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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狂熱的相信他們所謂的神,甚至愿意犧牲他人的生命。 她一直覺得有自己的信仰挺好,但信到殺人就不可饒恕了。 接下來等待他們的就是龐大的工作量了,每個人分配好自己看幾月幾日到幾月幾日的錄屏,防止看重復(fù)增加眾人的工作量。 隨后眾人戴著耳機坐到各自辦公桌前,全神貫注的盯著屏幕,爭取不漏過任何一點細(xì)微的線索。 譚堯在看錄屏前拿著紙筆,一條條的寫下現(xiàn)在的疑點。 1.把周怡叫出去的熟人是誰? 2.擺成的形狀有什么意義? 3.手機在哪? 4.自愿跳下去的還是被推下去的? 5.現(xiàn)場的血跡是否全為周怡的血? 6.大冬天為什么周怡只穿著裙子,她的外套呢? 譚堯拿著簽字筆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記錄著疑點的紙張,這是他思考時的習(xí)慣性動作。 目前主要的就這六點,第一點等周怡的家屬來了也許可能會有收獲,畢竟周怡想要在除夕夜出門,理由不說清楚的話她的家人多半是不會同意的。 而且能讓周怡在除夕夜出去,關(guān)系肯定不一般,可能是男朋友之類的。-- 第二點,他們現(xiàn)在猜測兇手可能是狂熱的信教徒,他是在進(jìn)行某個儀式,又或者是舞蹈動作,但這兩種猜測都需要他們尋找大量的資料去佐證。 第三點,現(xiàn)場沒有發(fā)現(xiàn)死者的任何私人物品,譚堯猜測她大概率就拿了個手機出門。如今現(xiàn)場手機也沒有,所以很大可能是被兇手拿走了,而拿走的原因有很多種,手機中可能存有跟兇手有關(guān)的內(nèi)容。 第四點的話譚堯更傾向于后者,哪怕是關(guān)系再好的人,想要讓對方自愿跳樓也是近乎不可能的。 不過這一點他不是很著急,現(xiàn)在韓志興還在做著尸檢,等尸檢報告出來應(yīng)該就有一個明確的答案了,第五點也只要等技術(shù)大隊的鑒定結(jié)果出來就行。 最后一點,死者本身就沒穿外套就出門的可能性幾乎沒有。那么只有兩個可能性,要么是死者跳下去前把外套脫了,要么就是掉下去后兇手幫忙脫了。 譚堯捋清了思路就開始打算跟眾人一起看周怡的錄屏了,可還沒看一會兒,周怡的家人到了。 蘇玟玟再一次目睹了死者家屬從打死不信,到將信將疑卻抱有希望,再到最后的難以置信、崩潰的嚎啕大哭的模樣。 今天本是一年中最開心的日子,坐在一起看看春晚、打打麻將、收收紅包,享受著這難得的家人團(tuán)圓的日子。 可這一場悲劇讓這一家的人新年徹底結(jié)束了,迎來的是可能長達(dá)數(shù)年的悲痛,一生都難以釋懷。 想到這兒,蘇玟玟心中雖是難受的有些胸悶,但在譚堯跟她說過后就在努力適應(yīng),因此這次她盡力的隱藏住了自己的情緒,需要自己的時候就上前做一個安慰者。 待到周怡的父母認(rèn)完尸后,劉雅前去詢問起周怡的事。 “周怡她在出門前有跟你們說些什么嗎?”劉雅倒了一杯熱水給他們問道。 “謝謝。”周怡mama接過水時,手還在不住地顫抖,“當(dāng)時剛吃完年夜飯,小怡說余青青有新年禮物要送給她,需要她過去拿一下。” 看到劉雅投來疑問的目光,周怡mama又趕忙解釋道“余青青跟我們家住同一個小區(qū),平時跟我們家小怡關(guān)系很不錯,所以我就同意她出去了,還提醒她快點回來。可沒想到……沒想到人就這么沒了……早知道我說什么也不會讓她出去了……” 說到傷心處,周怡mama的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每個孩子都是母親懷胎十月生出來的,等于從她們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啊,內(nèi)心的悲痛也不是說能止住就能止住的。周怡爸爸也紅著一雙眼睛,拿著餐巾紙不停地的抹淚。 劉雅聽到這眼睛一亮,也顧不上周阿姨的傷心,繼續(xù)追問道:“那這個余青青……” “啊我那可憐的女兒啊,我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大容易么,才19歲怎么就……嗚嗚嗚!”周怡mama情緒有點失控,打斷了劉雅的問話,讓她沒辦法繼續(xù)下去。 劉雅有些心急,她迫切地想知道有關(guān)嫌疑人更多的線索,于是語氣不由得加重,對周怡mama正色道:“阿姨請您冷靜一下,我能理解您的心情,但我們當(dāng)下很需要你們提供線索。這樣的話我們才能第一時間抓住嫌犯,還你們女兒一個……” “還什么還?!人都沒了還怎么還?!”周怡mama大聲吼道,“現(xiàn)在江豐市治安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都是因為你們這些警察吃著糧餉不干實事。我跟你說,我女兒的死,你們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 劉雅聽到這話心里mmp:一般受害者家屬都會配合調(diào)查,但她這明顯是把她自己女兒的死怪到了自己頭上,簡直是不可理喻。 但畢竟她是人民警察,表面上還是不能跟被害者家屬鬧翻臉。再想到人家剛剛在大年夜失去了最親的人,這也是倒霉他媽給倒霉開門——倒霉到家了。 想到這她的氣也消了大半,于是好言相勸道:“對不起是我太心急,但現(xiàn)在兇手還在逍遙法外,很可能會對你們或別人繼續(xù)造成傷害。現(xiàn)在分秒必爭,我真的很需要你們的配合。” 劉雅摸透了周怡mama的心理后開始換了一種方式進(jìn)行安慰,那就是讓她也感受到自己處于危險之中,這樣她才能急自己之所急。 這一招果然奏效,周怡mama聽到劉雅的話后有點緊張地看向劉雅,結(jié)結(jié)巴巴道:“對,對不起警察同志,剛剛是我太失態(tài)了。還是肯請你們一定要努力盡快找出兇手,還我女兒一個公道。有什么問題就盡管問吧。” 待周怡mama平靜下來后,劉雅詢問繼續(xù)道:“我就是想多了解下余青青的事,現(xiàn)在她的嫌疑非常大。如果您這邊沒什么問題的話我們馬上就要去抓人了。” -- “先別,”周怡mama趕忙制止道,“她應(yīng)該不會是殺害我女兒的兇手。我接到你們警局打來的電話后馬上就打電話給了余青青mama,可是她說她女兒從頭到尾一直在家跟家里人一起看春晚,就沒有出過門。小怡也沒到過她們家。” “哎,早知道我一開始就打電話過去確認(rèn)了,說不定我的小怡也不會出事……”周怡mama悔不當(dāng)初。 周怡爸爸從始至終插不上話,只能一直在旁邊安撫妻子。他也悲痛萬分,但他當(dāng)時一直在跟親戚們玩牌,所以現(xiàn)在不能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失去女兒的痛苦已經(jīng)讓這個男人不堪重負(fù),他不能再讓自己的伴侶再哭出個好歹來。 聽到這劉雅有些失望。在周怡mama一開始說的時候,她以為余青青有問題。畢竟之前以為余青青就是周怡被害前最后見過的人。 但周怡mama又說之后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