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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了自己答話才出聲道:“回稟陛下,現(xiàn)在南海上除了南海水師,還有鎮(zhèn)北侯府的府兵、寧家的船隊在海上搜尋長信侯爺與朱世孫。”皇帝點了點頭,待他們離開后,便傳喚東升太監(jiān)讓他傳令南海水師,務(wù)必加緊搜救事宜,投入更多的人手也在所不惜。他心中雖對寧衡二人是否能夠生還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但皇帝要擺明自己的態(tài)度和立場,讓寧家人投桃報李,加緊辦自己吩咐下去的差事。想到后宮太后曾詢問過的他是否有意賜封寧家子弟長信侯世子的身份,他不由冷笑了聲。不知寧家若是知道太后如此cao心此事,該是個什么樣的想法。賜封長信侯世子?呵,寧家人又有幾個真正將朝廷給的身份和俸祿看在眼里的?寧衡生死不知,太后如此“憂心”,他自然也不介意替她好好宣揚一番,也讓寧家人知道他為寧衡做的事,更提醒他們,寧家與皇室的關(guān)系,若是寧衡真的回不來了,長信侯爺這個位置能空置的時間沒有多少啊。南海,水師。黃煜勸著董明和早些入睡,自從寧衡和朱定北出事之后,董明和和錢悔自責不已,他也十分著急。起初的時候,他還能夠安慰大家說他們二人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會逢兇化吉,但過去兩個月仍然沒有消息,他便不再給他們盲目的希望了。他們在水師中從軍這么些年,比誰都明白,在海中失蹤整整兩個多月意味著什么。便是最有經(jīng)驗的海商和漁民,在這種情況下也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何況朱定北和寧衡還是被礁石旋渦卷走的。董明和揉了揉頭,對黃煜笑笑說:“阿煜,我也說不明白,只是心里有個感覺,他們兩個人肯定還活著。”黃煜怔了下,心里也因此好受了些。對著董明和疲憊卻信心不減的臉,他故作生氣道:“我怎不知你和長信侯爺、朱小侯爺這般心有靈犀?”董明和哈哈大笑,總算聽話地去休息了。錢悔不分晝夜地在海上搜尋,他因軍務(wù)在身又有皇帝陛下的詔命只能早早退回岸上,好在前些日子陛下又下了旨意讓南海水師加緊搜救,他的上峰毫不猶豫地再一次把燙手的山芋丟給他。畢竟那兩位大人物就是在董明和的戰(zhàn)船上失蹤的,于情于理,也該他去搜尋。這也正給了董明和這個機會。當日,正是jian細混入他的軍中才會讓朱定北和寧衡受此重創(chuàng),董明和了解他們二人是何等聰明又警惕的人,之所以會中招正是因為他們對他和他帶出來的兵的信任才會沒有防備。可他到底是辜負了這番信任,讓他們蒙此大難。只盼著,他們能夠安然無恙地回來。海島上,朱定北和寧衡過的日子并沒有董明幾人所想象的那般孤苦。站在海島西面的巨石上,朱定北迎風眺望,不一會兒又背過身對寧衡說:“今天風真大。”吹得他眼睛生疼生疼的。寧衡卻眼尖地看到他的臉上有了干燥的裂痕,不由道:“今日沒有用藥?”“誒?”呼呼的海風在耳邊作響,寧衡再問了一邊他才聽清對方說的是什么,便抬了抬手說:“用了啊。”那防凍膏藥他每日都會在手腿上涂上一層。寧衡一看便知,他完全忽略了自己的臉,待回頭給他臉上擦了藥膏,因干裂緣故涂了藥覺得有些辣疼的朱定北還滿臉不樂意地說自己不是小娘皮,不必這么精細。手腳要勞作才怕生凍瘡有妨礙,這張臉保養(yǎng)著做什么,他還恨不得趁此機會把這張看不順眼的小白臉弄回當年的俊臉呢。第169章鮮卑事變作者有話要說: 蠢作者嚶嚶嚶:今天碼字的時候打出朱響兩個字,作者君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脈!回頭一看,果然發(fā)現(xiàn)之前有把朱響和朱凡兩個漢紙弄混了,分別實在79-81,116章中,哪里都搞錯了。注:朱響是長生用的殘兵的首領(lǐng)。朱凡是朱老爹的得力副將。因榜單緣故不能修文,請大家見諒。鮮卑戰(zhàn)亂引得大靖上下關(guān)注,但這個消息傳不到南海中這一處被天海孤立的小島。進了十一月,朱定北的神經(jīng)便松懈了些。因為這時候的北疆漫天飛雪冰封千里,絕不是戰(zhàn)事的天時,他以為不管匈奴人有什么樣的計劃好歹可以都會讓人過一個安穩(wěn)年。只要北疆無大事,縱有再大的事情也影響不到朱家軍的根基。所以才敢放心。他萬萬料不到的是,匈奴人不僅選在了這個最不恰當?shù)臅r機開戰(zhàn),且鮮卑府南邊的五姓鮮卑叛亂在大靖北五州大肆屠戮搶殺。不錯,繼雍幽并平四州之后、在主帥朱振梁拔營離開鮮卑州牧城之后,五姓鮮卑的族人在鮮卑府境內(nèi)掀起了更大的風波,將屠刀指向了瘦肌惡骨的徙民和色目人,就連代表著鮮卑府的未來的漢鮮兩族的混種新生兒都沒有放過。他們揚言這些混種的孩子靈魂沾染著邪惡,是世間最骯臟的存在,是這些鮮卑族民背棄長生天的罪證!不僅是五姓鮮卑人,便是這些孩子的長輩中也有幾個受謠言蠱惑而將自己的孩子交出去,甚至做出親手摔死自己的孩子的瘋狂行為。長生天,這是鮮卑人的信仰,雖然官府和徙民將大靖人所信仰的佛教引入鮮卑府,但鮮卑人對長生天的忠誠不會在短短七八年的時間里就被改變。或許是發(fā)現(xiàn)長生天的力量十分好用,甚至可以讓大部分鮮卑人束手就擒,五姓鮮卑開始大肆宣揚這樣的言論,借用長生天來達到自己的目的,煽動民眾反抗大靖的統(tǒng)治。朱振梁臨走前,讓“臥病在府”的軍師古朝安協(xié)助朱家排行第九的養(yǎng)子朱泉,誰也沒有料到局勢竟然會驟變到這個地步。更讓人心寒的是,鮮卑除了在前線打戰(zhàn)的朱家軍之外,這些外調(diào)來的駐軍竟然一點都靠不住!這就是幾年前朱定北想要在鮮卑府設(shè)立軍士培養(yǎng)基地的原因,大靖內(nèi)州的駐軍惡習(xí)沉珂過重,若非強硬手腕掰正難堪重用。不過皇帝對朱家軍十分忌憚,不會允許朱家人再在百萬雄師之外培植“親兵”,所以朱定北從未向?qū)幒庵獾娜苏f過自己的想法。但今時今日的情形,已經(jīng)證明了朱小侯爺?shù)倪h見。鮮卑外調(diào)駐軍的無能和無視法度,讓鮮卑府的禍亂雪上加霜。州牧高飛揚實在無法,求到接防的朱泉身上,朱泉不敢貿(mào)然應(yīng)允便到帥府與古朝安商量。古朝安聽罷大為驚訝,“皇帝派來的監(jiān)軍呢?不是已經(jīng)著力協(xié)助領(lǐng)將肅清軍風了嗎?”朱泉臉