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寧為長生[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54

分卷閱讀354

    貞元皇帝聞言而笑,“既是為我大靖補齊良策,朕自當成全,算不得什么獎賞,愛卿不妨換一個請賞吧?!?/br>
“謝陛下成全,末將別無所求,還請陛下見諒?!?/br>
杜輝叩謝,貞元皇帝十分滿意,不過朱定北卻眼尖地看到田益微微抿住嘴唇,對杜輝的提議顯然有些不滿,甚至是氣憤,可見他們之間的關系不像杜輝說的那般和睦。

朱定北暗暗琢磨了起來,之前田益投靠新軍便也就罷了,現在與他在涼州并稱雙殊的杜輝也投效新軍,雙雙放棄了在涼州駐軍中的好大局面,可見事出有因。莫非他們二人在涼州遇到了什么事?不知此事,是否有礙涼州軍的軍心?朱定北暗自思忖,心道是該找個機會和田益了解一下前因,以免疏漏了什么。

隨即,貞元皇帝召見了樓家兄弟,對他們制造出的傳音工器大加贊許。朱振梁也在一旁道:“稟陛下,這兩個小娃雖然年紀與我家長生一般大,卻比他要有出息多了,在我軍中這一年,創下不少功勞,還將弓.弩的射程又提升了一些,原本想年尾給將士們求賞的時候一并上呈兵部和工部,沒想到這次討巧了,還請陛下一定要好好賞他們才是?!?/br>
貞元皇帝細細打量這第一眼看上去沒有任何不同的雙胞兄弟,但再看兩眼,便可知身為兄長的樓安康更加穩重,而且……

皇帝眼睛微閃,笑容又深了一分,他贊道:“不愧是樓尚書的孫兒,與他老人家一樣出色。當日樓愛卿還擔心你們兩個孩子在鮮卑吃苦頭呢,如今看來,你二人卻是沒有辜負他的期望,朕很期待你們回京與你們祖父一起揚我大靖工學之日?!?/br>
樓家兄弟拜首,同時道:“多謝陛下,我兄弟二人定不負陛下期許。”

貞元皇帝確定二人報效之意,便又一笑,重重賞了他們?;鼐┲筮€特意封賞了樓尚書,早朝之上不吝言辭當眾稱贊他教導有方,為大靖添兩個棟梁之才,這是后話,便不細表。

如此,鮮卑新軍演練便完滿結束。

貞元皇帝果然如他所說,親下圣旨將今次表現出眾的田益和杜輝一同升了一個品級,將他們調派到主郡新軍中,訓練新軍。

圣駕移步鮮卑北邊境,在這里,為期一日的朱家軍匯演即將開始。

響徹天際的吶喊聲,以及威武雄師步馬之聲,轟轟烈烈,驚得邊境的匈奴兵大驚失色,竟是吹響號角。朱振梁早有準備,派人拿著一年前簽訂的議和書去匈奴軍中,與他們的主將談妥演習之事切莫驚慌,才怡然而回。

秦奚在瞭望臺上將匈奴兵的丑態看得清清楚楚,大笑道:“痛快??!你們看見沒有,匈奴兵已經被嚇得屁滾尿流了!現在看他們還知不知道約束邊民,再敢來sao擾,肯定打得他們娘老子都不認識!”

要不是匈奴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甚至推波助瀾,那些勢單力薄的匈奴邊民憑借那一點武力和人手,哪里敢屢屢sao擾邊民行盜竊強搶的勾當?

哼,早就該讓他們知道好歹,他們大靖百姓可不是匈奴人能夠隨意欺凌的!

演兵之后,圣駕載興而回,在鮮卑帥府中再停兩日,便要回京。

這兩日,皇帝在與天子監軍接觸,朱定北也找了一個人機會去見田益。寧衡之前便得了寧叔的“暗示”,便找了個借口一起跟來。

田益和杜輝雖然是得了圣旨調派,不過在將軍遍地走的鮮卑主郡軍營中,他們二人的品級資歷還淺,因此被安排在了一處叫偏僻冷清的宅院之中。他們二人毗鄰而居,因為剛剛搬來,除了各自手底下的兩個親兵之外,宅院里還未補充奴仆。

朱定北和寧衡來的不湊巧,原本該在門口迎客的親兵不知所蹤,所以也沒人替他們通報。朱定北倒也不和田益講那些虛禮,便直接過門而入進往內院書房的方向,不成想還未出聲通知,便聽到田益的怒罵聲:“杜輝!你別太過分了!”

他的腳步停住,與寧衡面面相覷,心道來的不是時候。

正想著要不要先避嫌離開,便聽杜輝冷然的聲音傳來:“我過分?翻臉無情的明明是你!我杜輝自認從未有一點對不起你!你呢!遇到上峰求親,你竟就答應!你竟敢答應!你把我杜輝當什么人了?!南風館里的小倌還是你田將軍派遣寂寞的玩意兒!你說要就要,說散就散!我告訴你,沒那么容易!我杜某人的心意不是誰都可以隨意踐踏欺辱的!”

“……我早便和你說了,我們必不長久,是你一意孤行不肯放手?!?/br>
田益的氣勢弱了下來。

“只是我一個人的錯嗎?是,我是不該把你的游戲當真,把我的情意送上門給你踐踏!可你為什么不拒絕,為什么要給我希望又那般決絕地背叛我!”

“我沒有背叛……”

“你要娶別人,難道這還不算背叛?!田益,你到底有沒有心?你明知道我對你……為什么還要這樣對我?”

“……”

田益似乎無言以對,但沉默了一陣便道:“一開始我就和你說過了,我會娶妻生子,我必須這么做……田家就剩下我最后一人了,我怎么能讓田家的香火就此斷送,杜輝,你不明白,我沒有手刃仇人已經愧對列祖列宗,如今還要讓我田家血脈就此斷送,你讓我死后怎么和我爹和我先祖們交代?”

“你心里只有仇恨只有責任,可曾有過我?”

杜輝語帶哽咽,“你告訴我,我在你心里又算什么?”

田益不答,他聲聲逼問,最后田益受不了了才吼道:“你明明都知道!我說了我只是想要給田家留后,但是你不允,還將我買回的侍妾砍殺。那時候你便知道,我們兩人再無法……你不能容,我不能忍,勉強在一起還有什么意思?不如趁現在能斷則斷,免得以后……”

“能斷則段?”杜輝唇齒生寒,后退了一步:“你對我,果然只有那一點情分,能夠說斷就斷,好,好得很!是我自作多情,從今往后……從今往后,我們……”

決裂的話就在嘴邊,杜輝卻說不出口。

他心里再清楚不過了,如果今天他說斷了,就是真的成全田益了,徹底將兩人劃清界限。

可是,他舍不得啊。

怎么能舍得呢?一生僅此一次,他與他出生入死,為他癡狂,同床共枕,那些美好仍然歷歷在目,只要一想到這個人不再為他所有,他便心如刀割。

有多少次,他甚至說服自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吧,他要的不過就是一個血脈,他就當做不知道他與女人的茍且……可是他無法大度,更不能容忍!一想到他碰觸別人,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