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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腳夫府兵好生羞辱她一番,也幫礙于情面還未提出悔婚的梁子熙毀了這一門親事。當時卻發生一樁急事,他把那女人打暈之后就急忙去處理,可怎么也沒想到,回來時竟看見子熙衣裳不整地從他房中出來。他當日恨極,后來與梁子熙大吵一架。可沒想到,在那一次不愉快的見面之后,梁家卻被先帝重處,他們再也沒有機會解開這個誤會。而在他登記之前,挺著鼓起的肚子的馬氏卻找上他,說當日用藥后懷上了他的孩子。他沒有碰過馬氏,自然以為那是梁子熙的子嗣,又還在梁子熙生死不知的消息下飽受折磨,實在舍不得梁子熙最后留在洛京的這一個“東西”。所以他娶了馬皇后,想著將梁子熙的孩子當做自己的親生子嗣來養,如果幸運的話,那孩子或許會長得和梁子熙一模一樣。當年那孩子流產之后,他很是傷心了一陣,到頭來卻被告知不過誤會一場。貞元皇帝一面恨馬皇后膽大包天敢欺瞞她,另一面卻又十分激動。當年的事,不僅是古朝安耿耿于懷,他這些年看到馬皇后便會想起梁子熙的“背叛”,如今終于知道真相,讓他如何不高興呢?至少,梁子熙從來不曾背叛過他。“子熙,我,我不知道……”他一時語無倫次,古朝安只是靜靜地看著他,不論當年真相如何,他曾經給這個人如烈火一般的執著與情愛都已經燒得只剩下灰燼了。貞元皇帝的喜悅也被他冷淡的反應沖散,不再說這個話題,而是去洗漱一番,便與他安置下來。一番云雨過后,身上傷痕累累的皇帝心滿意足地抱緊古朝安。已經不再年輕的身體,也不再像少年時候一樣白玉無瑕,反而粗糙而遍布細碎的傷痕,卻讓他珍愛如寶,愛不釋手,他輕笑著道:“天氣漸熱了,以后再惱也莫要抓我的脖子,被人看見就該議論了。”古朝安只當自己死了,聽他說話并不作答,而是逼迫自己睡著。他不想讓自己有任何的反應,但司馬御杰當了這么多年的皇帝,不僅是在官場上駕馭人的手段,就連在床上御人的手段也越發高明了,總有辦法將他逼出來。他對他有抓又打以此發泄自己的痛苦,皇帝卻甘之如飴,有一次甚至被他掐紫了脖子,也只是含笑看著他,篤定他下不了死手一樣。他卻是不能對他不能下死手,甚至無法對自己下手。因為他知道,自己的一時沖動,害的就是朱家。想到朱家叔父對自己這些年的照顧,朱振梁待自己入親兄弟一般,還有那個在他懷里蹬著小腿,歡快地喊他“爹爹”的小娃娃,他如何能夠因自己而害死他們?況且,老娘親如今在廣州寧家頤養天年,過得也很好,若是得知自己的死訊,恐怕……不知道自己的家信斷了之后,娘親會不會察覺到異常,但愿朱家幫他隱瞞住這件事。“子熙……”“啊!”貞元皇帝在他身上梭巡著,沒忍住再一次撥開他的雙腿。古朝安一時走神,冷不防被他侵入,失聲叫了一聲。盡管他這之后死死咬住嘴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皇帝卻像是受了刺激一樣,在他身上奮戰到精疲力盡才肯罷休。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彈~~娶介個馬皇后素有原因噠~~不然皇帝肯定不會打破慣例娶寧氏皇后噠,反正哪個女人他都不喜歡,娶誰都一樣~第245章謝氏永林四月末,朱定北收到戰鷹從鮮卑府帶來的信。信上言明皇室暗衛在三日前將古朝安在鮮卑帥府和軍營中的一應用物全都帶走了,雖然暗衛沒有代皇帝轉達只言片語,但警告之意已濃。好在,皇帝沒有像他擔心的那樣把過繼給古朝安的小侄子帶走,否則不論他們有什么行動,都將受制于人。進入五月,皇帝陛下終于對謝永林身后的人失去了耐心——或許是皇帝最近分.身乏術的原因,這個時間已經比他們原本預計的要久了。開端是,涼州州牧謝永林的一個師爺酒后失言,曝出州牧謝永林狎妓,寵妾滅妻,內宅混亂之言,隨后那師爺竟被殘忍殺害滅口分,涼州府上下對謝永林的執意聲起。隨后,便有醫館大夫證實,謝永林得的不是風寒之爭,而是那等不能言說的臟病,坐實了謝永林私底下不檢點,素日一副翩翩君子剛正不阿的模樣,全是偽裝。消息很快傳開來,一下子在大靖朝野炸開了鍋。謝永林是誰?在他還沒任職州牧的時候,他的美名以及皇帝陛下對他的器重已經讓他飽受關注,還曾有學生學過詩贊頌他不畏權勢的高風亮節,軍伍之中連朱家軍都對他的人品贊揚有加,可見此人在天下文武之輩中是何等的德高望重。正是因為如此,他的私事被暴露出來后才更受矚目。那些秘聞中的謝永林是個怎樣的人?好色、下流、臟病、偽君子!什么剛正不阿,他曾經為了詬病同僚將對方擠下去,誣陷人家收受賄賂。什么霽月清風,真正高潔的人會在后院里面養這么多歌姬舞女?什么能力卓越,若果真如此,他的后宅里怎會烏煙瘴氣,嫡子及發妻被一個妾室及其子壓得抬不起頭。要論那妾室是個什么身份?那邊更是一樁談資了,竟然是從邊境人口販賣場子里贖出來的匈奴女!這下,那些對謝永林還堅定不移相信他的人品的人們都紛紛明哲保身不肯替他說話了。若只是好色風流也就罷了,家宅不寧也能說他是因為忙于公事有所疏忽那也說得過去。可寵幸一個匈奴女,還把那么不上臺面的女人抬得比自己的漢人發妻還高,那說清了是人糊涂得緊,說重了,都能算作是通敵叛國了!但關于謝永林的故事還沒說完,他們謝家曾經因祖上貪賄而被發配到交州,謝永林的先輩們為了在交州酷吏的夾縫中生存,竟是不惜出賣家中女眷的色相,就連謝永林的生母,年輕時候也被送去伺候過那些酷吏,后來謝永林生父早喪,更是只能以皮rou為生,換錢以供他讀書。這等事披露出來,最是愛惜名聲的文臣們對謝永林一家是恨不得避而遠之!提起這個名字,想到以前和他稱兄道弟或是共處一室,都覺得污穢不堪。謝永林一家的名聲是徹底壞了,真相被揭露后,謝永林的生母羞憤難當已懸梁自盡。原本一處風水極好的送給謝家的墓地也早被人收回,謝府不僅沒有好的墳地安葬她,棺材店也不肯賣口好棺材給他們,以至于堂堂州牧的親娘竟然是一口最次等的松木棺材抬出府的。那些平日里與謝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