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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寧為長生[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62

分卷閱讀462

    ,啞聲道:“能拖一日是一日吧。”

今晨皇帝終于醒來,寧衡這才從宮中出來,已經(jīng)連軸轉(zhuǎn)了幾日,鐵打的身體也有些熬不住了,他在朱定北屋里小憩了一會兒,卻也不敢睡太久。疲憊讓他的嗓子干澀沙啞,看著人也清瘦了一些。

朱定北心疼,摸了摸他的臉,低聲道:“別太為難自己。”

寧衡笑起來,柔和地看著他半晌,才出聲道:“長生,幫我做一件事。”

“你說。”

朱定北沒有絲毫猶豫。

“稍后等我進(jìn)宮,便會向皇帝陛下請命把六皇子送到鎮(zhèn)北侯府中。長生,你護(hù)住他,不要讓俞登的人找到他。”

“好。”

朱定北頷首。

寧衡將他抱在懷里,低聲道:“還有一場硬仗要打,長生,還好有你在我身邊。”

朱定北拍了拍他的背,無聲地安慰了他一陣,而后推開他道:“時辰差不多了,你該進(jìn)宮為太后娘娘侍疾了。”

當(dāng)日傍晚,六皇子果然由暗衛(wèi)小心地送到鎮(zhèn)北侯府中。見到朱定北,六皇子司馬宇鈞緊繃的臉孔松懈了些,他還認(rèn)得朱定北,這是他難得的朋友小胡子的小叔叔,小胡子口中的時間最好的叔叔。

他問朱定北:“父皇,要走了嗎?”

小小的孩子已經(jīng)明白,他即將要面臨時間最可怕的分別。

朱定北對他心生惻隱,他年紀(jì)還這么小,卻就要背負(fù)家國天下,不知道他幼嫩的肩膀能否撐得起這一片江山呢。

正陽宮中。

醒來之后,皇帝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寫遺詔。

最后一筆落下,皇帝松開撐著書寫右手的左臂,他已經(jīng)端不起狼毫筆,十分費力才能維持平素的筆鋒。隨即,他命董相擬議議和書按照他和三部大臣商定的條款給東夷南蠻下發(fā)停戰(zhàn)國書。緊接著,他讓東升太監(jiān)取出兵符,讓他轉(zhuǎn)交給寧衡,托他照管,務(wù)必保證他死后邊關(guān)能夠及時調(diào)動兵力抵御外敵的狼子野心。

做完這些,皇帝無力地倒回床上。

東升太監(jiān)緊張萬分,卻被皇帝揮退了,他想單獨與古朝安相處片刻。

“子熙……朕……我還不能死,還得撐著這口氣。”

他抓緊古朝安的手,眼中竟有點點淚意,不是不敢面對死亡,而是還有太多事情沒有做,在人世間還有太多的舍不得。

古朝安不知該如何安慰他。

貞元皇帝低聲笑起來,“你還是沒變,總不會說好話哄我。”

“你想聽什么?”古朝安問他,似乎只要他說,他就會答應(yīng)。

“同我說什么都好。子熙,死之前你能夠陪在我身邊,真的,我已經(jīng)知足。”皇帝請求他靠近自己一些,古朝安猶豫了下,還是坐在他手邊。貞元皇帝又笑了,“子熙,這么多年了,其實你真的沒有變。總是容易心軟,倔強又會對我妥協(xié)……往后再沒有人如此為難你了,且寬容我一些,可好?”

古朝安看著他,無悲無喜的目光中,暈不開的傷感。

他不愿意再提往事,皇帝卻執(zhí)意說:“子熙,我不想我死后你仍然記恨著我。當(dāng)年……”他說著頓了頓,低聲道:“你可知道那些亂黨是什么身份?”

“你是指甄飛河?寧氏一脈?”

貞元皇帝聽他果然知道,便也不再隱瞞,“那你可知,我的生母正是甄飛河的長女。”

古朝安震驚。

“當(dāng)年,甄飛河告知我我的另一重身份,他們要匡扶我登上皇位。我很后悔,那時我沒有徹底拒絕,他們將你視作我的軟肋,是以向梁家下手。是我無能,保全不了你父兄,也保全不了你。”他狠狠閉了閉眼睛,低聲道:“甄飛河已死,俞登還有剩下的那些族人對我出手,想必也是想讓此事有一個了結(jié)。”

“子熙,這個秘密我原本是想帶進(jìn)棺材里……我不是在求你原諒,只是,你莫再為難你自己。當(dāng)年之事,并非你的過錯,是我,是那些狼子野心之輩。如今他們都已經(jīng)惡有惡報罪有應(yīng)得,我也一樣……等到了下面,見到你父兄,我會對他們負(fù)荊請罪。”他說著又頓了頓,笑著道:“你可以什么話要托我?guī)Ыo他們?我現(xiàn)在記性還好,你說予我聽,我會牢牢記著。”

古朝安扭開了臉,憋回了眼中濕熱,也回了他一個笑容。

“不必了,這些年我已經(jīng)同他們說了許多,再多他們恐怕要對我動家法了。”

皇帝也想到了梁中書在世的時候?qū)α鹤游醯膰?yán)厲,不由跟著笑出聲來。兩人對視一眼,雖然還有那么多不可跨越的鴻溝,那么多不可原諒的陰錯陽差,無法一笑泯恩仇,但正如前人說的,死者為大,那些前塵往事即將斬斷,古朝安最后能為他做的,就是讓他安心地走。

皇帝不舍得錯開視線,看著他,費力地保持笑容,輕松地說著:“等我走了,不管你要去那里再沒有人攔著。只是你要答應(yīng)我,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活的長長久久的。我想,我到地下,肯定沒那么快忘記你,沒那么早投胎,你一定不要讓我等到你,否則下輩子……我還纏著你。”

古朝安終于忍不住,掉了眼淚。

寧衡的到來讓他憋住了自己的失態(tài)。

皇帝對寧衡有許多事情吩咐。兵符之外,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托付給他:“六皇子年幼,朕恐其難以把持朝政,你要看著他,教誨他辨別忠jian,識人任賢,直到他親政為止。滿朝文武,朕能托付的人卻只有你一個,記住寧家家主的使命。”

“微臣遵旨。”

皇帝盯著他,寧衡平淡的容顏讓他心里緩緩地松了一口氣,他道:“你可知道當(dāng)日,朕在遠(yuǎn)寧侯府的書房暗道里看到了什么?”

“臣不知。”

“長信司馬同根而生,從前我卻不知道寧家繼子竟是真龍血脈……只是這件事,到此為止,朕不想有任何人知道長信侯爺?shù)某鎏帲憧赡茏龅剑俊?/br>
寧衡沒想到遠(yuǎn)寧侯府暗道里放的竟然是這個消息,這是甄飛河給皇帝下的一劑猛藥,讓他徹底不容寧家的存在。寧衡不知皇帝是如何看開的,為何至始至終沒有對寧家出手,但他明白皇帝如今的態(tài)度,這個秘密,終究不為人知,再也不會成為皇室與寧家的危機(jī)。

“微臣遵旨。”

寧衡沒有猶豫。

貞元皇帝道:“長信侯信守諾言,朕作為報答,也會留一封遺詔,賜婚長信侯寧衡與鎮(zhèn)北侯爺朱定北。但是,”不等寧衡眼前亮起,皇帝的語氣又變得嚴(yán)厲,“新帝幼主,恐難抗衡朝中的權(quán)臣諫言。你們這樁婚事,長信侯是長信侯,但鎮(zhèn)北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