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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她同樣的兵權。三個孩子長大后都很優秀,特別是江盡瀟讓女皇異常驚訝。一個十三歲的孩子,沒了雙親陪伴引導,卻也能如此多才,著實不易。女皇放心的把百分之三十的兵權交給他,說江盡瀟是整個國家最大權利的人也不為過。而剩余的分別給了許柔許歡兩姐妹,許歡保衛皇宮,許柔保衛皇城。兩姐妹感情深厚,許柔經常進宮去,也不怕兩姐妹關系冷淡了。而江盡瀟的能力遠遠超過女皇的所見。當年女皇念他年幼,就算是護國將軍,也免了他每日無需上朝。江盡瀟也才有時間去做他的事。江盡瀟十五歲時外出歷練,來到了洛水。當時洛水新出了一群人數幾千人的悍匪,占山為王無惡不作。也是在那里,江盡瀟救下了柳子然柳子涵兩兄弟。江盡瀟快馬加鞭的趕回皇城,向女皇討要了五百精兵。不傷一兵一卒,更別說死了,竟把那幾千悍匪全滅了。江盡瀟一戰成名,那簡直就是一個神話,打仗就沒有個從來不死人的。之后江盡瀟創立了他的‘無淵’組織,那是之后連江湖人士都聞風喪膽的一個刺殺組織。這個組織并不龐大,甚至可以說很小。與幾百人幾千人的幫派比起來,‘無淵’只有幾十人。但個個都是頂尖的高手,以一敵百不是問題。有了刺殺組織的經濟來源,江盡瀟創立了遍滿全國的情報組織為女皇排除異己。哪里的地方官魚rou百姓、誰又貪贓枉法、誰又為虎作倀他一清二楚。一旦發現,就會有他的人遞折子給女皇,女皇就會排人去查,他只需要把證據恰好的讓女皇的人發現就行。有時候牽一發而動全身,少不了牽扯到一些朝廷重官。短短幾年,江盡瀟看到了太多的人性,貪婪、權利、私欲、朝廷那些虛偽的嘴臉都讓他感到可笑。 所以他留了個替身戴著他的□□,每天與那些人周旋,沒有要緊事他不會出現。而這次,情報網似乎發現了一個大毒瘤。所以江盡瀟才派柳子然親自前往,不管在‘無淵’還是在情報網,柳子然都很出色。事情是這樣的,前幾天位于南邊的南陽城發生了天災,昔日繁華的南陽被洪水一沖而散。南陽是最靠近懷河的一座小城,幾百年來發生過大大小小的幾次洪水,每一次都損失慘重。女皇上位后也很是重視這個問題,時時刻刻都有人去河邊勘察河壩的穩固性,每一年女皇都會批大量的銀子發到懷河修建加固河壩。按理說,這河壩經過這些年的加固,更應該堅不可摧啊!這次南陽天降大雨,接連下了十幾天,河水猛漲,河壩竟是不堪重負垮了。頃刻之間,南陽就淹沒于洪水之中。當時正值深夜,百姓都在熟睡,后果可想而知。這好好的河壩怎么會垮了?究竟是洪水太兇猛?還是有人根本沒有加固河壩!那這錢又進了誰的囊中?這些年的銀兩加起來可不是一個小的數目。江盡瀟坐在軟榻上,眼神危險的瞇起,這南陽的官王忠似乎是左相的人。“有查出什么嗎?”“屬下無能,沒能查出銀兩的去向。”柳子然羞愧難當,他自認為自己的能力在情報網數一數二,這次竟連這修固河壩的銀兩去向都查不出。“那說說你調查到的情況。”江盡瀟把玩這自己的手指,他本來就沒想柳子然能查出來。對方不是一般的人物,并且這么多年都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若不是這次天災,他又怎么會注意到這些,而對方又怎么會留下證據等人去查。柳子然點頭繼續說道:“屬下當時去南陽調察過存活下來的百姓,無不夸贊王忠王大人這個清官。當我試探的問他們會不會是因為王大人把修固河壩的銀兩貪污了,所以這次河壩才會垮?他們聽此都異常憤怒的說王大人是好官,不會做出這種事,并且每年王大人都有派人加固河壩,所以絕不會出現貪污一事。”“屬下也調查跟蹤了王忠,此人表現的老實,如百姓口中所說的清官一模一樣。南陽發生洪水,他不僅帶著存活的百姓避難,還將自己為數不多的糧食煮來分給大家。開始就連屬下都差點被他迷惑。還好之后,屬下發現王忠看似寒酸的住所里藏著不少金錢,而且他表面上與百姓共苦,私底下吃喝玩樂,一樣不少。”話已至此,不用多說,背后肯定有貓膩。“有天晚上王忠半夜寫了一封信,交給了一個黑衣蒙面人的手上。屬下知道此人是個突破口,便一直尾隨他。他一路往皇城的方向趕,中途發現了我。屬下和他交過手,他武功不低,被他逃脫了。”“屬下無能,還請主子責罰。”說完柳子然便跪在地上,這次任務是他完成最糟糕的一次。“不是你無能……”是敵人太過強大,后面半句,江盡瀟并沒有對柳子然說,“下去吧!”“是。”待柳子然走后,江盡瀟眼里露出少許興奮。黑衣人是往皇城趕,那肯定就是朝廷中人。到底是左相還是另有其人江盡瀟不知道,他知道的是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如臨大敵的感覺了。第11章薛煙(反動派出場了)薛府。一位面容姣好的夫人坐在華麗的椅子上。標致的瓜子臉,彎彎的柳葉眉此時正疲憊的皺在一起。薛煙揉了揉太陽xue,一雙秋水眸子掃過大堂跪著的十幾位男子。“為什么你們都不說呢?”薛煙眼角流下一滴淚,神情傷痛而悲憫。而跪著的人開始瑟瑟發抖,他們這幾日被折磨的不成人樣,滿身的傷痕。 這些人,都是當晚薛思燕死去時侍奉的人。“左相,冤枉啊!我們真的不知道夫上怎么死的。”先是一個聲音率先響起,緊跟著就是其他人的求饒聲。“噓。”薛煙明顯被他們吵到了,伸出食指放在嘴邊。突然之間的安靜說明這發揮了很好的效果,仆人都緊張的站著不敢動,跪著的十幾個大男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出。薛煙明媚一笑,剛剛皺著的柳葉眉也舒展開來。乍一看,也是一個溫柔似水的婦人。她放下唇邊的手指站起來,抬腳一步一步的走下去。眾人顫抖的匍匐在地,頭死死抵在光滑的地板上了。在安靜的大堂內,輕輕的腳步聲如同索魂的死亡節奏敲打在眾人心上。一位靠近左方跪俯的俊俏男子滿頭大汗,微微抬眼看向前方,頓時渾身抖的跟篩子一樣,因為他看見他的面前出現了一雙腳。薛煙扶起那位男子,溫柔的開口:“你長得這么俊俏,思燕平常很寵愛你吧!當晚你是第一個被宣侍奉的人嗎?”男子內心忍不住的欣喜若狂,還以為事情有了轉機,說話的聲音抖的不成樣子,“左……左相。”“啊!”反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