如此,江盡瀟還是有一點(diǎn)不開心。周明朗一心都在檢查那去了,壓根沒發(fā)現(xiàn)江盡瀟的異常。許柔也看見了江盡瀟,她知道江盡瀟這是要去南陽。許柔和江盡瀟關(guān)系還是不錯,至少和那些江盡瀟連話都不會多說一句的人比起來。所以許柔起身走了過去,她得去送一送她這個哥哥啊!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發(fā)現(xiàn)一件不得了的事,兄弟好像不能寫。嚴(yán)重會鎖文,我心好慌……第15章我咬的“喲!這堂堂大將軍懷里的人是誰啊!”說好的是送人一程,開口問的便是周明朗。許柔還真好奇,江盡瀟這個人冷淡至極,從不讓別人近身。這么多年,女人都沒有一個,原來是喜歡男人啊!周明朗從許柔向這邊走過來的時候就把頭偏向一邊去了,苦的一逼。之前從皇宮里逃出來就是遇見這女人才會心虛的抱住如花躲避。這女人走的時候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吃了他豆腐也就算了,現(xiàn)在他還面臨著被抓回去的危險(xiǎn)。“自然是本將軍的人。”江盡瀟很強(qiáng)勢的伸手把周明朗死死摟在懷里。周明朗掙脫不開,對著許柔無奈一笑。心中暗罵死變態(tài),誰是你的人!“眼光不錯,艷福不淺。”許柔臉上滿是驚嘆,怪不得江盡瀟讓他和自己坐在一起。要是她是江盡瀟,有這么好看的男子,她也不喜歡女人了。許柔的眼神太露骨,江盡瀟直接伸手揮起衣袍把人給遮住了。雖然周明朗很不喜歡,但為了不被許柔看出什么也只好乖乖的。美景被遮了,許柔回過神來。對江盡瀟這變態(tài)的占有欲很是不滿,看都還不讓人看了。對著他冷漠的一張臭臉,許柔還真說不出什么好話來。不過鑒于他是去南陽處理受苦受難的百姓一事,許柔勉強(qiáng)的開口:“算了算了!南陽一事就有勞你了,早去早回。”這是放行的節(jié)奏嗎?緊張的周明朗激動的想。誰知江盡瀟壓根理都不理她,騎在馬就帶著一行人離開。“哎喲喲!”許柔氣的咬牙切齒。她都好聲好氣的讓他早去早回了,他竟然應(yīng)都不應(yīng)聲。“站住。”這周明朗的心啊!剛回到它原來的位置,這下又給吊起來了。“你懷中的人很像最近本官尋找之人,能否請將軍讓本官看看他的左肩。”許柔本來不想檢查他的,看江盡瀟那張臭臉受不了她偏要檢查一下。“不行。”感受到懷里人的緊張,江盡瀟輕輕握住他的手以示安撫。“不能不行,那人事關(guān)重大,女皇吩咐的,我也是按吩咐行事。”許柔jian詐的笑著,女皇都搬出來了,她還就不信了。“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我的人要看也是我來看。”許柔沒想到他態(tài)度這么強(qiáng)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伸手朝周明朗左肩抓去。江盡瀟也沒料到許柔會用強(qiáng),竟是被她鉆了空子。也就一秒,周明朗左肩剛被扯下的衣服便被江盡瀟拉了回去。“那是什么?”也就那一秒,許柔好像看見了一團(tuán)紅紅的東西。她只是為難一下江盡瀟,沒想到真看見了。因?yàn)樘欤]有清楚的看見紅痣。而那團(tuán)紅紅的東西是剛才周明朗自己搓紅的。“蚊子咬的。”“我咬的。”兩人同時開口,一旁的柳子涵兩兄弟已經(jīng)搞不清東南西北了。周明朗臉?biāo)⒌囊幌录t了,第一次撒謊直接被戳破的,還是被另一個說的謊言戳破的。他臉皮是厚,還沒到厚到那種程度。許柔則自動把周明朗的臉紅認(rèn)為是害羞才撒謊說蚊子咬的。而且那團(tuán)紅紅的確有點(diǎn)像吻痕,許柔自然相信了江盡瀟的話。“走吧走吧!”許柔擺擺手。憑她和江盡瀟的交情,這次江盡瀟已經(jīng)很寬待她了。換做其他人,江盡瀟早揮刀了。她和江盡瀟就是這樣,從小不對盤。每次見面都對著干,久了就好像成為了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